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島翔沉聲道:“也有因為失敗而失去的東西吧,在你和鯊魚決鬥後,我上網查了資料才知道,原來神代凌牙曾經是在全國大會的優勝候補,是擁有高強決鬥水平的天才少年決鬥者。但是在決戰前,好像因為觸犯了決鬥大會的某條規則被主辦方處理而失去參賽資格,具體情況外界眾說紛紜,本來即將破格被邀請加入職業決鬥界的他,從那以後就被放逐在決鬥的表舞台之外,成了被決鬥者界唾棄的墮落者,從那開始他作為決鬥者就自暴自棄了。”
Y遊冀若有所思道:“那家夥可不像是會做那種事的人...那種人是打不出上次那樣的決鬥的。”
......
而此時在電子市一條隱秘的街道裡,坐落著一座巨大的地下室,而此時在地下室中央的房間裡,一名打扮的流裡流氣的青年面對兩名彪形大漢不滿道:“大哥,你不能去收拾一下那個叫鯊魚的家夥麽?一張自以為是的臭臉。”
他面前的其中一名身著藍色勁裝的大漢淡淡道:“你不懂的,銀二,你以為我們是真的把他當做同伴麽?”
被稱作銀二的小弟微微一怔,另外一名身著紅色勁裝的大漢冷笑道:“那家夥在決鬥的世界裡算是個小有名氣的人物,把他養順了包裝一下,弄成地下決鬥場的明星什麽的,我們就可以坐在家裡數錢了,昨晚在他身上贏來的賭金已經夠我們幫會一個月的消費了哈哈哈。”
身著藍色勁裝的大漢隨即道:“讓他替我們大賺一筆呢...”
這時身著紅色勁裝的大漢接著道:“話說這周末在事博物館有超稀有的卡片展覽會啊,我一定要得到那些卡片!”
銀二微微一怔道:“可是...是不是有點難辦啊,從市博物館偷東西什麽的,那被抓到可是重罪啊。”
身著紅色勁裝的大漢淡淡道:“就算是又怎麽樣,你不也一直說麽,想乾大事什麽的...”
說著他提起了銀二的領口,眼中露出暴躁之色,銀二頓時嚇的兩腿發軟,身著藍色勁裝的大漢這時道:“不用擔心,我們有這個。”
說著他從懷中拿出了一張閃爍著紫光的卡片,而61的序號陡然浮現在他的肩頭,身著紅色勁裝的大漢隨即也從懷中取出了一張卡片,而19的序號陡然浮現在他的肩頭道:“大哥說的對,自從得到這些卡後,無論什麽事都能心想事成,怎麽可能失手呢?我們被這些卡片的力量保佑著,話說回來,這次就讓鯊魚那家夥也搭把手好了,你去通知他。”
銀二隨即下樓通知了獨立於吃喝玩樂的幫眾之外的神代凌牙事情的安排,自己卻是不自覺渾身發抖喃喃道:“不好了......不好了啦...無論怎麽說這次也......完蛋了啊......”
神代凌牙淡淡的掃了他一眼道:“趁現在趕快離開這個城市吧,我會替你應付過去。”
原本抱頭顫抖的銀二這時訝異道:“哎?你放我逃跑麽?可是為什麽......”
神代凌牙這時低喝道:“快給我滾啊!”
銀二見狀嚇了一跳,隨即逃出了地下室,而他並不知道,他們之前所說的話,神代凌牙一直在門外悄然聽著。
......
周末,Y遊冀回到了M先生的咖啡館中打工,此時已近黃昏,這時一個穿著流裡流氣的青年衝了進來,正在工作的Y遊冀和遊城尊微微一怔,那流裡流氣的青年直衝向Y遊冀道:“喂!你是鯊魚的同學麽?!上周我看過你和他的決鬥,他現在有危險啊!”
Y遊冀微微一怔,隨即問道:“鯊魚怎麽了?”
來者正是銀二,他有感鯊魚放他一馬,也想要幫鯊魚一把,上周正是他看了鯊魚和Y遊冀的決鬥,由於他的老大讓他們搜尋「No.」卡的線索,於是接引鯊魚入幫會,他在電子市混跡多年,曾經見過Y遊冀在此打工,隨即找到這裡,此時簡略說了事情經過,此時面色難看道:“都是那些卡的錯,大哥他們從偶然得到那些卡之後,整個人就變了。”
這時阿斯特拉爾從Y遊冀胸口的金色吊墜中浮現,依然除Y遊冀外無人能見道:“是「No.」卡。”
Y遊冀聽完沉聲道:“鯊魚竟然又和「No.」卡扯上了關系...”
銀二焦慮道:“而且肯定大哥他們打算讓鯊魚一個人背黑鍋,這樣下去的話那家夥會完蛋的,你如果是他的同學的話,想辦法幫幫他吧!”
Y遊冀目光微閃道:“你先去吧,我會處理的。”
在銀二離開後,Y遊冀隨即褪下了工作服,遊城尊見狀道:“你要去幫鯊魚麽?那我和你...”
Y遊冀想到「No.」卡的危險性,隨即搖頭道:“不,如果安那邊有了鮑曼一方線索和什麽動向,需要我們中有人去處理,尊你就在這待命吧,而且我也不只是為了鯊魚而去的,有些我自己相關的事必須去處理,不能把無關的你牽連進去。”
......
夜幕降臨,身著紅色勁裝和藍色勁裝的大漢帶著神代凌牙騎乘著D輪奔襲市博物館,兩人行駛在前,神代凌牙跟在其後,這時紅色勁裝的大漢對身旁的藍色勁裝的大漢低聲道:“銀二那個家夥不知道跑哪去了,海王大哥。”
被稱為海王的大漢淡淡道:“別管他了,陸王,無所謂的,多出的份後面那家夥替我們乾就好了。”
三人隨即接近了博物館前,這時海王和陸王同時拿出了他們的「No.」卡,一陣紫光繚繞在他們與神代凌牙身上,三人身形竟是透明起來,旁若無人的闖入了博物館中,眼看就要進入大門,但這時在大門旁大樹後,走出了一名少年站在了博物館的大門前。
少年有著一頭蒼白的頭髮,他臉上的輪廓清秀而突出,但卻像是遠山上的冰雪塑成的。
他的臉呈現一抹病態的蒼白,白得透明,就像是遠山上亙古不化的冰雪。
但他的背脊挺得筆直,他的人就象是鐵打的,似乎不論一切痛苦都不能令他屈服。
海王和陸王從他身上感受到了有著跟一般少年不一樣的氣質,雖然不陽光,但是也不陰鬱,而神代凌牙則是目光微凝道:“Y遊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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