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所謂的引狼計劃試探了幾次,可是每次都沒結果;現在鬼子已經沒有耐心了,準備執行獵狼計劃;可這計劃的關鍵是要掌握刀子的行蹤,根據刀子身邊的兵力配置突襲的兵力,一舉打成戰術目標;
為了他們的獵狼計劃,鬼子在徐州已經準備了兩個戰術小隊,準備執行此次任務!
“有什麽辦法掌握刀子的行蹤?”
西山太郎詢問著物資裡面所有人,包括板橋集商會的會長和康麗君;
沒有人回答,他們都不知道該怎麽掌握刀子的行蹤;
實際上,除了刀子自己,連張秋豔都不知道刀子下一秒會去哪裡,這貨現在是完全放飛自我了,溜溜狼狗、去傷兵營轉轉、沒事的時候練練自己的槍法;這就是刀子的日常!
“大掌櫃,招兵吧!守備連訓練的進度很快,現在已經可獨立作戰了!”
在大隊部,韋猴和葉山又在嘀咕;
沒辦法,這兩貨現在還是排長,手底下弟兄雖然精銳,可是太少了,讓他們很不踏實!
“板橋集周圍的兵不能招,裡面的人太雜了!”刀子秉承了主意,就是不在板橋集周圍招兵;
按照刀子的想法,這周圍招兵,沒準就把鬼子和漢奸招進來了,那時候自己恐怕就的焦頭爛額!
“傷兵營裡面有很多弟兄都可以重返戰場,只要受過傷的,那就是老兵,還是具有非常大成長空間的老兵;從今天開始,從傷兵營裡面出來的,你們兩個先挑!”
刀子知道現在偵查排和警衛排人手不足,兩個排現在已經不足六十人了,是該給他們補充點人手了!
警衛排和偵查排是刀子準備重點建設的精兵單位,給他們補充新兵,還不如直接從現有的部隊裡面抽調老兵;直接抽調,那幾個連長恐怕的把大隊部鬧翻天,那就直接把他們的傷兵沒收了!
“大掌櫃,這樣他們幾個還不得找我們兩個拚命啊?”
複原的傷兵對於所有的部隊來說都是一筆寶貴的財富,為了一個傷兵,他們都可以打起來,別說現在傷兵營裡面的傷兵已經超過一百五十人了;其中一百多人都不是警衛排和偵查排的,幾戶所有的弟兄都能重返戰場,最近重傷員不多!
“告訴閔大、黃木木,他們戰損的弟兄,讓他們就地補充;另外,可以擴兵一個排!”
刀子想了想,決定還是給這些人一點甜頭,不然的話,悠閑日子可能就這麽到頭了!
“三個守備連,總共沒有十個傷兵,讓他們從後勤那幫孩子裡面挑大的,今年應該有四十多個夠十六歲了吧!都給他們!”
三個守備連也要安撫,刀子現在很佩服那些旅長師長了,那麽多人,是怎麽管理過來的?難道自己天生就不是當官的料?
“大掌櫃,守備連的傷兵我們不要了;我們要那些後勤營的!”
韋猴不蠢,後勤營的那些孩子兵可是好苗子啊!為了那不到十個的傷兵,放棄了幾十個練了快一年的少年兵,他們覺得這生意不能這麽乾!
“大掌櫃,你原先可說了,後勤的那些少年兵優先給騎兵連的;我們好久沒補充過了!”
鄭劍在旁邊不幹了,那幫孩子兵自己可是訓練了好久,就等著他們滿十六歲啊!怎麽一下子就沒自己什麽事了呢?大掌櫃怎麽可以這麽乾?這不是不按套路出牌嗎?自己再不吱聲,恐怕就真沒騎兵連什麽事了?
“你們騎兵連有戰損?”刀子回頭問道,
“戰損最近是沒有,可不也得先練一點補充兵嗎?這樣我們的戰鬥力才不會降低啊!”鄭劍撓著腦袋,
有點不好意思;“你有多余的馬匹?你訓練兩條腿的騎兵啊!有了戰馬再考慮擴編騎兵連的事,你有這閑功夫,還不如想想辦法,怎麽弄到戰馬!”
刀子現在有點想抽這貨,騎兵連這個時候出來搗亂,這不是把自己好不容易安撫下去的情緒再次折騰的一團亂嗎?
“大掌櫃,那就說定了,我弄到多少戰馬,你就給我擴編多少?”鄭劍急眼了,盯著刀子的眼睛問道;
“你是不是弄到了鬼子或者偽軍騎兵的情報?”
刀子一聽,有點不對啊!趕緊追問道;
“沒有,我說萬一!”鄭劍搖頭否認,
“有戰馬,就給你擴編;”
這麽一說,刀子放心了,拍著桌子許諾道;
這是安徽,這裡可不產馬,哪怕是馱馬也屬於稀罕物種;刀子可不認為這貨能從商人那裡買到戰馬!
“要想掌握狼王的行蹤,必須在他身邊安插臥底;”
康宅,經過大家的集體討論之後,他們發現啥都不好使,還是必須在狼山安插臥底,這個臥底還必須跟在刀子的身邊;這就是個難題了,別說在刀子身邊安插臥底,就連收買幾個普通的臥底都辦不到;
“雲子小姐,全靠你了!”西山太郎彎腰鞠躬,
現在只有靠美色勾引這個土匪了,只要康麗君進入了,成了刀子的身邊人,那麽關於狼山的情報就不會像現在這麽艱難了!
“嗨!為了帝國!”雲子站起來,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彎腰領命;
“康老先生,為雲子小姐創造機會接近刀小刀,就是你的事情了,希望你不要讓大日本皇軍失望!”西山太郎盯著康老先生說道,
康老先生作為本地的商會會長,一直以來沒犯什麽錯誤,但是為鬼子辦事的情況,這些鬼子也看在眼裡;交代他的事情,他會辦,但是一直缺乏主動性和積極性;現在西山太郎不能不敲打一下這個老人了!
要說作為康老先生的身份和地位,要為雲子小姐創造接近刀子的機會還真不是什麽問題,可是康老先生一直以來都不想這麽乾,他內心裡還是秉承著中國人的本分,不願意為日本人乾這些缺德事;
“是,我想辦法!只是希望雲子小姐準備好,不要浪費機會;機會來的時候,如果錯過了,就不是我的問題了!”
康老先生皺眉說著,心中無奈的思念著徐州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