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一夜,幾乎夜裡醒來後就沒在合眼,翻來覆去的把夢裡的情景想了好幾遍,才算想明白了一些,那就是,孫家莊是有一個很強大的女鬼,我當初和女孩一親熱看到的女鬼形象就是她,昨晚也是她,當初我留宿孫家莊,在河邊看到的洗澡還是她,她似乎還與我爺爺有些緣分,想幫幫我,因為她口中說起了我爺爺。
這次我遇到了劫難,她便托夢提醒我,要幫我。
一切的一切都是她。
還有就是這次劫難來源於那座荒野鬼宅,事情似乎還沒解決,當然,這和狐碟們騙我有關。
我心中已經明了,那就是我現在並不是如表面上那麽風平浪靜的那麽安全,而是暗流湧動,至於原因很有可能和亦莊地下那個東西有關了。
“那就看看把。”
有了提醒,我就也有了準備,只是貓鼬處於病態讓我缺失了一個助手有些掣肘。
昨夜我已經想過,為了迎接未知的危險,我應該趕緊治好貓鼬的病,那麽就得找個好醫生。
我呵呵一笑,想到了廖大夫留下的電話,其中一個是廖大夫的弟子,就在曼谷,我找他必然能夠讓貓鼬的病情快速恢復。
我就也沒在睡覺,洗了個一個熱水澡,拿出手機號碼,就撥了過去,“嘟!”“嘟!”幾聲,沒人接通。
一看,時間才早晨七點左右。
那邊,肯定還沒起床呢,我就沒在著急,又叫了早餐,準備到了八點左右在打一個。
誰曾想,黑狐碟晨練跑了回來,路過我的房間,看我叫了早餐愣住了,就隨著服務生一起j ru了我的房間。
看我正在沙發上坐著,笑了,“怎麽起這麽早啊,我記得你不都是九點才醒嗎?”
“哦,今天我想給貓鼬找個中醫大夫,弄個中藥方子滋補滋補,就早早起來了,一會兒好去拜訪。”
我笑呵呵的沒有打草驚蛇,還打量打量黑狐碟。
一身緊身乳白色運動衣,抱著她高挑的身體,氣喘籲籲的還帶了一個耳麥在聽歌,修長的美腿下,纖細的腰肢,火爆的胸圍,標志的臉蛋,唯一的缺憾就是膚色偏黑。
但也運動感十足。
我呵呵一笑,“要不,你陪我去看看。”
“中醫,行啊,反正我也沒事,我現在的任務就是陪你玩,哈哈,你說了算。”
在那擦了擦汗說,“要不,一起吃早飯。”
“行啊,你吃什麽,我在叫你一份,你稍微休息休息,洗個澡,也就好了。”
“嗯,嗯。”
黑狐碟笑呵呵的答應著走了。
我等了等,過了一會兒,黑狐碟要的早餐送了上來,她也換了一身衣服,牛仔熱褲,v領吊帶衫走了進來,樂呵呵的美腿舒展的往那一坐,就開吃,“我都餓了,趕緊吃吧。”
“你每天幾點起來晨跑啊,感覺你跑了很久的樣子。”
“哈哈,凌晨五點準時起床,然後跑兩個小時,當初在海島訓練時養成的習慣一直沒改。”樂呵呵的吃的是火腿和雞蛋,還有一些牛肉和一個雞湯,很是油膩。
按理說早餐不該這麽吃,但黑狐碟體力消耗太大,也屬正常。
我吃著我的小籠包,小米粥,笑了,“你這可是白費功夫了,按理說你這麽訓練,應該很厲害,可卻是稀松平常,不如我睡懶覺的了。”
“是啊,我也好奇呢,你真的很厲害,連花蝴蝶都打不過你,哼哼,真是搞不清楚,你說你會什麽氣功。”
“對,氣功,還是上等氣功,茅山道士的氣功。”
我雙臂一用力,一揮手,一抖肩,一張餐巾紙“呼!”的動了一下。
黑狐碟大為吃驚,“好厲害啊,這招練到極致豈不是能隔空取物了。”
“那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師父能隔著肉皮骨頭,打傷內髒我是知道的,一拳下去,一頭牛的心臟都可以打碎,直接打死。”
我冷冷一笑,“厲害吧。”
“厲害,但不如我一槍。”
黑狐碟笑嘻嘻的擺出了一個持槍的姿勢,隨即“嗖!”的一下,從後背還掏出來一把槍來,對準了我,“這一槍下去,不只是打傷內髒,連皮啊,骨頭啊,都打的傷了。”
呲牙一笑,得意洋洋。
我直翻白眼,“你們從小練習這東西,沒辦法比,哼哼,你啊,強詞奪理,剛才說的是功夫了,你可好,用上火器了,這自然是厲害。”
“哈哈,不服啊,不服也沒事,有機會帶你去射擊場,讓你練練,看看你的本事。”
黑狐碟又將手槍插入腰肢,繼續吃飯。
我卻動手了,一把擒住她的手腕,一抖,手過去,擒住了她的喉嚨,輕輕一握,沒有用力,之後笑了,“二人見面,出手還是直接擒殺比較快,搶你都沒機會拔出來。”
“哎呀,你真討厭,你這個大男人輸給我一次怎麽了,真是讓人瞧不上,一點男子氣概都沒有,非得找補回來。”
黑狐碟嗅之以鼻,推開了我。
我哈哈一笑,手收回時在她胸部上一撩,“有些事,男人還是要賺回這個面子的。”
“幹嘛呢。”
黑狐碟翻個白眼,卻也笑了,“行了,行了,趕緊吃飯,吃完飯去給你朋友找中醫,別忘了正是。”
“嗯,嗯!”
我哈哈一笑,坐到了她的身邊,看了看她,撩撥的說,“我發現,你真的挺漂亮的,原來對你的膚色很反感,在泰國時間久了,覺得你還挺白淨的。”
“那當然,我不比白狐碟和花狐碟差,只是你們眼裡白膚色看而已。”
俏嘻嘻的一笑又看了看我,“怎麽,想勾搭我啊,我可聽說了,你和花狐碟打的可是很火熱呢。”
“遠水解不了近渴,你不在身邊呢嗎?”
挑了挑眉毛,手在她大腿上揉搓,“長期鍛煉的女孩就是不一樣,彈性真好。”
“流氓吧你就。”
黑狐碟打掉了我的手,她的脾氣還是比較直接的,不隱藏事,“我可不讓你佔便宜,你啊,別撩我。”
把我推開了。
我就也尷尬一笑,認了,“行,行,吃飯,吃飯。”
時間慢慢的就也到了八點,我吃飽喝足,就又波出了電話,這次“嘟!”“嘟!”了幾聲,就接通了。
對面說了一句,“薩瓦迪卡。”是女人的聲音,好像是接線員。
我就說,“我是廖大夫的弟子,找一下我的師兄,海龍。”
“卡布卡?!”
又來了一句泰語。
我聽不懂,就指了指手機,給了黑狐碟,“你幫我說,找海龍,說我是廖大夫的弟子。”
“嗯。”
黑狐碟接過手機,開始用泰語聯系,之後又等了一會兒,似乎正主來了,就遞給了我,“那個海龍來了。”
“好,好。”
我高興的接過,說,“是海龍師兄吧?我是廖大夫的掛名弟子,梁風,您或許不知道,但廖大夫真的收了我,還說我在泰國遇到麻煩可以找你。”
“梁風?!”
海龍一愣一愣的,應該是個泰國華裔,漢語有些別扭,就說,“這樣,你來找我吧,咱們見面聊。”
“好,好。”
知道了地址,我就掛了電話,說,“走,走,去這裡,去見他。”
“行,我給你當司機。”
我倆離開了酒店開著車,就直奔海龍的地址而去,走到一半,黑狐碟就說了,“我似乎聽說過這附近有一個神醫,非常厲害,尤其是治療跌打損傷一絕,不會是不是你口中的那個海龍。”
“應該差不多,他是廖大夫的弟子,廖大夫是當世神醫,他應該很厲害。”
三轉五轉的就在一家漢字醫館門口停了下來,叫做海龍醫館,倒是很直接,這時進進出出的客人很多。
我倆進去後,繞著看了看,還有一個穿著白大褂的泰國女孩來詢問,看我是中國人還會說漢語,“你找誰啊。”
“我剛才在電話裡和海龍師兄約好了,他現在在忙吧。”
“海龍大夫在忙。”
她明顯聽不太懂,就是可以一些簡單的打招呼,“我去幫你說一下。”走到裡面推開了一個房門。
過了一會兒才走出來說,“你過來吧。”
“好,好。”
我帶著黑狐碟一進去,就見一個皮膚微微有些小麥色的大夫正在那幫一個人調整腰肢呢,看到我,一愣,在那細細琢磨。
我想起來了,我在廖大夫的醫館幾乎看到了廖大夫的所有弟子,人太多我不可能記得住,但他們多半看到過我。
我立刻說,“前段時間有個女孩得了一場怪病,廖大夫把所有弟子都叫去了,你也去了吧。”
“哎呀,我想起來了。”
他哈哈一笑,認識了,立刻熟絡了,“你成了師父的弟子啊。”上上下下的看我,“那可是小師弟了。”
“不,不,算不上,廖大夫說了,我和他沒有跪拜之緣,就是一個掛名弟子,嘿嘿,為了見你,冒充了一下。”
“哎呀,掛名弟子也一樣,當初我為了j ru師父門下,那可是無所不用其極,後來看我誠心才手下我,師父收徒是很費事,一開始能成為掛名弟子就很不錯了。”
海龍個子不高,瘦黑瘦黑的,在那樂呵呵的說,“坐下,坐下,師父說你有事可以找我,那就對了,師父的事就是我的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咱們同氣連枝,不用客氣。”
還拿紙杯給我倒水,“你喝,你喝,慢慢說。”
還看了一眼黑狐碟。
黑狐碟冷眼旁觀,一副高傲的樣子。
我就介紹,“這是我朋友,也是幫忙的。”
“哦,哦。”
海龍點頭認識,但依然很高傲,不怎麽願意搭理人。
當然對待自己人就很客氣了, 問我,“你到底有什麽事,盡管說啊。”
“嗯,那師兄我就不客氣了,是這樣的,我一朋友中了邪,虛脫的很厲害,想弄個方子,弄點中藥補一補,希望盡快恢復。”
“中邪?!虛脫了?”
海龍有些撓頭,搞不清楚,就說,“這樣吧,你把他帶來讓我看看。”卻又一拍腦袋,笑了,“我這真是缺心眼,如果能帶來你就帶來了,肯定是下不了床了吧,那我就跟你去看看,看看在說。”
“師兄你可是及時雨宋江了,太好了,太好了。”
我激動不已,上前握手,“那個,我就不客氣了,師兄,您跟我來,咱們啊,越快越好,他都三四天沒下床了。”
“好,好,好。”
海龍答應著連白大褂都沒脫,也不管生意了,直接隨我去酒店,這一下感覺貓鼬肯定能及時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