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花二九,不,你不是花二九,你在逗我,哼哼,你居然還敢打過來,你可真是膽子太大了。”
“膽子不大,昨天就不露面去試探你們了。”
花二九笑嘻嘻的說,“你就不好奇我怎麽知道你手機號的。”
“這不難,去酒店一查就行,我用手機訂過餐。”
我拿手機還有些激動,找到花二九就有規律可循了,問她,“到哪了,我得到的消息是你昨晚就走了,此時到了馬來西亞,還是新加坡啊。”又哈哈一笑,“沒準你們根本不是東南亞的人,對不對啊,昨晚可是把我們耍的團團轉。”
“這點我可沒騙你,我就是東南亞的人,不過我沒走,我就在澳門,坐飛機去了香港,然後又輪渡回了澳門。”
花二九淡淡一笑,“怎麽,想我了,行啊,從賭場出來,就可以見到我了,還可以打我的屁股哩。”
“你在賭場外面?!”
頗為震驚,這女人真是膽大包天啊,居然還敢回澳門,剛才何小姐那架勢可是要出人命的。
正應了那句話,澳門的海水裡從來不缺往死鬼啊。
“”
我是被她震驚了。
花二九樂呵呵的不以為然,“怎麽,連我的屁股都不想摸了,你昨晚可是摸得很爽啊。”哈哈一笑,“這種事經歷多了,就也見怪不怪,哎呀,你出不出來吧,不出來我就徹底走了,如果出來,一個人哦,一個人我就現身於你相見。”
“”
我抓耳撓腮,不知如何是好,主要是搞不清楚她打來電話是幹什麽,而且還要我一個人,我感覺我好像被監視了一樣。
她似乎也很了解我的意圖,我想知道那些法陣的來歷,昨晚我表現的很直接,瞞不過她,所以她似乎意識到我會出去的,“妖精啊。”
一陣頭大。
不知如何選擇。
這時看貓鼬在那邊和漂亮的女荷官說說笑笑的已經撩撥的開始動手動腳了,我就也一咬牙一跺腳,沒去找貓鼬。
自己走出了賭場,對著電話說,“我出來了。”
“來海邊,我就在海邊等你呢。”
“行。”
漫步著往海邊走,就看到海邊正在放音樂噴泉,很多情侶熱熱鬧鬧的在那拍照留念,還有很多旅行團在那看著,熱鬧的玩著。
聚集著上百人。
我進入人群,不知去哪找,左顧右盼,就突然感覺後背被什麽頂住了,一個聲音響起,“別亂動,小心你的小命。”
“我操!”
嚇我一跳,知道是中了圈套,花二九有槍。
在那咬牙說,“我可是帶著誠意來的,別把我對你的信任扔到大海裡喂狗,那樣對誰都不好。”
“哈哈。”
頂在我腰間的東西松開了。
我回頭一看,熱褲吊帶還是昨晚那身打扮的的花二九,拿著一把雨傘,在笑嘻嘻的看著我,“你膽子可真夠小的,一把雨傘就下成這樣。”
抿嘴一笑,走出了人群。
我緊緊跟著,剛才虛驚一場,但給我提了醒,與這種人就是與虎謀皮啊,保持一段距離比較好,“你們到底是什麽人,來這幹什麽啊。”
“秘密?!”
花二九到了一個賣冰激凌的地方,說,“我想吃冰激凌了,你們中國男人都很紳士,這錢應該你花吧。”
“哼。”
我隻得花錢買了冰激凌。
她笑嘻嘻的舔著吃,還多了幾分可愛,卻也是**性感的邁步大長腿走著,在旅遊人群中就一個來澳門遊玩的向觀光客,“你的來歷我調查了一些,不多,你是茅山道士?!”
“你還知道的真不少,看來你們耳目眾多啊。”
我冷哼一笑,“我是茅山道士的俗家弟子,並不是道士,你昨晚也看到了,我不會抓鬼,茅山道士可都是抓鬼高手,我只是會一些氣功而已。”
“氣功,哼哼,老漢推車,撩陰腿,真夠討厭的。”
花二九眉宇間笑嘻嘻的回頭看我,還摸了摸自己下面,“現在還疼呢,真想踢你一腳。”咯咯的笑,撩撥我,“那我也和你說幾句實話吧。
”她左右一看,突然撲過來,抱住了我的腰,在我耳邊小聲說,“我叫花蝴蝶,聽說過嗎?”還說,“你如果說出我的名字,我就死定了,你可得替人家保守秘密啊。”
“花蝴蝶,在東南亞名頭很大吧,我一直生活在大陸,沒聽說過。”
我給她推開了,保持距離。
花蝴蝶咯咯笑著說,“哼哼,看你那樣,真沒勁,哼哼,我的事跡你可以打聽,到時你就知道我是誰了。”
笑嘻嘻的繼續頭前帶路的溜達,屁股扭動,就是故意的扭屁股。
我冷眼旁觀,繼續發問,“那些法陣是你們弄的,那你們可懂的我昨天給你看的那些後背上的鬼畫符。”
“那不是鬼畫符,那是天意,上面寫的都是天書。”
花蝴蝶突然一本正經起來,“我冒著生命危險來找你,就是想知道那帶著天書天意來的人,是誰,在哪。”
“什麽,天意,天書?!”
嚇得我隻起雞皮疙瘩,“你說什麽呢,你,你說是天書,還天意,你,你怎麽知道的。”
“那你就別管了,哼,你還是先說是誰、在哪吧,這樣對誰都好。”
“我不可能告送你們的,還有,你們擅長鬼降,你叫花蝴蝶,我想查就也有了線索,不用問你了。”
冷冷一笑,繼續保持距離。
花蝴蝶邁步向前,依然冷靜,“你不說,我們也可以調查你啊,我們的能力可是很強悍的。”
哈哈一笑,繼續轉身向前走,“聽說你還是學生,該放假了,有沒有想過在澳門多呆一段時間啊,那麽著急離開可沒意思。”
“你們到底是什麽人,怎麽什麽都知道。”
我和貓鼬談話和喬英談話旁邊都有人,沒太避諱,想來就有花蝴蝶的眼線了,我咬牙切齒,“你們如果找到那個人,你們打算怎麽辦啊。”
“這是秘密,因為你給我看的那些文字不夠全,我們看全了,就知道怎麽做了,那是上天的指引。”
花蝴蝶吃定了我一樣,“天意難違,那個人帶著天意天書而來,就該秉承天意,哼哼,有些東西你不懂,我也懶得和你解釋。”
繼續吃著冰激凌,繼續漫步。
我沒在跟過去,知道,在跟過去,就會越陷越深,這個女人我惹不起,事情也已經遠遠超乎了我的預料。
扯出了天書,天意,那可就是大事了。
廖無墨大夫說過天譴,天意,現在居然聯系在了一起,看來,這件事不可小視,金妍兒身上帶的東西,關聯很大啊,我必須保護金妍兒。
這時,花蝴蝶看我不走了,一愣一愣的,“幹嘛呢,來啊,那邊的音樂噴泉才好看呢,待你看點好看的東西,你都不看,真沒勁。”
又走了回來,直勾勾的看我,“害怕了,沒底了,嘿嘿,那就合作,合作是雙贏的最佳選擇。”
“和你們,你們是什麽人我都不知道,憑什麽啊。”
“笨啊,我們是什麽人重要嗎?再者,我們就一定是壞人?你們是被請來給賭場驅鬼的,我們是請來給賭場搗亂的,都是拿人錢財為人消災,有區別嗎啊?”
用手戳我的心口,“有區別嗎?”
“”
我無話可說,因為沒有區別,如果給了我們錢,我們也會乾,這就是我們這行人的形式守則。
拿人錢財為人辦事, 不問起他。
“那你們到底來自哪裡啊,新加坡,馬來西亞,還是香港,還是泰國,還是越南啊,這總該可以和我說把。”
“哈哈,你都快把東南亞的國家說一遍了,行啊,告送你,我們也擺出一副可以合作的樣子,我們來自泰國。”
她合手,乖乖的念了一句,薩瓦迪卡,咯咯笑了,“我們也只是賺點外快而已,當然,這次沒白來,居然遇到了你,遇到了身帶天意的人,真是福大命大造化大啊。”
“你的漢語到是挺熟練的,而且真有些東北口音,看來你沒騙我,你果然在東北生活過。”
我咬了咬牙。
感覺這夥人和金妍兒真的很有聯系,因為金妍兒是東北,還是薩滿教的後人,這夥人的來頭說是南洋邪術,說是越南,但沒準就和薩滿教有些關系。
我心中惴惴不安,我似乎給金妍兒帶來了一個很大的麻煩,不,是天大的麻煩,不可收拾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