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事實?”不知火玄間微微皺眉。

　　“綱手大人說過，宇智波一族的絕大部分成員都存在著不同程度的精神問題，甚至有相當大比例已經達到了精神疾病的地步。”靜音說道。

　　“啊?”野原琳的表情頓時有些不自然，“應該不太對吧……我覺得帶土人就很好嘛。”

　　“不是說所有的宇智波族人，況且，帶土現在還遠沒到開啟寫輪眼的時候。”

　　野原琳一怔:“寫輪眼?”

　　靜音點頭，緩緩說道:“你們可能不太了解……歷史上每一雙寫輪眼的開啟，幾乎都伴隨著強烈的精神刺激，比如痛失親人愛人、面臨死亡的危險、遭受巨大的羞辱等等。”

　　“這些都是很容易導致精神問題的遭遇，而如果沒有這些遭遇，宇智波一族的人又幾乎不可能開啟寫輪眼，所以，開啟寫輪眼的人應該有很大可能存在精神問題。”

　　不知火玄間開始回想，發現事實的確是這樣。

　　原著說明過的幾雙寫輪眼確實都是在遭受巨大刺激之後開啟、進化的。

　　比如佐助在滅族之夜開眼，在鼬死後開啟萬花筒;鼬在隊友犧牲時開眼，在止水自殺時開啟萬花筒;宇智波帶土在生死關頭開眼;宇智波富嶽在摯友戰死時開啟萬花筒;宇智波斑早年因與千手柱間斬斷羈絆而開眼……

　　沒聽說有哪個宇智波一族的人，是因為修煉修到開眼的。

　　靜音接著說道:“而且在相當長的一段歷史裡，宇智波沒有開眼的族人都會被禁止成家，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現在都沒有完全消失。因此在過去百年中，每一代宇智波人幾乎都是上一代開眼者的後裔，自然，宇智波人開眼的機會因此逐代提高，但每一代宇智波人中存在精神問題的人的比例也比上一代要大。”

　　“這聽上去……有點恐怖啊。”不知火玄間說道。

　　靜音:“事實就是這樣。難道你們沒有注意到，學校裡面經常打架的，有一大半都是宇智波一族的人嗎?”

　　不知火玄間沉默片刻，又問:“對了，剛才我聽宇智波仲介說他是宇智波崖的嫡孫。宇智波崖是什麽人，為什麽我好像沒有聽過這個名字?”

　　“宇智波崖是木葉建立後的第二任宇智波族長，具體的我也不清楚。”靜音搖了搖頭。

　　野原琳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麽:“我記得我爺爺好像說過，宇智波崖是被二代火影大人處死的！”

　　“處死?因為什麽?”

　　野原琳搖頭:“不知道。這件事好像不能隨便說出來，我也隻是聽爺爺偶然提到的。”

　　原來是正治敏感話題……不知火玄間想到。看來不論走到哪裡，哪怕重生到另一個世界，河蟹大神都會不離不棄地陪在人們身邊。

　　雖然還有很多問題沒搞清楚，但至此他也算明白了，宇智波一族和木葉村的矛盾積壓已久，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其日後的覆滅或許早已注定。

　　……

　　半個月的寒假很快結束。

　　在寒假的最後兩天，不知火玄間集中練習了樹上行走和水上行走，終於在新學期開始的前夜熟練掌握。

　　這沒有出乎他的意料，原著中小櫻隻第一次練習就掌握了樹上行走。即便是鳴人，也並沒有在這上耗費太長時間，後來由於封印被自來也修複，查克拉控制能力提高，鳴人更是很快就掌握了水面行走的訣竅。

　　不知火玄間本來就屬於查克拉控制能力比較出眾的類型，

雖然基礎還沒有已畢業的鳴人、小櫻扎實，但兩天時間還是足夠的。　　開學之後，不知火玄間一如既往地學習、訓練，生活規律得仿佛被上了發條。

　　期間唯一有點麻煩就是，宇智波仲介這個腦殘兒童時不時地過來找茬，而且還經常帶著那個五年級的胖子，儼然和不知火玄間前世見過的校園痞子一個德行。

　　一開始，不知火玄間盡量躲著或者交給老師處理，後來不勝其煩，隻好叫了凱和惠比壽上去一起乾。

　　萬萬沒想到，他們三個人最後居然打贏了。

　　那個經常跟宇智波仲介混跡在一起的五年級胖子看著挺嚇人，但分身術用得還沒不知火玄間順溜，體術又十分笨拙，簡直菜得摳腳。

　　被三個人吊著打了一頓之後，宇智波仲介終於不敢再來找事了。

　　當然，從他眼神中偶爾流露的意味不難看出，他對不知火玄間的憎恨自此是與日俱增了。

　　――說不定哪天寫輪眼就是因為這個開啟的。

　　時間匆匆，又過去兩個多月。

　　火之國640年3月，忍者學校迎來了又一輪的畢業季。

　　這天中午，畢業生們以學生的身份在學校餐堂最後吃了一頓飯，然後便戴好象征忍者身份的護額，到操場集體合影。

　　除了畢業生以及家長之外，低年級的學生也有很多在操場圍觀，場面十分熱鬧。

　　不知火玄間、凱和惠比壽坐在地上，看著不遠處正在合影的六年一班。

　　“卡卡西畢業了。”凱歎了口氣，“我們還要接著上四年。”

　　惠比壽沉默了一會:“其實我們也可以申請跳級。”

　　“可我除了體術之外，什麽都做不好。”凱低著頭，十分罕見地說了喪氣話。

　　“跳級?”不知火玄間撇了撇嘴上的千本，覺得很無所謂。

　　八九歲或者十一二歲的孩子連身體都還沒發育好，就算再天才，過早脫離學習環境也是有害無益。

　　隻是忍界紛爭不斷，戰事頻繁，各國沒有辦法，忍者的生產周期才會這麽短。

　　如果可以選擇的話，不知火玄間至少要等到十八歲之後才會正式開始自己的忍者生涯。

　　跳級這方面，跳級是不可能跳級的，否則不是自己搶著當炮灰嗎?

　　當然了，卡卡西的情況和他們又不太一樣。

　　對卡卡西來說，學校並不是一個非常理想的學習環境，畢業後將要面對的世界也遠遠稱不上危機四伏。

　　畢竟，不是每一個爸爸都叫旗木佐雲。(注)

　　正這麽想著，不知火玄間眉頭一動，臉上顯出驚訝的表情。

　　卻是他忽然注意到，一個三十多歲的銀發男子正領著卡卡西朝自己這邊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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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

　　本書選取更加朗朗上口、更具辨識度的翻譯“旗木佐雲”作為白牙的真名……好吧，其實主要是因為我有時會搞不清“旗木朔茂”還是“旗木茂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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