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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穆飛、柳狐在大廈外面的咖啡廳找了一一個地方坐下了。
穆飛這個人變化不大,依然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上次去茅山,見了師父,師父讓他入世,享受一切,此時的他便更加的為所欲為,毫不畏懼。
今晚就是騙了那兩個小少婦,想讓她們見識見識她的厲害,然後就順道的帶酒店,來次三人行。
結果遇到了我們。
他的美事沒了,但他也挺高興的,喝著咖啡還問我呢,“小風,你小子跑哪去了,當初我記得我和法相先離開了茅山,你沒多就也走了,怎麽我們繞了那麽久,也沒找到你啊,你幹什麽去剛回來吧。”
他都忘記了,我給他打過幾次電話。
我搖了搖頭,“你真是酒色財氣,什麽都乾啊,就是不乾正事,我去忙了些身不由己的事,剛回海州沒幾天。”
撇了撇嘴,“我不和你說過嗎?我現在是第九局的人,你們在海州這麽搞,第九局的人早就關注你們了,讓我來調查呢。”
“哦,怪不得你蒙面闖進去啊,哈哈,我還以為遇到了賊呢,原來是第九局公乾,嗯,不過第九局管我們幹什麽啊,我們就是靈修,就是賺些錢,可不是反黨反社會的邪教。”
穆飛不以為然,“嘿嘿,當初我帶法相出來,這家夥就是什麽都想乾乾,後來玩女人玩膩味,就說想收徒弟,我正好看到一個什麽靈修班,挺賺錢的,我和法相的錢又敗的差不多了,就出了這主意,他就同意了,嘿嘿,一想,哪個地方都不如海州,海州有你,就來海州了,沒想到你沒在,嗯,這下行了,你來了,那咱們一夥怎麽樣,股份少不了你的,日進鬥金啊。”
“屁話,我還不知道你想什麽,就是琢磨我是第九局的,加入了我,你們好不受法律的約束對把,門都沒有,你們這一套,雖然不犯法,可也不能騙吃騙喝騙炮打啊,哼,我不和你們乾。”
我撇了撇嘴還問呢,“法相呢,法相幹什麽去了,還有,我見到的那個女人是誰啊,還什麽大師?嗯,還有回魂館這又是什麽啊,可沒你說的那麽簡單。”
“對啊,穆飛,你們哪裡來的回魂館啊,這東西可不好找。”
柳狐跟著問。
這下,穆飛支支吾吾說不出什麽話來了。
我就知道,這裡面有很多事呢,他瞞著我沒說,我咬牙哼哧了一聲,“陰陽道人找過你是嗎?”
“陰陽道人,誰啊,我不認識。”
兩眼一瞪,裝作什麽都不知道。
我冷哼撇嘴,“師兄,和我就別裝了行嗎?你不認識,你把我的事可都和她說的透透的,連我小時候的事都說了。”
“說你?哦,你說那個女道士啊,嘿嘿,我嘛,就這點毛病,見到美女就走不動路,她問了我一些事,我就說了,哎呀,都是一些小事,沒什麽見不得人的。”
“沒什麽見不得人的,你可真行,見了女人忘了師弟啊,我對你怎樣,你不清楚,你他媽的就出賣我。”
“那可不算出賣,那就是隨便聊天,嘿嘿,是吧,柳狐小姐,我和你們聊天,也是瞎聊,哪有什麽真話啊。”
樂呵呵的喝著咖啡。
絕對比在俗世中活了半輩子的人都油滑,儼然一副無所謂,什麽都無所謂的架勢。
我是無語了,“師兄,你就和我說實話,這個什麽靈修班,什麽看破紅塵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和法相絕對不是創派祖師,肯定是被人拉進去的對吧。”
“哎呀,你問這些幹什麽啊,和你沒什麽關系。我們也不怕查,第九局想查就查把。”
“這可是你說的,別怪我下手黑。”
一瞪眼。
穆飛慫了,嘿嘿一笑,“是有點事,嘿嘿,算是吧,我和法相是被拽進來的,但,但海州的事我和法相負責,你別看法相那家夥裝五裝六的其實也是個色胚子,沒少乾這種事,他啊,沒準現在還在不知哪個女人的大屁股上耕耘呢。”
哈哈大笑。
葷素不忌。
我是無語了,“那你就和我徹徹底底的把情況說一遍行嗎?一字別差,全都說了,我是在認真的問你。”
柳狐這時在那挑了挑眉毛,幫腔,“第九局的人在問你,還有就是我柳狐在問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沒人和你開玩笑。”
“啪!”的一拍桌子。
穆飛這下有些害怕了。
他怕柳狐,不怕我,知道怕我也沒用,就畏畏縮縮的歎了口氣,說了實話,“那個,那個,我和法相,著了道了。”
呲牙一笑,一臉無奈,“我和法相出來後就開始玩女人,什麽揚州,蘇州,什麽東北,長春,大連,都玩遍了,後來就去了川蜀,都是四川女人漂亮,我們就去了,結果玩了幾天,就出了事。”
說到這有些慚愧、
我立刻追問,“怎麽了,說清楚。”
“有個叫秦璿的女人,給我們設立一個套,我和法相都中招了,隻得聽命,就加入了這個看破紅塵教。”
“秦璿?!”
我和柳狐都是一愣,被和這個名字弄的措手不及。
萬萬沒想到這裡面還有秦璿的事。
我和秦璿有過幾面之緣,當初還是為了夜明珠的事,之後才知道是花狐碟他們背後的暗影在操控著一切,我就也沒多想。
對了,當初柳狐他們找到我,也是因為秦璿,所以柳狐認識秦璿,“這個女人號稱竹葉青,可是毒辣的很,你們,你們是不是中了她的蠱啊。”
“沒錯,沒錯,我們根本沒注意,吃飯喝酒的就中了蠱,之後被抓了,別無辦法,就成了他們的一員,在之後就被分派到了海州,搞了這一切,那個,那個女人,就是她們的人,她其實是主要負責人,我和法相都是幫忙的。”
說到這,穆飛一臉無奈,“那些蠱蟲就在我和法相的體內,我們只要稍微不聽話,立刻就會噬心而死,哼哼,我們,我們就成了他們的小弟。”
可以看出,自由自在慣了的穆飛,很是不習慣這種身份,但也無奈。
至於那個什麽大師的女人,居然是秦璿的同夥,這下似乎弄清楚了。
我眉頭緊皺的想著,想著,又笑了,事情不對頭,穆飛還是沒說實話,“師兄,你還是沒說實話啊,秦璿知道你和我的身份,對吧,她為什麽派你來海州啊,恐怕就是想把我也拉進去,你這才敢和我說實話的,你才見到我,那麽高興的對吧。”
翻了個白眼,“師兄,你可真是無可救藥啊,都這時候了,還不說實話,有意思嗎?誰是你的親人,誰是你的敵人,你不知道啊。”
“”
穆飛不言語了, 被我說破了。
他來海州就是拉攏我的一顆棋子,低頭不言語。
我也懶得在追問她,問柳狐,“你對這個秦璿的底細知道的清楚嗎?這個女人可是很神秘,很有來歷啊。”
“我知道的不多,就知道她號稱什麽竹葉青,在川蜀之地,很有威望,黑白兩道通吃,嗯,看來和鬼道中人也有往來啊,要不然不會用蠱害人。”
柳狐想了想道:“看來這件事不是小事啊,就是衝著你來的。”
“這肯定是了。”
我又看了一眼穆飛,“師兄,我在叫你一聲師兄,你這次可以說實話了嗎?如果在不說,你我就一拍兩散了,你繼續帶著蠱蟲,給他們當小弟把”
“我說,我說實話,我說實話。”
穆飛這才把事情的真實情況,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