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的身體恢復的怎麽樣了?能不能夠站起來呢?”
現在能夠相互扶持的只有他們兩個人了。
“還行,如果支撐的牆壁的話,或許能夠站起來。”
“但是如果要一個人獨立行走的話,恐怕還得要過一段時間。而且只怕......”
這個時候省啊,吞吞吐吐的好像有什麽話不願意說出來似的。
“到底是什麽?”
“說出來,我又不會笑話你的。”
沈二看著柳楊,最後動了動嘴唇,但是說出的話實在太小了,柳楊根本就沒有聽清楚,於是又看了他的眼睛,笑了笑說道。
“說大聲點,聲音太小了。”
“可能,我恢復不到以前的那種實力了。”
“甚至於我的身體有可能性會烙下殘疾。”
“現在我已經能夠感受得到。我兩眼的視力已經開始陷進的下降,雖然你站在我的面前,但是我對你的面孔確實變得模糊了起來。”
或許當真如他所負的那一樣,神啊,根本就沒有看到柳楊在他的話不斷的說出來的當中臉色也變得更加的蒼白起來。
“可能,我廢了。”
廢了。
廢了......廢了......
大約過了許久的時間,劉洋依然沒有從那個震驚的反應當中緩過神來。
“不可能吧!”
“說不定是你剛醒來的緣故,整個身體的機能還沒有完全的恢復過來呢。”
“應該是這樣子的,所以你再等上一兩天的時間吧。”
“你是不知道當我醒來的時候呢我突然發現我連動一個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當時我還以為我完蛋了呢。”
“但是但我休息也沒多久之後我竟然能夠站起來,然後到走、最後甚至跑、縱身一躍,才將那個怪物殺死。”
“更何況你種的毒原本本就比我重一些,你醒過來的時間也比我晚上許多,所以,要恢復你全部的實力的話,也可能要過上很長的一段時間,但是應該不至於到了廢的那一種地步。”
“所以你也不要自己嚇自己了,好好的養傷吧。”
柳楊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只能把所有的好話,全部都堆積上去,起碼暫時打壓住他的低氣壓。
沈二也非常明白自己的身體狀況,所以也並沒有跟柳楊在說什麽,而是點了點頭,讓對方放心下來。
“我知道了。”
“在這段時間之內,我會好好調理好自己的。”
“然後,再過一段時間,我們便去找我那些兄弟去吧。”
“但願他們都能活著到我們相見的那一天,也但願我們能夠活到見他們一面的那天。”
然後又說了沒多久的話啥遍就開始休息了起來,而柳楊又從洞穴當中退了出來,一個人仔細的思索著。
現在有三個人不知道失蹤去哪兒了?
而沈二的身體又有著傷。
而且在這裡又有得如此多的危險。
到底該怎麽辦呢?
想了許久,還是沒想出什麽像樣的辦法出來。
忍不住的歎了一口氣。
現在,他隻覺得,自己好像不知道該往哪條路走了,原本他其實只在鬼群那一條路上待著的,無論他走向哪裡,但是最後回到的永遠都是那一條大路,但是呢,他發現自己好像越來越離那一條路偏了。
偏得連他,也知也不知道自己走哪裡去了。
他只知道的是只要前方有一條路,他就必須要去探一探、看一看那條路究竟能不能把他從深淵當中帶出去。
柳楊看著這滿地的屍骨,皺了皺眉頭。
必須要先處理好這些屍骨要不然的話等他一出來看到這麽個惡心的場面的話,指不定肯定要將病情給加重的。
所以有羊便獨自一個人開不打掃起來,教那些不需要的,腐爛的臭肉或者換肉全部都扔了,隻留下幾塊上好的肉放在一旁,等到晚上留著吃。
特別吃那個怪物柳楊早就看他不順眼了,早早的就將那個大怪物給扔到老遠去了。
終於等他差不多快到了晚上的時候,總算是騰出一條不錯的環境出來。
雖然上面還有許多的血漬並沒有被鏟除,但是相對於下午那樣的慘狀的話,簡直已經好像太多了。
但是他將要去把沈二喊出來,然後一起坐在考地上烤肉的時候。
突然,一陣陰森森的笑聲讓他頓時毛骨悚然起來。
柳楊猶如驚弓之鳥一樣,猛地一轉身,四下張望。
剛剛他好像聽見了什麽笑聲。
並且那個笑聲令他膽寒。
就好像把它給扔入了河底當中,狠狠地轉了一圈似的。
但是當他轉身卻並沒有看到什麽東西,這讓他懷疑自己剛剛是不是聽錯了呢。
雖然是這樣子想的,但是兩人的腳步卻根本沒有絲毫的移動半步。相反著,腳步越來越往地面深陷下去了,就好像上面有著無窮的壓力,猛地向下一壓。
“呵呵。”
陰森怪異的笑。
這一回柳楊倒是聽了個清楚。
而且也是可以確定的這個笑,真的是一個陌生的家夥傳出來的。
“誰?”
聲音微微有些低沉。
“哈哈哈。”
接二連三,不斷地衝刺著他的耳旁。
就好像要將他給捏爆的一樣。
“誰在那!裝什麽神弄什麽鬼?”
“快出來!”
“嘿嘿。”
“呵呵。”
“哈哈。”
在那邊!
柳楊猛的一陣轉身,將自己手中原本打算烤肉的那個叉子,直接給甩了出去。
咣當了一聲。
撞到樹上斷了的聲音。
響徹了整片的空地。
樹葉嘩嘩地向下落下來。
柳楊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就好像忽然之間,就會從上面掉下出一個人來似的。
他的等待的等待著,等著那個人的現身。
“下手可當真是個狠的那。”
“人家可是一名女子,就不能憐香惜玉點嗎,非要這麽的粗暴。”
“果然你們男人都是這樣子的。”
“永遠都喜歡簡單粗暴,終歸是心急了吧。”
緊接其後的便是嬌滴滴的笑聲。
但是這笑聲卻讓柳楊感到感到有絲毫的愉悅。
相反著這笑聲竟然有一點令她奇怪,他好像覺得這點笑聲似乎在哪裡聽過似的。
又或者說這個女子的聲音好像有點耳熟。
“怎麽了?這麽快就忘記我了嗎?果然呀,你們男人都是負心漢。”
“女人當衣服,用過了就扔。”
“連半點余情都留不給奴家,倒是讓奴家夜夜棄笙歌。”
突然,一陣火紅的衣服落下來。
柳楊好像忽然之間立刻就明白了。
骨女!
當初,在深山裡面,她出現過的。
萬骨堆!
“呵呵,看來是想起奴家了呢。”
“有沒有思念過我呀?”
柳楊現在,根本就沒有半點,見到故人的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