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另一所教學樓處有一個人影,抬起頭來,望向遠方。
遠遠的注視,卻根本沒有說完一句話。
就好像在那裡,有什麽東西吸引著他的目光一樣,讓它久久的不能移開自己的眼神。
“來了。”
只是說了這麽一句,別無其他,如果不經意察覺的話。
就好像這句話也不是她所說的一樣。
緩緩的,她移動了自己的腳步,向著窗外走了過去,好像要透過窗戶一樣。
“到最後終點不也就是起點。”
突然之間整個學校好像發生了一些的變化,比起剛才似乎要亮了一些。
但是這好像只是某一個人的錯覺一樣,因為當光芒亮起之後,再度迎來的就是黑暗。
除了他之外,或許在這個學校裡面還剩下的人當中也只有那個坐在椅子上的人影才明白,現在學校校裡面的陣法開始運動了。
一切馬上就要結束了。
“你就這樣的實力嗎?你覺得靠著強的實力就能強,我給留下來嗎?”
“這麽多年沒見,沒想到你們一個兩個人竟然變得如此的庸俗了。”
“他當初是讓我感到失望了,我原本以為當我回來的時候,你們或許能將以前百般的折磨,再一次的還給我,可現在看來似乎需要將這些全部都還給你們了。”
當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火焰頓時將另外一個人影給燃燒起來。
在場的所有人,哪怕人數再多在以前每個人都會一方強者,但是現在這麽多人在一起,根本沒有一個人是他的對手,完全就抵擋不住。
不多時,約本整個場面上,還有五六個人,現在卻就只剩下柳楊,陳墨,還有那個坐在椅子上的人影了。
“他們都結束了,那麽現在也該輪到你了吧?”
“關我什麽事,我可從來沒記得我對你有過什麽不好,再說了,他們的仇怨,你現在也都已經報了,該幹嘛就幹嘛去。”
“嘿嘿,你真當我是傻子嗎?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他緩緩的向那個人影走近。
“其中那家夥早就已經死了吧?”
“可惜那群傻子竟然沒有一個看得清楚的,他早就已經死了,我只不過是你霸佔了她的身體,得了他的力量,所以才能苟延殘喘到現在,要不然的話,他怎麽可能幫你呢?”
她微微一笑,好像似乎早就看透了什麽,那個坐在椅上的人影聽到他說完這句話後也並不覺得感到十分的驚訝,又或者是惶恐,因為這一切對於她來說,似乎早就料到了一般。
“你果然是知道的,要不然的話,當初也不可能如此費盡心思的想要出去了。”
“看來這麽多人在一起,還是只有你算得上是聰明的。”
他語氣不平不淡的說道,似乎根本沒有因為他剛剛的那句話,說的就立刻惱怒三分起來。
“也說那一群傻子沒有看出來罷了。”
“說吧,你現在想怎麽死?”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現在的實力比起當年相比起來也已經下降許多了吧。”
“要不然的話,你也不可能讓我親自動手將他們給殺了。”
“也就是說現在你的實力除了支持你能繼續苟延殘喘的活下去之外,根本就動不了其他的。”
“你除了活著,已經動不了了。”
他好像只需要一眼,便就能看穿那椅子上的那個人,現在的整體狀況。
“親愛的你,已經連那一群家夥都滅不了了,那你又怎麽覺得你能夠像將我鎮壓在這裡呢?”
雖然他在笑,但是自然成了所有人都覺得她這個小榮簡直就是恐怖的代表。
好像誰看到他這個笑容,便就立刻迎來了下一個地獄的深淵一樣。
“誰說要我親自動手呢?”
“再說了難道你就不好奇?好像被你們的一群當中,似乎少了一個吧。”
“那一個,正好也就是你一直心心念念的那一位哦。”
“難不成你不想找她了嗎。”
他緩緩的說的到。
“急什麽,反正到最後不也是都要出來的嘛。”
“等我解決完你以後我便會去找她的。”
“現在比起擔心其他人我還不覺得你應該要多擔心,擔心你自己吧,畢竟你到底能不能從我手裡面活下去?也還是一個未解之謎呢。”
“聽你這意思,似乎我好像有能夠不用死的結果唄。”
恐怕空白除了笑之外,卻沒有再說其他的。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木,竟然也出現了。
柳楊看著忽然出現的木。
“他怎麽會在這裡?”
但是現在的情況,柳楊卻根本沒有問他。
“好像又來了一個人嗎?今天到底是什麽時候?這麽多年前的朋友竟然都出現了,可當真市場感到意外呢?我們是不是要好好慶祝一番呢?”
聽他的語氣,似乎那個人影好像也認識木,並且他們幾位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曾經都是朋友的關系吧。
柳楊在心裡面暗暗猜測到。
空白只是看了他一眼,沒有說其他的。
氣氛就這樣的僵持著,誰也沒有開口,也沒有任何的行動,好像似乎都在等對方似的。
但是讓所有人感到意外的就是當他們原本還在這裡談話的時候,突然聽到了什麽哢嚓的聲音,就像是機械聲。
“我就知道你在這裡肯定不會安分好心的。”
空白笑到。
“我倒要看看你們幾個究竟能把我怎麽樣!”
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整個人立刻就消失在了當場,好像朝著某一個地方飛了過去。
“哼,急什麽呀,到時候沒有一個人是能夠出的去的。”
那個人影說完這句話後也向著同一個方向飛了過去。
“我終於找到你了,300年前,你跑了出去,300年後我會讓你,死都死在裡面。”
教學樓說一個人影也跟隨他們向著某一個地方飛了過去。
柳楊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因為他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為什麽突然好端端的幾個人都不見了呢?現在也只有木還在他的身邊。
但是柳楊心裡面有預感,好像馬上就連木也都要離開這裡了.
“你要走嗎?”
他並沒有說話,但是柳楊覺得這已經是變相的一種默認。
“去哪?”
沉默。
“會回來嗎?”
寂靜。
“我明白了。”
終於在柳楊離開這所屋子的時候。
“照顧好自己。”
停頓。
嗯。
......
後來,他沒有出來了.
就好像已經消失了。
柳楊站到學校門前,看著還是當初的學校。
走了進去。
他要去找他。三年零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