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狐碟吃過了午飯,就睡了個午覺,也沒去管其他,我回到廟裡時,她剛剛醒一會兒,正燒水煮方面面呢,還弄了幾個雞蛋。
見到我,立刻嬌滴滴的小腰一扭的抿嘴笑了,“你還知道在這深山裡有一個你嗷嗷待哺的小媳婦啊。”
“忘了誰,也不能忘了你啊。”
我過去一看,就笑了,“別吃方面便了,我給你是炒幾個菜,吃頓好的,犒勞犒勞你。”
“不用了,中午剩下的菜,在吃點面條就行了,別麻煩了。”
笑嘻嘻的環著我的腰在那亂摸,親昵的在我懷裡蠕動,“怎麽樣,有什麽線索啊。”
“線索很多,很多。”
我不知從何說起,就指了指地面,“這下面有一個地宮,而且地宮裡也有一個女孩,和泰國的那個地宮一模一樣。”
說到這我都搖頭了,“不過據說此地的地宮已經毀了,而且毀了幾十年了。”
“地宮,毀了?!這從何說起啊。”
花狐碟來了興趣,不在纏著我了,“泰國那個地方現在依然沒弄清楚呢,臥佛寺的人依然在尋找,哎呀,沒想到此地又冒出一個地宮,還有守墓的女孩。”
她也頭大。
我就把經過講了講,日本鬼子什麽的都說了,甚至連帶我去的小劉我都說了說,“這家夥肯定有問題,那些縣志我看了,一座山一樣,誰沒事去看那些東西啊,我找李磊就說了一句話,結果隔天,小劉就找到了,而且他就是田家村的孩子,你說湊巧不湊巧,這事不大對勁。”
“那,那他是那個楊羅昌的後人,所以才知道這一切。”
“很有可能,但當時我沒細問,怕驚動了他,反正這裡面的事是越來越邪門了。”
方便麵煮好了。
我倆把中午的剩菜弄了出來,一一坐下,一邊吃一邊聊。
花狐碟問我,“你下一步準備怎麽辦啊,從哪下手啊。”
“我想過了,第一,此地沒鬼,就是那個守廟的啞巴女孩在嚇唬人,怕別人過來,才弄成了鬼廟,所以不用擔心鬼的事了,第二,小劉那裡到不用著急去打草驚蛇,如果我們掌握了一點證據,在去找他,反而事半功倍,此時去找,沒有任何意義,第三,可以從古塔下手,古塔被砸了,但塔依然在那,我想先去看看,調查調查這塔的情況,到時在說。”
“我怎麽感覺沒什麽用啊,那塔已經被破壞幾十年了,就算還有一些石頭,還能有什麽啊,我看不如,設個局抓下那個小女孩,這才比較靠譜。”
“設局,怎麽設局啊,你我離開,然後小女孩住進來?這可不好弄,那天咱倆撞見我感覺就是湊巧了,其他人來到鬼廟,沒有一個人撞見過。”
“嘿嘿,非也,小劉是文化局第一波來的,如果他真是楊羅昌的後人,就肯定和廟裡的人有關聯,沒準早就通風報信了,所以,女孩可以提前離開,而且村子裡的人,傳來傳去的傳出了啞巴女孩這件事,就說明還是有人看見的,不如設局,抓了,一了百了。”
“我總感覺這樣不行。”
我想起了日本人抓到了縣志裡些的聾啞女孩還有大黑貓,結果最後玉石俱焚,不一定有用。
又是個啞巴女孩,怎麽詢問啊。
我可是親眼看見了,才十一二歲,言行逼供,那可下不了手,搖了搖頭頭,“不行,這招不行,先禮後兵,沒到那一步呢,再者說了,你也看見了,那隻大黑貓,兩米五的院牆,如履平地,你我想抓,不夠格。”
“咱倆不夠,我讓黑狐碟、紅狐碟、白狐碟他們來幫忙啊,你想想,下點,或者其他的,不都行了?反正水井就在那邊,咱們離開個三五天的,必然會喝水,到時在這裡安裝一個監控攝像頭,嘿嘿,一定手到擒來。”
感覺倒是個策略。
可我還是不想這麽乾,最起碼現在不想,就說,“還是在等等吧,我在打聽打聽,實在不行在用這招,這招先備用。”
“行,聽你的,你啊,就是不夠很。”
花狐碟哈哈一笑,繼續吃麵。
我在那吃著,想好了,今晚肯定和昨晚一樣,不會在有人來,我也不用十二點去上香了,沒意義,所以趕緊睡下。
第二天一早,爬山去看看古塔,然後在去村裡在打聽打聽小劉,在旁敲側擊的在問問,既然當年日本鬼子鬧出這麽大的動靜,不可能只有楊羅昌一家之言,沒準還有線索。
就也了然與胸,有了準普。
“吃飯,吃飯,吃完飯啊,什麽都不管了,嘿嘿,先鍛煉陰陽補漏決。”
挑了挑眉毛。
花狐碟笑了,咬著嘴唇點頭,“昨晚練了三幅圖,今天在練三幅圖,這樣的話,三十六張圖,十二天就也全部學會了。”
“對,對。”
對於這件事,我也是很期待的,笑呵呵的充滿了乾勁。
等吃飽喝足,我倆就又j ru廂房,躺好了,拿起卷軸古畫j ru畫中開始修煉,卻不知,危險已經降臨。
我們還不知道呢。
第二天
我迷迷糊糊醒來時,突然發現自己身上緊緊的,很不好挪動,猛的睜開眼睛一看,才意識到自己被捆上了,嘴巴也被塞上東西。
“嗚!”“嗚!”的叫著,整個人都懵了。
在看花狐碟同樣如此,嚇得我連忙踹她,“嗚!”“嗚!”的叫,不知是誰乾的。
我和花狐碟攝魂而入,完全沒有知覺,被人綁成了粽子也不知道,這時我揣了幾下花狐碟。
她才迷迷糊糊的醒來,結果一看,同樣懵了,掙扎著做起來,“嗚!”“嗚!”的叫,也很震驚。
在這方面,花狐碟比我經驗豐富,用舌頭頂著嘴裡的東西,慢慢的給吐了出來,問我,“什麽情況。”
“嗚!”“嗚!”
我說不出話,也用舌頭頂,但哪那麽容易啊,根本弄不開。
但答案揭曉了。
這時,啞巴女孩穿著髒兮兮的衣服走了進來,一雙劍眉略帶殺氣的看著我倆,咬牙切齒的沒有說話,只是又拿起髒兮兮的布團,塞進了花狐碟的嘴裡。
一句話沒說,就又出去了。
“嗚!”“嗚!”
我倆無語了,這回可就不好玩了。
在看窗戶外面,啞巴女孩似乎在打掃院子,還有那隻大黑貓在那懶洋洋的趴在地面上,“喵!”“喵!”的叫。
這裡就是他倆的家。
我和花狐碟此時成了囚徒了,眼神交會的在想辦法,卻是實在弄不開。
捆我們的都是麻繩,連同關節一起綁死的,根本諾動不了,這回可就麻煩了,我和花狐碟無計可施。
想辦法湊到一起, 互相幫忙,卻是連挪動都費盡。
絕對被綁成了粽子,只剩下“嗚!”“嗚!”的叫喚了。
“ ”
我和花狐碟折騰累了,也意識到了,大意了,在我的想法裡,這啞巴女孩是不敢和人見面的,卻是完全錯了,根本不是這樣,她只是不想,而不是不敢。
此時就是看我們嚇不跑了,就直接動手給我們綁了。
必然是前天我和花狐碟攝魂而入她就在暗中觀察,昨夜看我們又是如此,就行動了,捆了我倆,我倆現在是叫天天不應,天地地不靈了。
無語的靠在那不發一言了。
如果啞巴女孩想殺了我們,那麽我倆此時就是案板上的肉,等著她下手了,心中糾結,鬱悶的卻也無可奈何。
大意之下,只能期盼走運,別落得個慘死在這裡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