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又到哪裡去了。
柳楊看了看自己所處於一個陌生的環境當中。
這裡面的布置看起來極其的奢華。
根本不像他們在山裡面住時所特有的裝飾。
根本就看不出來到底是在哪裡。
柳楊輕微的活動下自己的身體,覺得自己好像能夠動彈。
並就小心扶著床沿,讓自己慢慢的站了起來。
當柳楊從床上離開之後,便就小心翼翼地挪著步子走向房門。
但是當他還沒有走到房門的時候,這個時候,門被另外一個人給打開了。
柳楊略微有一些驚訝。
但是也立刻明白,來到這裡的或許應該就是這裡的主人了吧。
柳陽便打量起站在自己面前這個人看起來並不像是這裡的仆從。
而且從他的衣著外表,以他的神態上看的話,或許是這家主人的兒子。
“喲,看來已經醒來了呀,那倒好了,省的我親自去給你灌藥了。”
語氣當中帶得頗為都無賴。
聽起來有紈絝子弟的味道,但是柳楊完全就不在乎。
反正自己都這條命都是對方救的,對方有這種脾氣也是理所當然的。
“你是誰?”
雖然猜測到了他的身份。
但是柳楊還是忍不住的多問了一句。
“我?你沒聽說過我的名字嗎?”
看來那個人也是十分的驚訝,臉上的表情都掩飾不住。
似乎讓他非常不解,在這個地方竟然還有人不知道他的名號的。
究竟是他的名氣不夠大,還是這家夥太孤陋寡聞了呢?
柳楊搖了搖頭解釋道。
“這幾年我一直都在家裡面從來就沒有出去過,所以關於你是誰,我可能也並不是多大的熟悉。”
“但是如果你說出名字的話,或許我可能從我家人那裡的聽說過。”
那個少年點了點頭,然後圍繞的柳楊這麽的打量了一圈。
終於等到那個少年轉完了一圈隊的柳楊點了點頭之後。
“我,我霍,叫霍覺。”
“不知道你是誰呢?好像從來就沒有看過你呀。你怎麽會突然之間出現在這裡呢?並且渾身又是傷。”
霍覺眯起眼睛來打量著出現在他面前這位陌生的少年。
當柳楊聽到他所說的話和野大致的明白了一些情況,很有可能是自己從山崖上掉落下來的之後,所幸並沒有死去,然後又遇到他們,被救了起來。
“既然是你救了我,那你可知道在我身邊還有其他兩個人呢?”
柳楊的眼神盯著霍覺,眼神當中帶著一些的炙熱。
另外還有一絲的焦急。
似乎非常想知道這個答案。
確定他們到現在到底有沒有安然無恙。
只不過在柳楊那心中認為的話,當時他們是一起掉下來的,所以他們應該是在一起的才對。
可是為什麽他們沒有在自己的身邊呢?
或許他們在這個地方其他的房間當中治療呢吧。
其實原本一開始柳楊並不是十分著急的,他這句話也是無意之間隨口問起的,但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對方回答的話卻是如此的讓他措手不及。
“身邊的人。還是兩個?難不成你身邊還有其他人嗎?”
霍覺聽到他的話後,不免的有一些皺了皺眉。
“好像從來就沒有看過其他的人呀。”
“當時我手下向我匯報的時候隻帶回一個滿身是血的你。”
“根本就沒有看到其他人。會不會是你記錯了,也會不會是他們搞漏了呢?”
他接下來的話,柳楊看著根本就已經聽不清楚了。
此時,柳楊已經完全沒有閑心的功夫聽他面前的少年繼續往下彈論。
而是整個人已經麻痹在當場,動都不敢動,似乎連想都不敢想了。
他們隻發現了一個,根本就沒有發現其他人。
那麽他們人呢?
他們又到哪裡去了呢?
難不成當時他們並沒有安然地落到這裡?
又或者說是在掉入懸崖的時候就被那一團從天而降的火焰,給打得魂飛魄散了嗎?
柳楊並不記得在這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但是仍然記得他們掉落下來的時候。
原本以為很可能難逃一劫了,但是令他們更沒有想到的是,對方竟然還不死心,從天而降的無數火焰沉沉往下落下。
根本就來不及躲閃。
在這之後又到底發生了什麽。
柳楊也就不清楚了。
當他醒來的時候,也就出現了在這裡,並且對方也告訴了實情。
但是柳楊目前確實非常的難以接受。
原本的三個人,到最後就怎麽只剩下他一個人了呢?
況且死的又是如此的不明白,就連個屍首都沒有落下來。
“會不會是你們沒有仔細的找呢?”
“說不定當時他們掉到其他地方了。因為當時緊要關頭,我們誰也顧不了誰,只能各自安全好自己。”
“也可能是他們調到其他一些隱蔽的地方了,說不定當時你們並沒有太過於注意的去尋找,以至於漏了呢。”
柳楊眼神緊緊盯著霍覺,似乎想要他幫助自己。
而霍覺的眼神呢,也這樣盯著柳楊,似乎心裡面非常明白柳楊有人的情況,並就安慰說道。
“你放心,我現在就立刻派人去尋找,如果一旦發現他們的話,就立即過來跟你說。”
柳楊點了點頭,臉色也好,過了一些。
“但是有句話我還是要說的。距離你昏迷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十天的時間,所以哪怕當時我們發現他的話,也說不定已經......”
他的話並沒有說完,但是柳楊非常明白,他接下來的話,又到底是什麽意思。
“但是你放心,我們一定會竭力去尋找的,說不定當時他們也被其他人給丟了呢。”
霍覺又安慰了一下柳楊幾句。
忽然好像想起了什麽事。
“既然你醒了,那你就和我去拜訪一下我的父親吧。”
“你可不知道,在你昏迷的這幾天,我爹可是千叮嚀萬囑咐要我可把你給照顧好了。”
“並且她也是發話了若是你瘦了一斤的話,但非得從我身上扒下一層骨頭不可。”
說了這是霍覺的目光不免有一些的抱怨。
虧他一個大少爺竟然要委屈他來照顧一個病人。
怪不得一開始他卻是那副表情呢。根本就是不情願來呀。
但是柳楊卻是極其的意外,他和對方明明根本就不認識,為什麽對方如此盡心盡力的去就自己呢?
甚至於連照顧人這種事都是由他兒子親自著手的。
他認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