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上面老頭認認真真的說出時。
柳楊終於忍不住,差點笑噴了出來。
他還以為這張紙,是用什麽遠古秘術製成的。
會不會像一些玄幻仙俠小說一樣。
來個滴血驗親......啊呸,是滴血認主。
然後上面的字就會浮現出來,就像放電影似的。
算命老頭看他笑成這幅樣子。
估計也知道這家夥的腦海裡想著什麽。
忍不住吹胡子瞪眼。
“拜托,這裡不是玄幻小說區,要想看去網上搜去。”
“在現實中,該用什麽法子就用什麽法子。”
聽到算命老頭這麽說,柳楊還有點委屈。
“既然你要自己寫,那你為什麽還拿出一張紙給我看?”
“這不是存心吊人胃口嗎,再說了,我自是一名寫小說的,這樣容易讓我誤解的。”
然後兩個人一大一小,一老一少,開始了嘮道起來。
緊張的氣氛,隨即就消失了。
玩笑過後,兩個人正常起來。
“既然你要寫的話,為什麽你不乾脆直接告訴我呢?”
柳楊不解的看著算命老頭。
“有些事情是不能說的,否則。”
算命老頭手指了指紙上面。
“話不可明說。”
然後柳楊看的算命老頭,拿起擺在桌頭的一隻毛筆,在那張黃紙上,只寫了四個字。
一為鬼。
二為生。
三為亡。
四為人。
寫完後,算命老頭把這張紙轉交給柳楊。
“該說的都說了,能不能明白,就要看你自己了。”
算命老頭好像並不打算,直接直白的告訴他。
“現在天已經晚了,外面下著雨,你就在這裡借宿一夜吧。”
說完後,算命老頭帶的柳楊去整理房間。
夜晚躺在床上,柳楊的手裡還握著那張黃紙。
透著月光,還能清楚地看清上面的字。
鬼生亡人。
這四個字到底代表什麽意思?
又或者說一個字一個意思?
當然有可能這四個字就是一首謎面。
算命老頭在樓下已經睡著了,但是柳楊卻怎麽也睡不著。
不知道是今天發生的事,還是終於找到了曾經的一些線索,卻是無法解開。
今夜注定無人未眠。
柳楊看著外面刮著的狂風,帶著凌亂的雨,就像群魔亂舞。
今天過去了,那明天呢?
此時的雨猶如他的心情一般,反反覆複卻散散落落。
......
早上,柳州早早的便起床,本以為自己是最早的了。
可算命老頭已經在屋裡切好了一壺茶,正在那慢慢的品味。
“起來了。”
“嗯。”
“昨夜可睡得安穩?”算命老頭笑著看他。
不過從他的黑眼圈下可以看到,肯定沒睡。
“嘖嘖嘖,這眼泡子可不小呀。”
柳州並沒有理會算命老頭的奚笑。
“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柳州看了看外面,天已經晴了。
“去吧。”算命老頭衝他揮揮手。
“有時間便來。”柳州向算命老頭告辭,他現在還要去學校一趟,林濤的死,估計許多人還不知道。
算命老頭應了一聲,等柳楊走後,他睜開眼,看著放在桌上的本日記。
眼神中閃過一絲憂愁,
起步,走出門外,站在院子中央,看著周圍四面八方圍起來的門,禁閉著。 我到底是該幫他,還是不該他呢?
這件事我做的是對還是錯呢?
你們能告訴我嗎?
算命老頭眼神看的所有房間,如果此時有人在這裡經過。
一定非常好奇,這個老頭兒眼神注視的每一個門。
好像在和屋裡的人說話,可是並沒有出現聲音。
有的只是風鈴的脆響聲與樹葉的沙沙落耳。
明白了,算命老頭笑道。
管他呢,自己高興就好。
反正棋已走,一切都在朝著大局已定。
這邊說說柳楊自從離開算命老頭後,便向班級趕去。
等到他到班裡的時候,已經快到上課的時候了。
所有人都罕見的來齊了,除了一些已經死去的,住院的,還有在家治療的,一個都沒有缺席。
最讓柳揚驚訝的是司鋒竟然出現,並且此時正坐在位置上。
他不是失蹤了嗎?怎麽這段時間又回來了。
而且回來的這麽突然,仿佛掐著時間來算。
柳楊極其驚訝的張著嘴,雙福有點無法接受這麽突出起來的情況。
而此時他的女朋友錢媛媛正在他的桌前噓寒問暖。
問他這段時間去哪了?怎麽不回她信息?也跟她說一聲。
到最後抱著司鋒,眼淚啪啪的往下掉。
這一幕看著班裡人心情複雜,誰能想得到已經失蹤的人又回來了呢,都以為他已經......
但是也有一些明白人,看著錢媛媛在這不停地獻殷情,心中冷笑不已。
她如果這麽癡情的話,又怎麽會背叛司鋒,跟張揚好在一塊呢。
她現在只不過想找一個靠山罷了,作為她以後活下來的屏障。
為什麽會有人這麽想?
因為在她看到司鋒完全全的做到原來的位置上時。
她第一個反應並沒有上前。
而是拿出手機給班級的所有人都發了段信息。
希望所有人都不要把她和張揚的事告訴司鋒, 說什麽她是被張揚逼迫的。
他不敢不遵從於張揚的淫威,百度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博取他人的同情。
司鋒則抱著錢媛媛,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小聲安慰她。
在那裡,是不是會發出幾聲嬌笑,司鋒的手不停的在她身上遊走。
所有人見怪不怪,這種虐狗的行為,他們早已習慣了。
再加上他失蹤了那麽久,小情侶久別見面,擦槍走火是很正常的。
但是柳楊卻總感覺不對。
看著眼前的司鋒,到底哪不對呢?他也說不上來。
就在這時,李一果走了過來,“怎麽了,看著別人摟著小女友親親我我的,心裡不平衡啦?”
李一果笑笑。
不知怎麽回事,看著李一果什麽都不知道的表情,臉上帶著青春肆意的笑容。
他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難不成對方說,嘿,你知道嗎?林濤死了。
“哦,對了,昨天我把玄月送回家去了,在他旁邊的哪個小男生,看起來好像是江一川。”
“你怎麽知道他叫江一川的?”柳楊抬頭問。
“因為我和她的姐姐關系特別好啊,去他家玩過誰見過面的。”
李一果漫不經心的說道。
“還有,你昨天說跟我有什麽事要說,到底是什麽事?”
“我......”
“你們來了。”
柳楊渾身顫抖,仿佛聽到了可怕的事。
“哎,林濤你來了。”
他不是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