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百尺道:“我看到是丐幫幫主汪龍六乾的,幾個月前,汪龍六讓莫春秋給鑄造一柄劍,莫春秋非要先付兩萬兩銀子。汪龍六說他只能給一千兩定金。劍鑄造好了那天,汪龍六帶著丐幫幾位高手,用那劍趁莫春秋不注意將他殺了,他們還嚇毒氣,莫春秋家人都昏死過去,之後湧入幾百名丐幫弟子,丐幫人一起動手將莫春秋的所有弟子大開殺戒,最後滅跡而逃。”
獨孤道:“那丐幫之人都是底層小民,怎麽能如此狠毒,哼,真是讓人氣憤!”
樓百尺道:“那莫春秋也該殺,看上去幾次三番的出言不遜,笑話堂堂丐幫兩萬兩銀子都拿不出來。那春秋劍在一年之內漲了一倍價格。豈不知丐幫就怕人家看不起自己?就像你在魔教教主面前說他們都是妖邪之輩有好果子吃?”
獨孤道:“哦,看來是禍從口出了。”
獨孤道:“你藏在什麽地方,你去偷什麽了?”
樓百尺道:“我當時就在房上看的清清楚楚,他們最後那上房查看有沒有漏網之魚,他們跳起之後我就藏到磚瓦之下了,正好是上了房梁,在房梁上發現一部帳本。早在莫春秋被滅門前就有傳出了消息,說莫春秋的劍裡藏有天大的秘密,誰能有一柄那劍,在未來可以分得一本羹。我想那莫春秋憑什麽一百劍賣上萬兩銀子,想偷一把看看。結果沒偷到劍,到是得到了一莫春秋的賣劍帳本。”
獨孤道:“那帳本你給我看看好吧?”
樓百尺道:“哎,做生意一碼歸一碼,我這都是真材實料的,你也能看出來吧,要看帳本,你還得再欠我一柄春秋劍。”
獨孤道:“好吧,我答應你,你告訴我帳本的內容,我一共欠你兩柄春秋劍。”
樓百尺道:“豪爽,西域魔教教主果然不同凡響,氣度不凡!”
獨孤道:“你如何知道我的?很少有人認識我的。”
樓百尺道:“像我這種氣質如玉的君子啊,當然喜歡美玉,白色的綠色的各種顏色都喜歡,你看我腰間不是掛著好幾塊玉佩。西域那邊礦山豐富,我每幾年都去拿一些,半年前我就去過,怎麽能不去玄谷山莊逛逛,怎麽能不知道你呢,劍魔教主!”
獨孤道:“呸,你這賊人,基民狗盜之徒,還敢自稱君子。我若不看你有幾分良心,還是乾得出劫富濟貧的事,我早把你綁起來送到官府了……不,直接把你綁起來送到風順鏢局更穩妥……”
樓百尺道:“看不出來你還挺惡毒的,不愧是西魔教教主啊……看破不說破才能交朋友做生意呢,你這樣到有幾分像那莫春秋剛直不阿啊,哈哈!”
獨孤道:“快說帳本的事!”
樓百尺道:“那帳本裡記錄了莫春秋這十幾年來才開始鑄春秋劍,做造劍的買賣。並不是傳說的十七或十八把劍,帳本上一共是二十四把劍。”
獨孤道:“哦,這到出乎我的意料。買劍之人應該都是愛劍之人,不然誰會用花那麽多錢買一柄劍,根據帳本很容易就能找到買主。你一定有備份的帳本,現在交給我!”
樓百尺道:“我哪裡敢有備份的帳本,都記在我的腦子裡。”
獨孤道:“快說給我聽。”
樓百尺道:“好吧,我說,你只能用腦子記一下:
玄谷山莊收藏: 4柄
風雷益、風沚寒父子: 2柄
莫春秋好友秦書海: 1柄
華山派掌門/葉超群: 1柄
泰山派掌門/孔覺道長: 1柄
峨眉派掌門/絕緣師太: 1柄
中原魔教教主/連通海: 1柄
中原魔教副教主/白常生: 1柄
少林方丈/玄智大師: 1柄
靈寶宮掌門/丘長春: 1柄
逍遙派/莊曉生: 1柄
衡山派/左丘泰: 1柄
恆山派/嚴雲清: 1柄
南海派/范臨海: 1柄
蓬萊閣/元覺道長: 1柄
杭州知府/徐奇耀: 1柄
八十一門門長/普賢: 1柄
丐幫幫主/汪龍六: 1柄
未記錄:2柄
這是實時記錄的,
其中崆峒派的劍由燕南方最近改成了燕春鳴,最後成了八十一門總門長的了。原來名單上有的富商大賈。山西首富/喬布杉,杭州首富/曾百可,現在他們都是家破人亡的局面。 獨孤聽到覺得這帳本雖然不詳細,比如玄谷山莊給了貞雪一本就沒有別人知道,想不到玄谷子那麽低調,玄谷山莊在江湖上是卻是處處上名。
獨孤道:“我還以為你手裡會有一柄呢,原來老兄你兩首空空啊!”
樓百尺道:“獨孤大俠,我現在兩手空空,將來我要一口氣把這24柄劍都收入囊中。”
獨孤道:“你打算先從誰入手啊?”
樓百尺道:“當然是挑軟柿子捏了,杭州知府徐奇耀徐大人剛正不阿,我要先拿他入手。”
獨孤道:“那為什麽你人在長安,而不是杭州?”
樓百尺道:“我是在等你啊,硬仗靠你打啊!我負責撿便宜。和向你收回你欠我的東西。很簡單嘛”
獨孤道心想難道這禁鳴狗盜的樓百尺會是玄谷子說的門客,怎麽都不想信,獨孤道:“我如何可以找到你?”
樓百尺道:“不用你找我,你欠我錢我自然該出現時就出現,我看你手裡現在沒錢,這個你花著。”說著樓百尺將一張拚票塞給了獨孤,起身就走了。
獨孤打開一看,裡面竟然是十萬兩。心想自己怎麽能花賊的錢,又想錢也沒有錯,等以後自己多還他些就是了,自己那麽刻板也是無意義的。
獨孤想到玄谷子若是看到這帳本一定能領悟到更多的東西,可是現在也聯系不上他。不如自己先去純陽宮見映雪,再去蘇州等玄谷子。
獨孤離別樓百尺,去銀鋪將十萬兩銀子換成有零有整的銀票,騎著追風馬飛奔去純陽宮,傍晚時分來到了山下的聚仙樓。
獨孤心想:“現在又有了錢,還是應該省的點花了,小雕也應該艱苦樸素一些,才能永葆戰鬥力,不然總有一天會胖的飛不動了。”
獨孤招呼小二要了九碗牛肉面,因為聚仙樓裡的東西都比較貴,獨孤看了遍菜單還是面比較實在。獨孤又吩咐小二把自己的追風馬喂飽。
夥計們也是不解,這公子穿著如初華貴,竟然隻吃麵,沒見過吃九碗面的,還真能吃。
這時獨孤正坐在幾天前映雪所座的位置,獨孤背朝著門,面向北而坐。武林人的習慣都是相反的,因為面朝門可以知道情況,可進可退。這些獨孤全然不懂。
一陣風的功夫獨孤吃了九碗面,覺得這碗有點小,但也可以充饑了,獨孤吃了起來。
這時秦鹿剛好吃過飯出去了,蒹葭幾個還在吃飯,突然一個靈寶宮的小子叫凌雨,他見過獨孤,印象深刻,指給了蒹葭他們幾個。這幾人一聽就醒酒了。雖然前幾天秦鹿跟他們說不打算為難獨孤燕了,因為他和映雪成了朋友。他們本事打算過兩日就起身回杭州,不了今天遇到了獨孤。
蒹葭平日裡雖然都聽秦鹿的,但認為自己武功和秦鹿差不了太多,最近這兩年自己的劍法也提高了一大截。今天看到獨孤燕他想會一會獨孤,若是打贏獨孤也算給靈寶工挽回了面子。誰知道獨孤燕這小子會不會到處吹牛壞了靈寶宮的名聲呢。
蒹葭幾個看這獨孤燕一下子幹了九碗牛肉面。幾個兄弟也都飛快的填了填肚子,一會要大戰,吃得太飽不利於比武。
獨孤吃完後,連人帶馬一共花了八十文銀子,獨孤給夥計扔了一百文。算還給了小費,心想真是由奢入儉難啊。
離開聚仙樓,天還是很亮,獨孤騎馬走著不是很快。快到純陽宮時,獨孤怕自己被發現,畢竟自己是被逐出師門的,確切的說現在是逃跑,被抓到還是會受罰的。獨孤停下四周的景色,回想起小時候和映雪一起玩耍,自己為小雕下河水抓魚摸蝦的日子。
這時蒹葭幾個趕到。
蒹葭道:“獨孤燕,把你的劍交給我,我讓你一馬。”
獨孤一只能聽到身後有幾匹馬奔跑,以為是過路的,原來追風馬慢跑也是比其他寶馬跑的快。蒹葭他們一路追趕,待獨孤停下了才追上。到獨孤面前翻身下了馬。
獨孤道:“你是何人?”獨孤看看他們的穿著很像是靈寶宮的人。
蒹葭道:“我是靈寶宮的蒹葭,秦鹿是我師兄,我要為他奪回你搶去的劍!”
獨孤道:“我的劍不是春秋劍, 你打的過我我就送你。”說著獨孤下了馬。
這蒹葭江湖綽號伊人無影,身法很快,上次敗給風沚寒後細細總結了教訓,這次雖無意找風沚寒報仇,也將全部的惡火發到了獨孤身上。
蒹葭話不多說,想上去一頓進攻壓製住獨孤,閃電幾擊讓獨孤慌亂中漏出破綻。蒹葭身形很快即到,用劍刺砍向獨孤。獨孤看準時機未等蒹葭劍速起來,用斜陽劍身閃電般的撥開蒹葭的劍身,順勢用劍身另一面稍用內裡的以綿力抽打到蒹葭胸口。如此一招蒹葭便倒地不起了。身後幾個師弟忙著查看蒹葭的傷勢。
獨孤說了聲“承讓”,騎上馬就進了純陽宮。獨孤將追風馬混到馬廄裡。自己飛身上房。原來此時映雪住的房子換了,映雪原來住的房子窗下是幾個很小的小姑娘在住,獨孤一時不知道在哪。
獨孤來到了習武場,看到曼胡纓還在教大家練武。他現在隻用左臂用劍,顯然他的左臂已經練了很長時間了,看不出生硬的感覺。他教著別人練劍,自己也不停的揮舞著,看得出他的汗水已經濕透。
獨孤知道風沚寒做了純陽宮副掌門,知道以前幾位副掌門居住的地方。獨孤飛身去了掌門人他們居住的幾個院落察看。
獨孤不知道見到映雪說什麽,也不想問映雪風沚寒的事情。只要風沚寒對映雪好,自己也不打算報復風沚寒。
在一處特別乾淨的院子獨孤停了下來,院子裡一塵不染沒有一片樹葉,獨孤覺得這院子可能是映雪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