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太陽黑子爆炸之後。
整個世界猶如陷進寂靜當中,再一次的回到了混沌之際。
周圍都是灰灰蒙蒙的,根本就看不清楚。
當然也聽不見。
甚至於,哪怕連一個動作都不可能。
這個世界還有活著的生物嗎?
這個世界還有其他的東西嗎?
這個世界還能被稱之為空間嗎?
這個世界還能穿過光嗎?
這個世界,他還能離開嗎?
......
不知道是誰提的問題。
孤零零地漂浮在整個混沌之中。
混沌很大,大到你根本不知道它的范圍是多大。
它也非常的小,小到連你一直以為,你在一個原點從來就沒有動過。
所有的事情都在前半小時說起。
也就是那個時刻,是太陽黑子爆炸的前半個小時。
整個世界還能算得上是完整的最後半小時。
......
半小時前。
木自從孤零零的衝進太陽黑子之後,整個人便猶如消失了一般。
如果不是知道那個與他的生命一直相互聯系在一起的冰劍還依然還存在的話,說不定早就以為他已經死在裡面了。
但是太陽黑子沒有出現什麽反常。
這一現象一開始司明到還並不怎麽覺得。
但是隨著時間不停的往後移,他就開始發現了不同了。
甚至於整個臉的都開始變得凝重起來。
就好像正在擔心的什麽事情正在悄悄然的發生。
而他卻根本就改變不了,只能在外面靜靜的呆著,靜觀其變,以靜製動。
而這個時候,柳楊也終於趕到這裡,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只是看著一旁已經大的快將整個世界籠罩在之下的太陽黑子。
而另一個就是怎麽在樓頂之上冷冰冰的一張臉的司明。
從某一種意義上來講的話,似乎勝負已經預料了。
木已經被太陽黑子給吞噬了。
但是柳楊只是靜靜的待著了幾秒鍾,便立刻的反應過來。
他並沒有死。
如果他要是死了的話,這個世界就不可能像現在這樣還能完整的。
因為木是這個世界裡面的主人敷衍這個世界基本上都會考他的能量,而維持下來的。
之所以現在世界還能勉強維持著,全都是因為他還活著,如果木已經死去的話,這個世界不可能像現在這樣。
應該來說早就破壞了。
所以便能推斷出墓他其實並沒有死。
這一點,他又從司明的臉色上得到了印證。
“他去哪了?”
柳楊問道。看著他。
而司明好像根本就沒有聽到柳楊的話一樣。
根本就沒有給他任何的反應,而是眼睛緊緊盯著太陽黑子,似乎要把他看出個窟窿一樣。
他現在難道還在裡面?
他難道還沒有被裡面的能量給撕碎?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不應該呀,不可能發生這樣的事。
太陽黑子裡面的吸收了他的傷害,再加上他自己的,另外又配上這個世界的規則。
就算比他更為強大的生物進去了,也應該會被立刻撕的粉碎。
而不可能像現在這樣還安安穩穩的,什麽事都沒有呀!
等他終於從自己的腦海中清醒過來時,發現柳楊正站在他的旁邊。
而他並不知道,他什麽時候過來的。
看到他並沒有離開。
還是就在自己身邊。
司明忍不住的皺了皺自己的眉頭。
“怎麽搞的,你為什麽還在這裡?”
“難道你沒找到他們嗎?”
“還是說封印之門已經被他給銷毀。”
柳楊搖了搖頭對他說的。
“找到了。”
“鋒影之門暫時也沒有出現任何的差錯。”
“既然如此的話,你為什麽現在還不離開,還在這裡待著幹什麽。”
“難不成想看完這場戲?”
司明對著他冷笑了一聲。
“趁現在快點離開這裡,這裡不是你所能染指的地方。”
“趁早點,回到屬於你自己的世界,安安穩穩的過你自己的日子,或者走你屬於自己的路。”
“如果在不走的話,很可能馬上就走不掉了。”
司明的一番話說完之後,但是柳楊卻絲毫沒有任何的動靜。
就好像沒有聽到一般。
對此司明冷哼了一聲,倒也並沒有在提醒他。
該幫的他都已經幫了,該做的他都已經做了。
如果他還是不想離開的話,那他也不會再一次的如此幫他。
自己之所以這麽的幫他,還都是因為關在裡面的人。
要不然以他以往的性子話,連瞧他一眼的可能性都沒有。
“他哪去了?”
柳楊再一次的問了一遍。
“和你有什麽關系,莫非你以為你能夠幫他?”冷笑了一聲。
瀏陽到絲毫沒有理會思明的冷嘲熱諷,而是抬起頭來看一下懸浮在空中的太陽黑子。
這個時候,他也看到了飄在太陽黑子一旁的那把冰劍。
擊傷司明的那把冰劍就是它。
“他難不成,在這裡面。”
柳楊緩緩地說道。
聽到他這麽一說,司明雖然並沒有開口,不過從他的眼神當中,柳楊就已經猜了出來。
兩個人就這樣靜靜的在外面等候著。
他們並不知道裡面發生了什麽情況,所以哪怕他們站在外面乾著急也沒用。
冷風在外面呼呼地吹著,就像是刮起了東北的一股寒流。
“你們兩個是想同歸於盡嗎?”
柳楊站在司明的一旁說道。
而司明這說也抬起眼來看著他。
“要拉上這裡所有的人,陪你們來一場博弈。”
這個時候柳楊也抬起眼神,對視著司明的目光。
“這個世界即將就要崩塌了吧。”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距離這個世界崩塌,其實還有幾千萬年的時間,但是因為你們兩個人的促使,使得這個空間開始加劇的崩壞。”
“鏡子世界因為我進來的緣故,在現實世界當中碎裂。”
“太陽黑子,巨大的能量擾亂了這個空間,原本已經穩定的狀態, 而木知不知道運用了什麽方法,讓這個世界之中不可能透進來的光來到了這裡。”
“就好比在一張紙上點燃了一把火。”
“正在逐漸的燃燒。”
“悄然之中,我們三個人的行為,無形之中給鏡子世界帶來這種崩壞的可能性創造了條件。”
柳楊這一次眼睛緊緊地盯著他。
似乎不想放棄他眼中任何漂過的,一絲神采。
“所以你應該知道吧。”
“知道現在的世界正在在發生著怎樣的事情。”
“就像一個即將駛入深淵的一趟火車。”
刹車已經失靈。
鐵軌已經崩壞,正能在通向一處無人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