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李白一躍而入,都是拿著武器手持長劍進去的,怕遇到什麽未知情況,好第一時間有個防備,結果進入畫著九尾天狐牆壁那一刻,瞬間眼前一黑。
昏死了過去。
直接暈倒了。
就像是進入手術台,被打了麻藥一樣,直接腦袋一暈就昏迷不醒了,沒有任何的征兆,在進入那一瞬間就暈倒了。
等我再次睜開眼睛時,就感覺好像有柳葉一樣的小刀子在刮自己的臉,疼的讓我快速醒了過來。
“什麽情況啊。”
在一起身,睜開眼一看,茫茫天際,灰蒙蒙的好像要下一場風霜大雪,冷風呼嘯,冰雪漫天,枯樹,天地蒼茫,人畜皆無,舉目四望。浩瀚天下,身邊除了蒼茫大地,茫茫無邊無際之外,冰天雪地之外,在無其他人,不,還有我,就是我一個人。
出現在了一個遠古洪荒一般的草原上,出現在了一片蒼茫的大地上,我如螻蟻一樣在那看著。
第一感覺就是,這裡怎麽這麽荒涼啊,第二感覺就是,不是世外桃源嗎?這,這哪是桃園啊,這分明就是個寒霜之地,蒼茫北極啊,讓我這個境界下都感覺有些冷,冷的這麽一會兒,渾身都凍僵了,呼吸間還有些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在有就是風大,風大的嚇人,吹在人的臉上,像是刀割。
我們徹底懵了,“李白呢,張角呢,張寶呢,張梁呢,他們呢,怎麽就我一個人啊。”我摸了摸臉,摸了摸身體,就是我的肉身,這不會有錯。
我依稀記得,張角、張寶、張梁三人率先衝了進來,我和李白緊隨其後,按理說,就算分開,張角、張寶、張梁不在一起,李白我倆也該在一起啊。
我倆是一起進來的啊。
“這是什麽情況。”
我感覺這壁畫和我手中的山河圖很像,一個隔開的小世界,這裡面會是一個小小的世界,誰曾想事這個局面。
讓我應接不暇,一陣頭大。
“奶奶的,不會是幻境吧,一切都是假的。”
我蒙圈了,看到一顆大樹,快速的跑了過去,一躍而上,再次向著周圍看去。
寒風刺骨,天地蒼茫,宛如天地初開,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麽的荒蕪,人如蒼狗,天寒地凍,反正把形容一個人突然到放了一個冰天雪地的地方上的感覺都可以放在此時。
“我的個天啊。”
已經不是蒙圈,而是無語了。
整不明白了,不是說裡面有很多棺槨,有很多牛人嗎?怎麽除了我就是冰天雪地啊,“人呢,人呢,他媽的人呢,奶奶的熊的,人呢,人呢,老祖,黑雲觀的人,你們都死哪去了。”
我玩命呼喊,但卻根本沒用。
天氣太冷,我這個境界,都吹的受不了,喊了幾聲,都感覺腦袋發懵,缺氧了,主要是在樹上,寒風更大,吹的透心涼,隻好一躍而下,重新到了地面,在那繞啊饒的,走啊走的,活動身體,保持一些熱量。
要不然有可能會被凍死。
主要也是漫無目的,不知道何去何從。
所幸就開始亂跑,、剛才遠眺那邊有座山,我就向山頂跑,跑上去在說。
但因為天寒地凍,我能力不知為和也起不了作用,跑了幾百米,就累的、餓的、渴的,快受不了了,不明白為什麽在這個世界,體能和身體的消耗如此之大,好像不和原本的世界成正比。
“這怎麽辦啊。”
餓的我前胸貼後背,就更難受了。
我修行開始之後也已經很少出現這種餓感了,讓我看著旁邊的雪,拿起來,往嘴裡塞。補充補充一些水,喊著雪,慢慢化了,進入腹部,才舒服一些,看到了草根,看到了樹葉,恨不得都咬兩口了,“這你媽的是想把人玩死玩殘啊。”
我就這樣一邊跑,一邊吃著雪,終於到達了山頂,俯瞰之下,更傻逼了,“天蒼蒼野茫茫,只是沒有風吹草地見牛羊啊,全是他媽的雪啊,冰天雪地的雪啊。”
一片蒼茫。
灰蒙蒙的天氣下,人如芻狗,宛如螻蟻啊。
“可這怎麽辦啊,主要是進來找蚩尤血精的,是來渾水摸魚的,沒人說是這樣啊,這算怎麽回事啊。”
我對著天空大罵,“你奶奶個腿,你他媽的到底要幹嘛啊,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憋悶的實在受不了了。
好像被放在了一個等死的地方一樣。
“這可不行,這可不行。”
我大聲呼喊了幾句,就又腦袋發悶,眼前發黑了,隻得又去吞雪,忍耐,簡直就是一條狗,在那苟延殘喘。
“怎麽辦,怎麽辦,每逢大事有靜氣,冷靜,冷靜。”
我離開山頂,縮在一個山坳,在那縮著脖子,抵擋寒風的思考辦法,也慢慢的搞明白了一些,“我,我有可能進入了幻境,而不是真實世界,每個進入這個世界的人,都是進入了幻境,這裡只是虛無縹緲的,是假的,每個人都在經歷這一切,每個人都單獨經歷,那麽經歷這一切有什麽用啊,是不是蚩尤血精在幻境裡啊。”
我在那細細琢磨,在那思索,可根本想不透,因為身體太虛弱了,腦子又不好使了,我餓的已經快暈厥了。
抬眼一看,正好看到了遠處有河。
“先吃頓飽飯再說吧。”
而此時冰天雪地,其他動物恐怕早就逃走了,但魚不會,魚可以在水下生存,“奶奶的,去捕魚。”
再次忍著饑餓和眩暈,跑到了河邊。
總算命好,冰凍的河面下,一條魚出現在了我的面前,還很肥,很大,遊來遊去的,出現在了不遠處。
“有的吃了。”
我拿起遊龍劍,瞬間出手,一劍就刺了過去,直接將冰層刺透,而後插入了肥魚的身體上,“嘩啦!”一聲,給拽了出來,哈哈大笑,“終於有的吃了,有的吃了。”
也顧不得去煮了,拿起遊龍劍就切開了魚肉,生著就塞入嘴巴裡,開吃咀嚼,開始吃。很快,一條魚就吃的只剩下骨頭。
河水被我切開了一個口子,有了氧氣,其他的魚就往這邊遊動,一而二,二而三的抓到了四五條,全都被我生著吃了,這才舒服一些,不在那麽餓了,身體的能量得到了補充,就也不那麽冷了。
躺了下來,享受片刻的舒服感,可天寒地凍的躺在那,也舒服不到哪去,但總算不會餓的暈倒了,就也腦子靈光了一些。
繼續思考此時的局面,“我、李白,不,是所有人都在經歷相同的場面,這九尾妖狐的壁畫留下的就是幻境,我肯定是在幻境裡,每個人都單獨在自己的幻境裡,那麽,那麽這就是個考驗了,可考驗什麽啊,考驗野外生存能力,這肯定可能,沒這個必要,肯定是考驗其他的,比如如何去破除幻境,可這個幻境如此之大,如此的虛無縹緲,怎麽破啊,太難了,可不是破除,那麽又會是什麽呢,不會是想把人困死在這裡吧,還是說,如果不行了,睡著了,就出去了啊,只是在meng境中啊。”
我在那費解,洞察不了,但很快,身體長期不動,就又冰冷刺骨了,主要是躺著太涼了,我隻得起來,繼續奔走。
活動身體,保持熱量。
這次我也有了目標,那就是順著河流,一直往上走,感覺此地冰天雪地的,如果有人,也會在上遊。
就這樣開始在天地蒼茫的世界,寒風刺骨的世界,如一隻螞蟻,一條狗一樣的走著,走著,漫無目的地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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