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讓馬凱覺得欣慰的是,吉奧吉爾·帕爾瑪絲雖然沒穿衣服,但是穿了褲子的。
吉奧吉爾·帕爾瑪絲同樣轉醒,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馬凱,也似乎在回想什麽。
雖然沒穿衣服,但是兩人都穿了內褲,這就讓整件事情變得懸疑起來了。
“我們,沒做什麽吧?”
“昨天……喝酒來著。”
兩人仔細的回憶著昨天的事情。
馬凱因為和吉奧吉爾·帕爾瑪絲道歉,所以喝酒了,然後不知怎麽的喝過頭了。
據帕爾瑪絲回憶,馬凱還給她念了好幾首詩,不過已經不記得內容了。
再然後,帕爾瑪絲和馬凱相約著回家。
回家?
馬凱猛然記起,昨夜裡貝裡那家夥開的車,似乎是要回自己家,怎麽現在在這兒?
“這是哪兒?”
“桑塔露琪亞海灘後山。”
那這兒不正是馬凱所在的別墅區嗎?
難怪隔著海灣能看到對面的維蘇威火山。
原來,帕爾瑪絲也在這兒有房子。
昨夜裡貝裡開車回來後,帕爾瑪絲一直嘟囔還沒到自己家,於是喝大了的馬凱就和帕爾瑪絲在裡貝裡的護送下進入了帕爾瑪絲的家。
再然後……
馬凱已經回憶起了,原來帕爾瑪絲進屋後自己跟著進了,然後就把門關了……
裡貝裡被關在門外,很明顯就直接回去了。
所以自己才和帕爾瑪絲一起在這兒。
這麽想起來,昨天晚上好像沒發生什麽。
馬凱看了一眼牆上的鍾,糟糕,恢復訓練的時間還有半小時。
急忙忙道別後,馬凱穿上衣服褲子走出門,正好能目送裡貝裡開著自己的車已經朝著山下去了。
“乾……”
打電話約了的士,好不容易趕在到點前趕到了俱樂部訓練場門口,卻發現一大堆記者等在這兒。
馬凱皺著眉頭往裡走。
如果是平時,直接開車進去,根本不用和記者照面,但是今天沒法子。
“馬凱,《小報》報道你昨晚在帕爾瑪絲家過夜,請問有沒有這麽一回事?”
“聽說昨夜你喝的酩酊大醉是否屬實?”
“你和帕爾瑪絲是否正在談戀愛?”
“聽說帕爾瑪絲的愛慕者斯特克裡準備來那不勒斯揍你,你怎麽應對?”
這都特麽什麽鬼……該來的躲不過,果然被媒體拍到了。
如果女方不出名那也無所謂,但是女方是意大利知名度很高的女模,雖然如今在做主持人,但是一直被坊間傳聞為意大利第一美女……雖然馬凱沒覺得她漂亮。
“不好意思,我要去訓練,馬上到時間了。”
很明顯,這種一大堆記者等著八卦的時候,主教練是不會放記者進入訓練場的。
進入更衣室,馬凱很快就看到了笑眯眯的奧利佛。
奧利佛舉著一份報紙:“酷。”
馬凱看了一眼,翻白眼:“訓練。”
一上午的恢復性訓練很快就過去了,馬凱開著車搭著裡貝裡幾個人驅車開出訓練場。
記者依舊堵在門口,一群記者沒準備放馬凱的車子過。
馬凱甚至在裡面看到了娛樂記者……
一名不知道是哪家報社的記者舉著話筒,隔著車窗:“請問你是否在帕爾瑪絲家過夜了?”
馬凱知道這種事情躲不過的,一上午的時間足夠他做好瞎扯的準備了,
所以打開車窗:“沒有的事兒。” “那請問小報排到的照片是怎麽回事?”
馬凱笑著侃侃而談:“帕爾瑪絲是我的鄰居,昨晚我去她家借醬油。”
這個記者完全沒有被馬凱的瞎扯哄騙:“今天早上,小報的記者再度拍到你從帕爾瑪絲家走出來的照片,請問借調料需要一整夜嗎?”
“有借有還,早上我去還,好了好了,讓開吧,采訪結束了。”
馬凱出來的時候沒注意,小報的記者依舊蹲在樹蔭裡,把他出來的畫面拍了個正著。
裡貝裡在後排偷笑,馬凱惡狠狠:“該死,都怪你們,老子真的什麽都沒乾,白白出個八卦。”
“這可不怪我,可是你親手把我鎖在門外的。你看看人的報紙,都說了‘馬凱進入帕爾瑪絲家後,把隊友關在了門外’,你看看,說的多中肯。”
馬凱對著裡貝裡比了個中指。
中午在家,馬凱看到了電視,正好是帕爾瑪絲,而且不是什麽節目,而是采訪錄像。
帕爾瑪絲對記者說和馬凱是朋友,並不存在他們所報道的事情,昨晚馬凱去她家是普通閑聊。
馬凱捂著臉。
忘了和帕爾瑪絲通氣了,這一下兩人口風不一致,不是坐實了有鬼麽,雖然真的沒有上床,但是媒體可不管這些。
還沒考慮好如何處理後續事件的馬凱下午受到了一條短信。
“她漂亮嗎?”只有四個字,發短信的人是梅拉妮·阿黛爾。
馬凱回信:“我保證我絕對沒和她上床,都是誤會。”
“我相信你。”
反正阿黛爾這麽回的, 馬凱也沒辦法多解釋什麽了。
這丫的事情怎麽傳到法國去的?
馬凱並沒有想到,是因為阿黛爾日常都在關注他的消息,所以才這麽快知道了這個消息。
“叮鈴鈴……”
“又是誰啊?”馬凱打開電話,看了一眼,一個陌生的意大利號碼。
“喂,你好?”
“馬凱,我。”
馬凱瞬間聽出了聲音是誰的:“馬爾科?你回意大利了?”
“是的,18號晚上有空吧。”
馬凱看了一下日歷:“應該有空?好像20號的比賽我放假。十八號有半天假,怎麽了?”
“來一趟米蘭。”馬爾科笑了笑:“有個老朋友的生日宴會,整個意大利算得上球星的人基本都會來。”
一個人的生日宴會,整個意大利算得上球星的都會去?有這麽大牌大佬的人物麽?一個名字從腦海裡閃過,馬凱詢問:“誰啊?”
“羅伯特,嗯,這麽說你可能不認得,巴喬。”
原來是他!意大利歷史上最偉大的足球運動員,距離球王只差一步,生涯命途多舛的那位憂鬱王子。
難怪馬爾科說整個意大利算得上人物的都會去。
如果說有一個人踢球極度富有詩意,如果說有個人能被叫做綠茵詩人,那麽這個人只會是羅伯特·巴喬。
馬爾科曾經的AC米蘭隊友,後來在輝煌末期被一同清洗的那個人。
“好勒,我知道了,需要準備什麽禮物呢?”
“你自己看著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