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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潛墟一劍》第14回 監守自盜江湖險惡,無辜入獄明鏡高懸
  陽光明媚,天朗氣清,秋天徐徐。

  獨孤滿面春風的按時來到鏢局。親自清點人數,加上自己一共二十一人。果然這些人多數都是新來的,老鏢師隻有六人,但看的出來各個武藝精通,且熟悉業務。

  這隊鏢師中資歷最老的鏢師名叫品布良,是個三十多歲精乾漢子。他在鏢局裡也是舉足輕重的人物,獨孤沒想到竟然是品鏢頭給自己做副手。心想定是鏢局老板非常器重自己才如此安排。

  這趟鏢的全部銀子裝了六輛馬車,每輛車隻配一批馬,所有人都步行。

  總鏢頭介火海拿著清單一一驗明貨物後將車廂鎖死。再三叮囑獨孤路上要小心,多跟品鏢師學習,囑咐獨孤這趟鏢要走的路線及大小事情都要和品鏢師商量,獨孤連連稱是。

  出發前獨孤喚來小雕,雕俠的任務是在空中查看是否有可疑人物。

  一切準備完畢後,獨孤一句令下,全隊開拔。

  這三十萬兩的保鏢生意在風順鏢局裡算是極大的項目了,而且這次保的是官銀,如此大的項目交給一個新人負責,以往還無先例。三十萬的巨款可以在長安城裡買三條大街的房子了,夠住幾百戶人家。據說這些銀子是給西北某軍隊的餉銀,送達時間上也必須準時。

  出發後,獨孤時刻保持萬分謹慎,同時搶進度加快了速度,怕後幾日有雨路上難行,要早做準備。

  以前這條路線是品布良負責的,品鏢頭說鏢局要換他去其他重要的路線,這才把這條路線讓給了有前途的獨孤燕。一路上獨孤跟品布良也是有說有笑,請教各種問題。品鏢頭很熱心,讓大家都覺得舒服,也都很信任他。

  如此一路風餐露宿,出發的前幾日,沒有異常事情發生。道路平攤也沒有任何風波跡象。

  這日上午,開始非常順利,不久這對人馬來到了一處山林,眼前是一座高山。前面是一路很長的盤山上坡路,坡度倒是不算陡。大家沒有猶豫,繼續前行,有的地方路不好,需要馬拉人推才可前行,眾人奮力前進著,獨孤也幫忙推著車。這鏢行裡也是按資排輩,六名老鏢師都不怎麽賣力氣,他們隻是偶爾牽著馬,品鏢師走在前引路並給大夥加油鼓勁。

  品鏢師道:“大夥加把勁,一鼓作氣,西北方向的路就是這樣一路多山,不過我們去靈武的路就這一段是上坡了,主要就是前面的熊背山,那山山頂有個大平台大家可以在那休息吃飯喝水,往後就一馬平川了,到了靈武交上差就有獎金,大夥就喝酒吃肉找女人去,哈哈哈,加油乾哈……”

  一路人努著力緩步行進著,一旦車陷住,獨孤都是親自幫忙推車,力氣比馬還大。

  這熊背山的坡度比較緩,就是坡度特別長,經過兩個時辰的上山路隊伍來到了一處開闊地帶,此地是一處平台,足可以容納幾百人,平台的後面是懸崖峭壁,往下看林木茂密,此山不算太高但也有雲氣,懸崖也是深不見底。老鏢師把馬車都停在了懸崖邊,這位置既安全又不影響其他車輛上來。

  這裡算是個胸背山的山頂,再走自然是下坡路了。

  這時正好是日當午頭,雖是秋天,天氣依然悶熱難當,熊背山上一點風都沒有。推車的每個人都氣喘籲籲了,汗水浸透了衣服。品鏢頭讓在此修整一下,等下午稍微涼快些再走。

  這平台不遠處有個簡易的茶亭,隻是用破木板圍著,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和他兒子經營的。眾人看到茶亭,

不免口渴起來。但見品鏢頭對著茶亭老板說道:“老馬,最近生意怎麽樣啊,路過的人多不多?”  茶亭老板道:“熊背山能有什麽好買賣,人不多,狠多商號鏢局繞道走都不來這裡,一天也沒個三兩波人路過,勉強活著唄。”

  品鏢師對眾人道:“這人是老馬,常年在這賣茶水,這水是山上的流下來的,香甜可口。他這買賣好啊,采山上茶葉,燒山上的柴木,煮山泉水,一本萬利還跟我們哭窮,咱們才是窮苦人乾的都是苦力活,還擔著風險……”

  茶亭老板道:“哈哈,您風順鏢局可是我們的老主顧了,今天喝茶優惠,你們這多人一共十五文,隨便喝如何?”

  品鏢師對眾人道:“來,我請客,茶雖便宜也是好茶,大夥過來可勁喝吧,喝好休息好,下午好趕路。”

  眾人紛紛過來喝茶,在懸崖邊的大樹下喝了起來。

  這品鏢師仗資歷老,再加這條路線他太熟,獨孤其實完全不用操心。獨孤隻是盡心保障鏢的安全,順便學習些經驗。

  眾人開始了午飯,拿出各自準備好大餅吃了起來,邊吃邊喝了茶水。

  眾人吃過午飯紛紛犯困起來,品鏢師道:“你們這些新來的就要賣力氣,混久了乾活就沒那麽累了,看你們駕馬推車那麽辛苦,你們睡一會,下午下坡了就好走了,我們幾個老鏢師給你們放哨,你們好好睡,下午好趕路!”

  這新來的十幾個鏢師聽這話在地上倒頭便睡,不一會就鼾聲四起了。

  獨孤怕有人埋伏,讓小雕四處看看可有危險,小雕盤旋了幾圈,告知是安全的,周圍並沒有人。

  獨孤也是口渴,喝了五大碗茶,過了一會獨孤想要小解,本不想離開,但看老鏢師們都精神得很,自己休息半天了,想在附近溜達溜達,看看風景。

  恰巧現在小雕不知道飛哪去了,獨孤就自己往下坡的方向走了走,也查看一會下山的地形。獨孤也就走出了幾百步,這時就聽到身後有呼喊聲,也有刀劍相交之聲,獨孤心想不好,轉身往回奔去。

  來到近前獨孤傻眼了,滿地是血,有十來具屍體躺在血泊之中,六輛鏢車隻有一輛翻躺在懸崖邊,裡面已是空空如也,顯然其他人已被扔到了懸崖下。

  那邊的茶亭老板父子身上都中了鏢,已然死去了。

  留下的活口隻有那拉車的六匹馬,目光呆滯,這些馬每日拉車都已經傻了,若是匹好馬會懂得一些人事。

  獨孤被眼前突發的恐怖場景驚住了,並非害怕,而是這一切發生的太快,簡直鬼神莫測。

  獨孤趕忙用鐵笛子呼喚小雕飛回,這場景在小雕眼裡不算什麽,血泊是人是動物都沒有區別。獨孤讓小雕去看懸崖下有多少屍體,有沒有掉落的銀子,小雕飛去查看…

  獨孤想這搶匪為什麽動作這麽快,難倒對方的實力也同自己一樣,瞬間可以殺死二十人,但三十萬兩銀子可是很重很重的,怎麽可能頃刻間拿走。

  獨孤細細查看,覺得懸崖可疑,跳下懸崖,用劍插入峭壁查看,果然這懸崖是個’廠’字結構的山崖,下面有七八條鋼索滑道。滑道上有鐵環,獨孤發現這鐵環正好與鏢車上的鐵環相吻合,相互一敲就可鏈接上。這鏢車車廂上的鐵環是方便用來拖拽鏢車用的。獨孤查看了一條看似未有人動過的鋼索,這結構設計巧妙,是一個有軌道結合作用的鋼索。很明顯,隻要有一人埋伏道懸崖邊,待到眾人睡著,一人拿著鋼索頭跳上來,和輪車車廂一連接,隻要把輪車推到懸崖下,車箱就會自動沿著鐵索滑到懸崖之下,直達山下的平地。

  這時小雕從山下飛了上來,小雕....嘔啞嘲哳的說著…,爪子中隻抓著兩個五十兩的大定銀寶,小雕說懸崖下有四具剛剛死去的屍體,還有幾具人的白骨,銀子隻有這一百兩,沒有任何銀票。

  獨孤拉著鋼索鐵環就跳離懸崖,沿著滑索滑下,小雕在前面也順著滑索飛翔,上山用了兩個時辰,這下山片刻就到了。跳下滑索,山下是一條比較寬闊的河流。

  滑道下土地松軟,獨孤能看出能有二十多人的腳印,其中很深的腳印隻有幾個,獨孤看到有鏢局箱子的印記也很是明顯,所有的腳印都被河灘衝淡著。顯然劫匪分工明確,下面有人接應。

  很顯然劫匪是用船將貨物運走的。

  這時間河上微風浪靜,沒有一隻船,隻是風是往下遊吹的,水面波光粼粼。獨孤的心很痛,獨孤自出生以來17年來都沒有這麽難受過。

  死亡這事獨孤倒是想得很通,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一些活著的境遇。

  獨孤此前並未殺過人,此時想著自己要是找到劫匪一定要殺個痛快奪回被搶的鏢,即便對方幾百上千人,隻要他們敢阻止自己,這斜陽劍一定不留情面,今天要用血染紅這水面。

  可是獨孤眼前沒有對手,隻有一條河流,劫匪是去了下遊走還是上遊呢?

  獨孤想應該是下遊,可覺得上遊也可能。獨孤呆呆的站立岸邊,直到所有的腳印已被化去。看不到對手的心情真是讓人左右為難。

  小雕已然在河裡抓了好幾條大魚了,吃了起來。獨孤沿著河岸往下遊走,一路胡思亂想。

  獨孤想起了查先生,莫非是他動的手?不可能。不然怎麽會提醒自己不要保這趟鏢?獨孤覺得查先生可能知道真相,看得出來查先生很了解自己,也許是一種惺惺相惜,獨孤希望這事和他沒關系,這樣自己不會少一個朋友。

  “難道是品布良乾的,品鏢師以前就是帶這趟線的,難不成他監守自盜?可是自己沒有任何證據……”獨孤胡思亂想著走到天黑了......又繼續走了一夜,期間獨孤沒有吃任何東西,不知道現在在哪,這時已經走入一個小鎮,已是清晨,正好有個茶館,獨孤坐了下來,準備吃點東西。

  這時有群官兵走過,大約三十多人。獨孤沒有理會,呆呆的坐在茶桌前。

  這時為首的官兵道:“把他拿下!”

  這時三十多兵卒各拉刀劍,將獨孤要害封住。獨孤則先告訴小雕不要傷害官兵,讓小雕先回長安等自己,小雕也不大明白當前什麽意思,隻是聽了獨孤的話。

  獨孤不緊不慢道:“你們為什麽抓我,大概是認錯人了吧?”

  這官人道“獨孤燕,你監守自盜,搶劫官府鏢銀,罪大惡極,還不束手就擒!”說著幾個衙役用繩子把獨孤捆了起來,送至縣衙。

  原來獨孤沿河而下,走到了長安管轄下的涇陽縣。來到縣衙衙門即刻生堂,縣老爺高坐書案,衙役列作兩旁。獨孤被壓著在地上,沒有辦法隻能跪倒。

  這時不少的百姓也在縣衙外偷看偷聽,原來這事早就不脛而走,這是縣裡面少有的新鮮事,百姓爭相傳告,一天之內消息以涇陽縣縣衙為中心開始快速擴散。

  審案過程很是簡單,涇陽知縣鄭大人正襟危坐,大氣凜然,說:“帶…原告”。

  原來這趟鏢的鏢師有一新人名叫衛苟,正是那原告,不敢正眼看獨孤,腿不停的打抖,聲音也顫著說起了以往的經過。

  原來這衛苟那天中午在獨孤出去小解後他也出去小解,這小子隻走出十幾步便要小解,沒等他拔出那物,但聽身後慘叫,原來是幾個老鏢頭在眾人休息時對大家動手,那幾個人紛紛爬出長刀,噗噗噗噗,眨眼間殺了所有其他鏢師,又用飛鏢打死了茶館父子倆。這小子頓時尿了褲子,腿軟得想跑都跑不了。

  這幾個人看到了衛苟,其中一人大聲道:“不用管他,咱們獨孤燕鏢頭還在放風,一會獨孤燕首領回來不會放過他,先把這些銀子拉走,屍首扔到懸崖下。”說著非常熟練的將五個箱子固定好鋼索, 扔到了懸崖下。他們知道第六個沒鎖蓋子的箱子裡沒什麽銀子,都是鏢師的路上用品,沒多少錢財,就沒被帶走。

  衛苟回憶說一鏢頭高聲說:“跟著獨孤燕首領就是有肉吃,刀劍不見血晦氣,這小子就給咱們獨孤燕小爺喂劍吧。”

  這衛苟聽的真真的,待到他們跳下懸崖。他才能盡力能把自己摔倒,雙手還好使用,用手臂使勁,雙腿配合,往原路是又滾又爬,速度也不慢。獨孤到現場時並沒有看到他。

  這小子也有正義感,剛好路上見到一匹無主的馬,騎上就跑,跑到了長安附近的涇陽縣就去報官。

  涇陽縣令鄭大人深知案情重大,因為此次押韻的是朝廷的官銀,是軍餉。

  鄭大人不斷問話,獨孤也隻講了以往的經過,說自己不是劫匪的首領,是被栽贓陷害的,不然怎麽會不和他們一起離開自己落單且身無多余銀子,隻有劫匪剩下的一百兩銀子。

  鄭縣令道:“獨孤燕,我看你還是如實交代吧,你的罪過無論你是不是他們的首領,是,你死罪,不是,你是這鏢的鏢頭,你選的人你選的路線,而且還是國家的銀子,並且這是軍餉,你也是死罪,還是老實說吧。”

  獨孤無話可說,被用了夾棍大刑,廷杖五十,獨孤一聲不吭,心裡想著事情的真相也沒有感到疼,之後被關到了死牢。

  百姓在外面吵嚷,有說這匪首竟然這麽年輕,不可以貌取人啊。也有的姑娘說這麽俊的少年應該是被冤枉的,莫衷一是。總之知縣鄭大人秉公辦案案情進展效率極高受到一致的好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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