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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夫子》第134章 愛卿跟金礦1樣
世間女子無數,論美貌,情人眼裡出西施。論德才,自古文無第一。唯有這出身,孰低孰高,一清二楚。而美女的價值,就在於此。

皇帝選妃,往往也是以出身來定位份高低,因為美貌、德才這二項,幾乎是基礎條件,能進入最後一道選拔的,都不會差多少。至於母憑子貴,那也是後話。就連跟外族和親,也需先給妃子、宮女,加一個“公主”的頭銜,才能拿出去和親,比如“昭君”。

董太后頗為無奈,世間男子千千萬,自然各有不同。先君桓帝喜歡開天體大會,讓太監、臣子和自己的妃子亂搞,連皇后都不能保住清白,桓帝那幾個女兒,還不知道是誰的種呢。自己的兒子劉宏,稍微收斂點,但也建了裸泳館,讓太監和嬪妃鬼混。

至於其他達官顯貴,這種私密的愛好,也是五花八門。董太后作為出生於世家,又嫁入王侯家的女人,聽說過不少床幃秘事。這些大權在握的男人,什麽喪心病狂的花樣都玩的出來。

比較下來,董太后反倒覺得好笑。郭松不管怎麽講究,怎麽貼金,到了女人這個事情上,他就徹底露陷,顯示出自己苦出身的一面來。

他追求的,居然是“出身”!果真是缺什麽,就求什麽。其他達官顯貴,自小就和名門千金來往密切,自然也就不以為意,納妾均以美貌為重。

物以稀為貴啊!

董太后譏諷道:“狗改不了吃屎!窮的時候眼饞名門閨秀,富了還是念著名門閨秀。你要真有本事,就讓那些名門閨秀自甘下賤,給你做妾唄。”

“嘿。現在全天下最尊貴的女子,不就在跟我偷歡麽?”郭松再度將董太后壓在身下,她沒有再哭哭啼啼的反抗,而是解開自己的腰帶,把礙事的衣物扯掉,並熟稔的抬起腿勾住了他的腰。

郭松笑道:“論美貌,世間有萬千女子勝過太后。論德才,太后也不過中上。唯獨這論身份,‘太后’可是天底下獨一份,想到這,微臣可就把持不住啊。”

“真是個冤孽。”董太后伸手挽住他的脖子,主動抬起頭與他舌吻起來,道:“你既然當了協兒的便宜爺爺,就得幫孫子盡心盡力。”

“太后!”郭松很不高興,強行解開她的雙臂,道:“咱們若是談交易,你不是把自己變成娼妓了麽?”

“這……”董太后紅了臉,罵道:“你個殺千刀的,都強佔了哀家身子,現在還來說這個。被你睡了,總得換點東西。”

郭松不解道:“辯皇子也是你孫子,你若是與皇后搞好關系,辯皇子登基之後,日子照樣好過啊。”

董太后啐了他一口,罵道:“真是個沒娘的!你哪裡懂得兒媳跟婆婆的事情,哀家跟誰好也不能跟她好。”

“我實在不想罵女人。”喪母這件事,是郭松的心病,誰提誰遭殃。也不再說話,隻把她按在地上,無情的征伐。

董太后自知失言,也不敢再多言語。她這太后,所有的威嚴與權力,在郭松面前都毫無作用,他隻把她當一個身份高貴的女人,享受一把給皇帝當便宜爹的惡趣味而已。

看到她一副享受的樣,郭松只能感慨張愛玲說得好:是通往女人心靈的通道。轉念又覺得自己無恥,明明佔了人家便宜,還非得佔據道德高地,把自己洗成一個純潔處男。真是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

完事後,董太后進浴池洗淨身體。郭松也要洗,便和她共浴。妙兒用沾了香料的水把地洗淨,清理掉氣味。

郭松簡單的衝洗過,換上了乾淨的衣服。把天衣過了趟水,雖然它不沾東西,

可畢竟被小白尿了,不洗洗總覺得騷。“太后趕緊洗完,外頭太監們等著呢。順便,我還是癱瘓的,需要轎子抬一下。”

董太后莫名其妙,“你這腿不是好好的麽?”

郭松道:“我要是行動自如,你怎麽解釋我們共處浴池這麽久?”

讓妙兒背著郭松,董太后在前面帶路。出門喊了轎子過來,董太后坐上轎子,頓時感覺太后的權威回來了,訓斥道:“夏國公雙腿不便,你們竟然不做準備。”

太監宮女趕緊低頭,“奴才知罪。”

董太后道:“夏國公腿腳不便,哀家也就不打擾了。該說的話,都已經說了,夏國公是聰明人,希望夏國公自己把握。”

郭松還在想怎麽找個由頭,側面說明他們共處一室這麽久是乾淨的,董太后這一句話便已經解釋完畢。果然偷情中的女人智商最高。應和道:“承蒙太后抬愛,微臣一定盡力。”

“嗯。”董太后趾高氣昂的從鼻子裡發出聲音,作為答覆。吩咐道:“你們找轎子來,送夏國公回府。”

王虎等人就在永樂宮門口等著,準備了轎子。郭松由王虎抱著換了自家的轎子回府。對於自己雙腿恢復的事情,郭松決定先隱瞞著。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說不定會有關鍵用處。

妙兒聽到要她保守秘密,笑的連連點頭。在她看來,能夠給郭松保守一個秘密,是自己獲得認可的證明吧。

郭松問:“你這麽一心向著我,王美人怎麽辦?”

妙兒理所當然道:“美人已經把我送給國公,那我自然該以國公為主人。”

郭松道:“別叫國公了,怪難聽的。和她們一樣叫我郎君之類的親密稱呼就行。”

妙兒搖搖頭道:“我只是一個奴婢,哪能和夫人一樣稱呼國公。”

郭松哭笑不得,道:“我就沒把你當奴婢,怎麽就稱呼不得?”

妙兒小心翼翼道:“朗……郎君。”

“好。”郭松大笑。

和董太后的事情,郭松也並未告知甄薑。他不希望她摻和進來,盡量遠離這些紛爭。但甄薑很敏銳,察覺到了他的不同。也不顧慮那麽多,直接找他聊起這些東西。“你有什麽苦惱,都可以告訴我。”

郭松道:“我不希望你摻和進來。”

甄薑道:“從我嫁給你開始,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

夫妻之間,沒有什麽秘密可保留的。尤其是關系到家庭命運的事情,坦誠,溝通,是婚姻長久的必需品。

“九尾狐、孔子、周公,都要我回去教書。但是,我現在等於被軟禁在這裡。我想要擺脫控制,又不能影響到我教書,現在荀彧不在,荀攸雖然擅長謀略,在政治上卻差得遠。而我嘛,平頭百姓一個,玩政治更是束手無策。”

政治這東西,是需要天賦的。郭松只不過是懂一些“厚黑學”,一些政治理論而已。碰到這種局面,想要破局,他真的沒辦法。

甄薑奇怪道:“為什麽要你回去教書?上神不是希望你能夠成就大事業嗎?”

“因為這條路做不大。”郭松扼腕長歎,道:“我如今是眾矢之的,天下群雄都盯著我,我做任何事情,都會有巨大的阻力。而且,我有一個猜測。”

“什麽猜測?”

郭松道:“天下群雄都有神靈庇佑,為他們指路。我一直以為我沒有,或者我是九尾狐庇佑的。現在我覺得,把我招到這個時代來的,是儒家的兩位先賢,周公、孔子。”

甄薑握住他的手,溫柔道:“我也愚鈍,想不出什麽好計策。但你的任何行動我都支持你,不需要有什麽後顧之憂。我們是一體的,你好,我就會好,你差,我也會差。”

“我明白了。”郭松頓覺溫暖,她說得對,作為夫妻,他們是一體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隨著年關過去,回鄉的官員都回到了雒陽。他們大都也在司隸周邊地區,畢竟年假就幾天,離得遠也來不及往返。

天下安定,沒什麽事情可做。劉宏便提出要求,重修西園。何進趁此機會,招募天下工匠,使用了幾個只有現代人才能看懂的工業詞匯,如幾何學,物理學,工程學等,基本能看懂並來應征的,應該都是穿越者。

另一方面,劉宏也招募郎中給郭松治腳。能不能治好在其次,確認他是真的瘸了才是主要目的。古代郎中水平有限,加上郭松有著“神眷”,他們更加拿不準,幾次檢查後,便只能作出他的確瘸了的結論。

對於已經完全變樣的歷史,郭松也失去了“預知未來”的能力。眼下只能想辦法先離開雒陽,擺脫這軟禁。這幾年混下來,郭松算是被大神們整的明明白白,得罪誰也不能得罪這幫天神,他們是絕不會允許棋子超出自己的掌控的。

一晃眼,時間進入185年一月中旬。荀攸開始乾活了。遞交了一份五人的貪官名單,郭松簽過字,先派隊去把人抓回來審問,再由王虎推著輪椅,去北宮向劉宏上奏。

半路上,遇到了何進。他在袁紹、曹操、關羽、張飛四人的簇擁下也進宮向劉宏上奏。

光是從他們幾個的站位就能看出來,關張二人明顯和袁曹二人不對付。郭松倒是挺佩服何進這一點,屬下互相不對付,他也能用的開心。

何進先開口打招呼,“大司馬身體無恙啊?”

郭松不理會他的幸災樂禍,笑道:“大將軍別來無恙。”

何進掃了一眼他手裡的奏章,問道:“大司馬這又是彈劾哪位大人?”

郭松道:“不過幾個小貪官,不礙什麽大事的。”

“哦?”何進笑了笑,道:“大司馬倒也清貧,竟連輛轎子都沒有。”

郭松笑道:“漫天飛雪正是美景,豈能錯過?”

“那就不打擾大司馬雅興了。告辭。”何進坐著馬車,揚長而去。

王虎嘟囔道:“這人真是討厭。”

郭松微笑,“走吧。”

西園基本被毀,嬪妃也死了一大半,劉宏失去了享樂的地方,心情頗為煩躁。對何進也沒什麽好臉色,稟報的都是一些可有可無的瑣碎事。在何進的努力下,黃巾軍殘黨目前是被壓下去了,只要輕徭薄賦,恢復生產,大漢江山一時半會是倒不下的。何進的爵位也提升到了縣侯,食邑千戶。

郭松覲見,劉宏臉色稍有緩和。雖然說“國公”這個爵位,導致了一系列政治上的問題,但劉宏本人對郭松是非常喜愛的。他貴為天子,有些事情也是不得不為,這並不妨礙他對某個臣子青眼有加。

劉宏看過奏章,道:“愛卿既然已經抓捕了人,問罪即可。既有尚方寶劍,非三公九卿之位,以後就別上奏了,事後稟報即可。”

“諾。”

奏章交給荀彧。兩人對視了一眼,荀彧完全是問心無愧的態度,郭松也無可奈何。這特麽就是命!他在無數次的模擬之中,都把荀彧作為重臣招募,可無一例外的會被他拋棄。有些人,注定是不屬於你的。

隨即,劉宏開始嘀咕,“朕的裸泳館沒了,要重修。可朕沒銀子花,諸位愛卿有何良策啊?”

何進勸阻道:“陛下,眼下天下初平,正是休養生息的時候。應當讓國庫出錢,幫助百姓恢復生產,勸課農桑。”

劉宏沒好氣道:“朕還不清楚?這錢到了你們手裡,出不了雒陽就得少一半。 趕緊說,有什麽法子來錢。”

荀彧勸阻道:“陛下,裸泳館不過西園的一小部分,可先擱置。待今年收成之後,再花錢修繕不遲。”

“那朕豈不是要明年才能選秀?”劉宏非常不高興,罵道:“嬪妃死了大半,朕無人可用。沒了裸泳館,朕個把月沒洗澡了,你們這些潑皮哪裡懂?先說怎麽弄錢!”

劉宏抱怨沒錢花,是毫無道理的。他這些年賣官鬻爵,絕對是天下首富,建園子,當然是有錢的。可貪官就是這樣,明明自己兜裡的錢很多,就是不想花,非得利用公權花公款。劉宏作為全天下最大的貪官,自然也是如此。

何進上奏勸阻,自然是惹得劉宏很不高興。

郭松也不可能支持,便道:“皇上,天下貪官搜刮民脂民膏,這本來都是您的錢。您若是把他們都抄家了,一來您得到了錢,二來也讓天下百姓交口稱讚。何樂不為?臣今日彈劾這五位,便能搜刮出十億錢,其他珠寶無數,何愁西園不成?”

“好!好哇!”劉宏聽到有錢拿,拍手叫好,順帶還貶了何進一通,“榆木腦袋,不知道動腦子。蠢豬!”

“皇上教訓的是。”何進只有低頭認錯。他倒是想反貪撈錢,可還沒等他動手,郭松就已經舉起了反貪的大旗,他自然不能再舉。何況,他自己本身就是貪官,受賄無數,手底下的人,也沒幾個乾淨的,那就更加要悠著點了。

解決了錢的問題,劉宏心情大好,連喝了三口茶,得意道:“朕得愛卿,如得金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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