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孫女。”
“沒錯。我的孫女現在也是這蕭家唯一的血脈了。”
“你想讓我如何救你孫女呢。”
“原本我不想讓她修煉此術的,所以我才讓她去了外面,目的也是想讓她學習一些其他的玩意兒。也算是和過去給斬了個乾乾淨淨,不想讓他們再牽連著。”
“但是讓我沒有想到的就。”
“她在外面所生活的這段時間當中,本來一直都是平平靜靜的,可是,他卻突然之間遇到了一個孽障。”
“將她卷入到了本不屬於她的生活當中。”
“後來我終於想盡了法子將她從那裡給帶了出去,但是,這種效果並沒有講咯,反而隨著時間的慢慢的變長,那種折磨卻將她帶入了最痛苦的深淵當中。”
“但是我自己非常的明白,像那樣的勢力根本就並不是我能夠沾染的,並且現在蕭家也並不像300年前那樣的鼎盛了。”
“所以我希望前輩能夠救她,把她從那個圈套當中就出去。”
木坐在椅子上,就這樣靜靜地看著跪著的蕭村長。
“可就算我救了她,到最後她要施展你們蕭家的法門之後,不也是要拿出自己的命嗎。”
“沒錯,這便是我為什麽要出來的原因,我想讓前輩將她從那個圈套當中就出來,也想讓前輩保住她施展這套法門之後,能夠讓她不死。”
老婆婆到這個時候,才總算是明白這老頭打的如意算盤。
愣愣地看著他。
“你這算盤打的可真是好呀,竟然讓我救人兩次。”
“我也知道。這樣威脅前輩的確是我不敬在先,但是除此之外,我已經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只能鬥膽賭一下。”
“不知道前輩是否覺得,我孫女的那一條命,和你朋友一條命哪一個重要呢。”
蕭村長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將頭低得更低了。
“老婆子也像剛剛自己無知的表現,致歉前輩,就算前輩不寬恕自己,但是也希望前輩不計前嫌。”
老婆婆也跟在蕭村長的身後,頭也低的很低。
和睦,其實卻並沒有說什麽,就這樣的看著他們兩個似乎在想著到底答不答應呢。
柳楊也知道像這樣的場面。自己也說不上什麽話。
所以只能夠在一旁看著他們。
“你說你們家的一個法門能救多少人的命呢?”
木問道。
蕭村長抬起頭來,愣了一下,好像沒有聽清楚他說的到底是什麽意思。
“那你知道我到底要救多少人嗎?”
這個時候蕭村長好像有一些反應了過來,但是還沒有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
“幾十號人。”
“就算我救回了你孫女這條命,但是你覺得你孫女一個人能救活幾十號人嗎?”
或許是被木的這句話給驚到了,蕭村長半分鍾都沒有緩過神來,他原本以為要救回的可能只有那一個人。
但是卻遠遠的超出了他的預算,竟然要就幾十位。
別說這套法門沒有任何的缺陷了,哪怕是他們家族最鼎盛的時期。
那些最頂級的前輩出來施展那套法門的話最多也只能救活三個。
雖然他們自稱為閻羅蕭家,可並就真把自己當成閻羅了。
一時之間,他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如果你能幫我解決這個問題的話,說不定我或許可以,和你做這筆交易。”
“我不僅幫你的孫女脫離那個圈套,也能就回你孫女的那一條命,而你只要當我的那一群人給救回來救可以了。”
“你願不願意呢?”
這是木第一次拿出反問的語氣來說話的。
柳楊在旁邊聽著,這也讓他難以置信,因為讓他覺得的話,如果他們閻羅蕭家當真能夠救回這麽多人的話。
那麽就在他們家族快要滅亡的時候,每個人都施展一次,那豈不是這個家族就立於一種不死的狀態嗎?
完全就可以逃出輪回了,那需要到輪到滅族下場。
同時柳楊那心裡面也是非常的疑惑,為什麽當初他們家族在那樣的情況下,卻沒有施展這一套法門呢?
那一個人的命去換一條,好像看起來也不算虧呀。
並且這也可以將時間給延伸到了一倍。
又或者每一個人都去救活那一個非常厲害的人,好像也是完全可以的吧。
柳楊根本就不知道他們有閻羅蕭家裡面到底有著怎樣的禁製,所以只能一個人在外面瞎猜著。
蕭村長大約思考了許久的時間就快到這,旁邊的七盞蠟燭,馬上就要消亡的一刻才終於開口。
“好。”
“我,幫你。”
旁邊的老婆婆非常震驚的看著蕭村長,似乎根本就不敢相信他能夠有把握答應下來。
不僅如此,柳楊也是。
“那麽既然如此的話,我便等你的好消息了。”
“等過段時間,你將你的孫女帶出來。”
“而我則將我的那一群人給帶出來。”
“我幫你孫女擺脫了那個圈套,並且不死,你孫女負責救回我的朋友。”
“如果在這當中,若是沒有辦到的話。”
剩下來的話,木沒有再說,但是他的意思卻非常的明顯了。
“前輩放心,既然是我答應的事,那麽我竭盡全力,也會將他給辦到的。”
點了點頭之後,木也沒有再說什麽了。
“時間也不早了。”
“你也該走了。”
“接下來的事,應該不需要我去說了吧。”
終於,沒有多長時間。
那一青色的煙霧就這樣煙消雲散而去。
而那七盞蠟燭,終於耗盡了最後的一點燈芯,然後熄滅。
等到蕭村長消失在他們的眼前之後。
老婆婆則從地面上站了起來,看著他們兩個。
“時間也不早了。我也該帶你們去你們住的地方了。”
“跟著我來吧。”
說完之後,她便打開房門,一個人掌著燈,向屋外走了去。
而柳楊與木直跟在她的身後。
“你說你剛才要求會不會有一些太難了呢?”
“畢竟要放一個人的命去就幾十個人的面,好像有一點不大可能實現吧。”
“你認為呢?”
“嗯?”
柳楊看著他不知道他什麽意思。
“你覺得我的難度如何呢?”
木轉過頭來,看著柳楊。
“我們兩個人的難度,並沒有誰大誰小。”
“都是差不多一樣的。”
“要知道,當初他們家族創造到那套法門的時候,我也參與其中。自然,知道那個弊端的困難。”
“當初我和他們家族那幾位,整個家族史上最為優秀的人,花費了十年的功夫,才終於將那個弊端給抹除了。”
“而現在只有我一個。”
“你應該明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