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快不多了呀,如果他再不回來的話,我們必須就要離開了。”
木師傅在一旁的說道。
“我知道了。”男子根本就沒有太過於的搭理木師傅的話,而是直接對著他擺了擺手。
木師傅看到男子這個樣子,倒也並沒有催促他,而是說完這句話後便就轉身走了回去。
但是當木師傅轉身離開的時候,男子的表情立刻變得焦急起來,嚴神不停的在老遠就開始瞎轉悠起來,好像在尋找的某一個人影一樣。
怎麽我怎麽到現在還沒回來,這都多長時間了。
要是再不回來的話,我們可真的就要走了呢。
他到底是因為沒有找到珠子,所以才沒有回來,而是壓根就沒考慮過去找珠子呢?
男子覺得後者的可能性或許要那麽大一些。
果然,當初就不應該把他給放跑了,現在這一放炮簡直就猶如脫韁的馬一樣,九頭牛都拉不回來。
氣的跺了跺腳。
他怎麽就攤上這麽個玩意兒呢?
再等一會兒吧,如果再不來的話,也就不能怪他太無情了。
遠在另一邊,柳揚此時看的那面圓鏡裡面所發生的故事總覺得有一些不太對勁,因為對於柳楊一開始的說法的話。
他或許覺得這面鏡子是對以前的事,所記錄下來的。
但是他忽然的響了一會兒,好像發現突然並不是這麽一回事,他總覺得圓鏡裡面所發生的事情,說不定就是現在正在發生那一件事情。
要問為什麽有人會有這種感覺。換他說的話,他也說不出什麽所以然出來,但是只是種感覺,卻讓他覺得是非常的真實。
“你還在這間屋子裡嗎?”
這個時候,柳楊不免得有一些出聲,輕輕的詢問。
似乎想知道現在在這個屋子裡面,那個聲音到底存不存在了。
但是當他說出這句話之後,半天都沒有給他反應,他一開始以為或許剛剛只是他出現的幻境,又或者說那個聲音其實已經離開了。
但是正準備當他放了氣自己腦海中的這個想法時,那道聲音卻冷不丁的在一旁響了起來。
“我一直都在。”
“請問你找我又有什麽事情呢?”
這句話的聲音說出來似乎帶的非常的溫柔,與剛剛鏡子裡面那個聲音相比起來,似乎就像是兩個人,兩種人格,說出來的話,完全就不是同一個人。
“我想知道你是誰。”
“你應該非常明白我是誰,再說了這樣禁止當中的那個聲音不就是我說出來的話嗎。”
“你們是同一個人嘍?”
“你可以這麽說,但是也不可以不這麽說。”
“什麽意思?”
“我是他,他也是我,我是他身體當中的一部分,他也是我身體當中的一部分。”
“所以,如果要從另一種角度上來說的話,我或許是他身體當中的一個分身。”
那道聲音非常自然的說出來,好像這一種答案對他來說並沒有什麽太過於不滿或者說非常憤恨。
“剛剛那個在圓鏡裡面所發生的事情是,現在正在發生的,還是已經發生過的,又或者說是未來將發生的嗎?”
“鏡子裡面所呈現出來的景象,都是現在正在發生的景象。你所看到的一切全部都是真實的,並且他們即將面臨死亡的危險。”
“有什麽辦法可以阻擋嗎?”
當柳楊聽到那個聲音說出這句話時,整個人不免的有一些呼吸變得急促。
似乎內心當中非常的不安。
“完全有阻擋不了,因為首先不說你是不知道他們在哪裡,更何況你現在要趕過去。”
“從時間上來說,已經就來不及了。”
“並且你們兩個人的實力相差太大。就算你過去了,也只能充其量算是一個炮灰罷了。”
“與其過去只是白白的送死,那你為什麽還要一定就要過去呢?”
聽到他這麽一說,柳楊便也就放棄自己腦海中的這個想法。
的確如他所說的一樣,就算自己現在過去就能改變什麽呢?
可以說基本上是什麽都改變不了的。
除了在他的面前多流一次血、多一具屍體之外,好像除此之外,什麽都沒有。
“我內心當中還是有一個問題。“
“說。”
“既然你是她身體當中的一部分的話,那麽你為什麽會突然之間出現在這裡面了?”
“按理來說你不是應該和他在一起的嗎?又或者說是他將你從他的身體裡面分割出來的嗎?”
“他這樣做的目的又是什麽,難不成是為了監視我的,還是說是為了想解決我呢?”
柳楊一口氣連問出好幾道問題,而這好幾道問題也是一直不停的縈繞在他內心當中的。
他非常好奇,為什麽這個聲音的分身卻就這樣的停留在這麽一處房間當中呢。
難道是一定就料定了他會出現在這裡,所以一直在等他嗎?
還是說這道分身其實是為了其他的事情,只不過碰巧被他給碰上了。
“我當然是被他給分割出來的。”
“你也可以理解為是他故意把我給留在這裡面的。”
“他這樣做的目的很簡單,因為他需要你過去,但是要過到那個空間的話,必須就需要一個引路人,而我正好充當那個引路人,將你引過去。”
“所以我一直在這裡就是為了等你呢,並且那一面圓鏡也一直被我放在那裡,就是為了等待著你的開啟,將所有的前因後果都看的明明白白。”
“這樣一來的話,倒也省了我一路上需要解釋的功夫了。”
聽到他這麽一說,柳總算是全部都明白了。
怪不得如此。
一大早上,所有人都不見了,原來全部都被抓住了。
只是讓他想不明白的, 就是為什麽將所有人都抓住了,卻獨獨沒有抓住他們的。
這是他故意讓自己給露出來了嗎?
就是為了想讓自己在最後的場面登場。
柳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想了想說道。
“現在該看的基本上也都看完了,那我們什麽時候前往那個空間呢?”
“一切隨時都可以,只需要你一句話的吩咐,我們可以現在就走。”
那個聲音聽起來竟然意外的溫柔,如果不是因為這兩道聲音是同一個人發出的話,或許柳楊對這個聲音還真的有那麽一絲的好感。
“那不知我們要去的那個空間又是哪裡呢?”
“那個地方你也去過。”
“就是他的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