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金妍兒好好的纏綿了一番,以解相思之苦,到了中午就相約一起去赴花狐碟的約。
花狐碟換了一身衣服,依然灑脫的只是簡單的長裙,懶散的在餐桌上已經喝上了紅酒,看到我們,舉起杯子晃了晃,懶惰的像是已經喝了不少,“你們倆怎麽才來啊,在房間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了吧。”
“哪有。”
金妍兒臉頰一紅,暗暗掐我。
未經人事的小姑娘一下子就容易被試出來。
我哈哈一笑,“有又怎麽樣,我們來未婚男女,天經地義。”坐下了,還給金妍兒拉了一下凳子。
也是暗暗給花狐碟使眼色,讓她別亂說話。
“哼!”
花狐碟翻了個白眼,叫來侍應生給我們倒酒,在那舉杯說,“慶祝你們一對情侶能在海角天涯的異國他鄉,團聚,來,乾一杯。”
“嗯,嗯。”
“乾杯。”
我和金妍兒一人喝了一口,這才要了一人一份牛排。
金妍兒對花狐碟雖然有些吃醋,聽到了一些風言風語,但總體印象不錯,知道她是大姐,大師姐,就問,“師姐,我這次能有幾天假期啊,回去之後,還要鍛煉多長時間啊。”
想借此機會打聽一些訓練的情況。
花狐碟如實回答,“你啊,比較特殊,算是中途j ru的,師父對你也另眼相看,我感覺也就三個月吧,入秋就也完畢了,至於這次休假嗎?一個星期左右。”
“還有三個月呢。”
金妍兒一臉無奈。
花狐碟不高興了,“你可知道我們都是從小一起在人堆裡廝殺出來的,那些現在和你一起訓練的女孩,恨不得都是七八歲,甚至五六歲就j ru了暗影,期間不知死了多少人,哎呀,和你說也沒用,不提也罷,你已經算是走運的了。”
揮了揮手說,“你這次的假期,好好玩吧,在回去,就沒機會在出來了。”
“ ”
金妍兒聳了聳肩,看了看我,“知道了,我也是身不由己啊,不能多陪陪你了。”
“好好鍛煉,爭取早日把你身上的天書都顯示出來不就行了。”
我喝著紅酒,倒是挺悠閑的,此地非常不錯,非常舒服,適合長久居住,陽光沙灘的空氣清新,可以好好度度假,反正我回海州也沒什麽特別緊急的事。
樂得自在。
“壞蛋,又想那種事。”
暗暗掐我,但她內心也很期待,在那竊喜的笑,知道那一天不會太久。
我呢,問了一個我中一直關心的話題,“那個紅蠍子有沒有說現在金妍兒背上的鬼畫符顯示出來的都是什麽意思啊,已經這麽多了,應該有一些頭緒了把。”
“是啊,師父上次看了也沒說,我也沒好追問。”
金妍兒看了看花狐碟。
花狐碟喝著紅酒,吃著牛排,“問我我也不能說,這是天機不可泄露。”得意的一笑,看我的牛排也上來了,就催促,“趕緊吃,趕緊吃。”
“ ”
這一下倒是提起了我的注意力。
紅蠍子我至今未見一面,一開始說是在臥佛寺出現,後來計劃改變白狐碟去的,我這次來菩提島,原本她在菩提島,結果前一天走了。
好像故意躲著我一樣。
我問金妍兒,“你見過紅蠍子了。”
“當然,她是我師父,我當然見過,我來到菩提島第一個見的就是她。”
金妍兒問我,“難不成你沒見過。”
“嗯,一直沒有機會,好像躲著我一樣。”
“哈哈,你還真敢說,躲你?!我師父用得著躲你嗎?你可真會開玩笑。”
花狐碟說:“我師父是真有事,嗯,你如果有時間就在菩提島多待一段時間,她肯定會來的,不過時間我說不準,她這次是去找紅狐碟和藍狐碟了,你啊,看你的命了。”
自斟自飲的喝著紅酒。
我翻了個白眼,“就是不想見我,哼哼,我還懶得見她呢,反正我和她也不熟悉。”不言語了。
那邊金妍兒和花狐碟倒是有的聊。
金妍兒利用這個機會像花狐碟求問一些訓練的情況,還有一些考核的事,花狐碟基本都言無不會,全都告知了。
聊得就很高興。
你一句我一句的我都插不上嘴了。
我也沒去管,自顧自的吃。
周圍的環境也很不錯,這個假日酒店應該沒什麽遊客,我看此地住的人都很悠閑,安安靜靜的讓人也很舒服。
我就也隨遇而安。
“你倆聊吧,我去趟廁所。”
“嗯,嗯。”
“去吧,去吧。”
結果等我回來,二人還在聊,還聊到了一些我好奇的問題,比如暗影這個組織是誰建立的,為什麽組織裡的人多半都說漢語。
南洋漢人雖然說,但依然是少數民族,這點是讓人奇怪。
花狐碟說,“這個組織最初是唐朝時一波政治犯建立的,所以就都說漢語,當年他們被唐朝廷通緝,亡命天涯就下了南洋,那時南洋還是一片蠻夷,但後來來的漢人越老越多,就也變了味,算是一個維護漢人在南洋權益的組織,之後慢慢的才轉變成了這樣,所以具體是誰,已經很難說清楚了,不過時間已經很長,盤根錯節的暗影只是其中一個負責執行的部門,其他還有一些人,我具體都不是很清楚。”
“唐朝時期就下了南洋,建立了。”
我大為吃驚,“那可真是不敢想象啊,我算算,豈不是已經一千四五百年了,綿延至今,比王朝還要久遠啊。”
“嗯,幾度曾經還回過中原,幫助過中原王朝的建立,但之後都遭受到了排擠,無奈之下隻得一直在南洋苟延殘喘。”
花狐碟喝著紅酒,喝的臉色紅撲撲的就也說了很多實話,“據我所知,南洋很多地方的領導人都和我們這個組織擺脫不了關系,有我們的助力他們才登上了大位,所以我們的能力到底多大我都不知道。”
“政府層面?!”
那他們豈不就是南洋的黑雲觀了,不,或許比黑雲觀還厲害吧。
金妍兒就問,“具體是誰建立的已經無從可考,那為什麽又懂得什麽天書,什麽天意啊,這又是怎麽回事啊,我自己長了我都不知道啊。”
“對,這是個好問題,為什麽你們就知道啊,我也是頭一次聽說,原來幾乎是聞所未聞。”
眼巴巴的看著花狐碟。
花狐碟沉吟了一下,歎了口氣這才說道:“你們相信在咱們的世界世界之外還有一個世界嗎?嗯,怎麽說呢,就是多維宇宙,多維空間,你我所在的世界只是這個世界的一面,還有世界的另一面,你們信嗎?”
“ ”
又扯到了這個話題。
上次在臥佛寺花狐碟就說過,什麽另一個世界,什麽天庭,還說過什麽輪回,轉世之類的。
我一陣頭大,“你說,我看看,你能不能把我說相信了。”
“好。”
花狐碟張嘴就來,“我們這個組織原來就是一個民間組織,為漢人在南洋謀取一些利益,和上海的青幫意義沒什麽太大的區別,但在大概千余年前,出現了一個女人,她厲害無雙,在中原也掀起了一帆風雲,白蓮教,薩滿教,還有其他很對教派都是她建立的,搞得風起雲湧,差一點就能入主中原,但她卻突然隱退,來到了南洋,加入了我們的組織,成為了組織的首腦,而她,當時已經命不久矣,但傳下話來,她來自另外一個世界,在那個世界,人可以飛,人不用死,宛如仙人一般,普通人都擁有悠悠千載的歲月,普通人都可以騰雲駕霧,都可以飛天遁地,她就是一個普通人,但不知為何一次意外隕落到了這個世界,她雖然依然很厲害,但卻已經不如在那個世界強悍,所以依然會死,依然會變成一堆白骨,她只能把這個消息告送世人,讓世人知道,你們並不寂寞,在另一個維度下的世界中,還有這樣的一個存在。”
“ ”
我和金妍兒都聽傻了,蒙圈了,只能大眼瞪小眼了,我還感歎了一聲,“!”之後哭笑不得了。
“真的假的。”
金妍兒發問。
我笑了,“佛祖、上帝的故事都差不多,這女人多辦就是個騙子,一個人吹牛皮,撒了個謊,一億個人也無法解答,因為,那就是在吹牛逼。”
哈哈一笑。
全然沒信,這可好,扯到了這個地步,那還談個屁啊,沒的可信,一句話也不能信啊,如果真有,那就是史上最大的發現了。
我自然而然的選擇了不信。
但金妍兒卻是癡迷,有些搖擺,“我身上的那些鬼畫符,不,天書,就是他們留下來的,給這個世界人的信息。”
“沒錯,兩個世界很難聯系,幾千年來像那個女人那樣的屈指可數,所以多半的天意就會出現在嬰兒身上,而如果能解釋清楚天意,就有辦法去那個世界。”
花狐碟充滿了向往,“那個可以騰雲駕霧,可以白日飛天的世界。”如癡如醉,自我催眠的已經完全成了教徒,全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