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穿泳衣什麽的跳舞什麽的,還是有些羞恥。”胡德臉上紅撲撲的,似乎是有些後悔為什麽聽從墨軒的建議。
“沒有啊,我覺得挺好的,總比穿睡衣強吧?那件衣服不小心的話,就會很容易掉下來吧?”墨軒上下打量著胡德的這套衣服,目光肆無忌憚。
【照耀太陽的淑女】在遊戲中是胡德的一套皮膚,基本上有胡德的都會兌換這套。這是因為碧藍航線有一個特別有意思的設定,就是不同的皮膚會影響艦娘發出來的彈幕。
因此有一些艦娘,在使用初始立繪的時候並不強力,但一旦換上了另一套皮膚,彈幕的密集程度立馬提高。
而這套【照耀太陽的淑女】便擁有這樣的效果,不過胡德原來就穩穩地立足於強度榜t0的位置,換上這套皮膚只是讓她的位置更加穩固。
而墨軒記得在原來的遊戲裡,在他抽到胡德之後幾乎是立刻給她買了泳裝。強度什麽還是次要的,主要是好看。
顏值即是正義,能舔才是王道,為愛發電的遊戲還是立繪最重要。
說起來,自從墨軒在崩壞的世界明確了自己的想法之後,最近越來越習慣於和自己的英靈相處了。
感受到墨軒炙熱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遊走,胡德下意識地捂住自己的胸,跺腳:“指揮官,能不能別看啦!還學不學跳舞了?”
“學當然是要學了,不過並不耽誤我先欣賞一下嘛。”
聽到墨軒這麽說,胡德心裡還是很受用的,但沒有完全顯示出來。回想起以前在港區的日子,她禁不住抱怨道:“話說指揮官也真是的,明明知道這套衣服主要為了在海邊玩才買的,還非逼著我穿這套衣服出戰。後來更可惡……”
說到這,她突然不說了,只是氣呼呼地瞪著墨軒,顯得無比可愛。
“後面怎麽啦?”墨軒一開始還沒想起來,後面才意識到:“啊,我知道了,在婚了之後就一直以婚紗立繪戰鬥了。”
他得寸積尺地說道:“要不趁著今天這個黃道吉日,胡德也給我看一下婚紗怎麽樣?”
“才不要!指揮官,你還學不學舞蹈了?”
“哈哈哈,好啦,不開玩笑了。”墨軒笑了起來,“我都還沒著急呢,你倒是先急了起來。”
“誰知道你待會會想出什麽新點子。”胡德嘟囔道,款款走到墨軒身前。
“指揮官,你以前是沒學過舞蹈吧?”
墨軒坦率地點了點頭。
“那就從最基礎的開始學起吧。”胡德皺起柳葉一樣的眉,拉住的墨軒的手,帶著他擺動作。
“因為時間比較緊迫,咱們就臨時應對一下,指揮官你要先找到節奏點,然後這樣動……”胡德打開了墨軒客廳裡的音樂播放器,認真地教著墨軒。
兩人在學習的過程中難免會有肢體接觸,剛開始胡德還會微顫一下,後來進入了狀態就習慣了。墨軒也沒趁機做出些什麽,不過“不小心”之下總會碰到一些奇怪的地方。
每當這個時候,胡德就會含羞帶怯地瞪他一眼,風情萬種的樣子,差點讓墨軒沒把持住。
好在正事要緊,墨軒還是認認真真地學習著。多虧了他現在已經脫離了凡人的隊列,對自己的身體有著非常好的操縱力,c級的實力也讓他在做動作這件事上如魚得水。
只要記住舞蹈動作,再通過聽節拍控制身體擺出相應的姿勢就ok了。
他也不追求,在這短短的時間裡就成為一個舞蹈大師,只要能在舞會上跟上光輝的節奏就可以了。
一個認真教,一個“認真”學,很快墨軒就能跟上胡德的節奏,跳出一些像模像樣的舞蹈了。
一曲終了,胡德很是開心地說道:“很不錯嘛,指揮官。”
作為一個老師最開心的事,莫過於看到學生在自己的教導下有了長足的進步,滿足感油然而生。
“還是老師教的好。”墨軒刻意奉承了一波。
“哼,虛偽。”胡德嬌俏地皺了皺鼻子,眉眼之間倒盡是笑意。
“好了,既然你也學得差不多了,應付那個宴會應該是綽綽有余。再說光輝也會很好的配合你,畢竟她也是個舞蹈大家,我就先走啦。”胡德說著,準備將自己的這一身泳衣換回睡衣。
不料剛剛在身上燃起紫色的火焰,就被瞬間拍散。
墨軒直接抱住了胡德,在她耳邊說道:“正事辦完了,得表達一下謝意呀。”
“指……指揮官,你要幹什麽?”被自己的指揮官這樣抱住,感受到他炙熱的氣息打在自己的耳朵上,胡德的臉瞬間燃燒起來。
軟玉溫香入滿懷,還能是做什麽呢?
墨軒也不搭話,抱著胡德直接坐到沙發上,手開始不老實了。
世人皆知,泳裝是一種很容易突破的服裝,而且還會給穿著它的人帶來超多的屬性提升。
胡德隻覺得一陣陣酥酥麻麻的感覺連綿不斷地自兩人接觸之處生起,順著感受器一路向上走入傳入神經,在途中小小搭乘神經遞質,最終全部湧入大腦。
“啊~”嫵媚的聲音從她微張的小嘴中吐出,胡德情不自禁地趴在墨軒的懷裡,惱人的羞意讓她不由自主地別過頭,不敢看自己的指揮官。
殊不知她的這種態度讓墨軒的行為變本加厲,不甘心繼續勇攀高峰,而是選擇了高空跳傘,一路滑翔至谷底。
身體一僵,胡德驟然間繃直的脊背,天鵝一般的脖頸高昂,隨後……
墨軒笑嘻嘻的,仿佛自己剛剛用薩滿打出了一張【火山噴發】,剛剛好斬殺了有15滴血的對手。
他俯在胡德因為被擊敗而失神的雙目,在她耳邊說道:“今晚光輝在外面陪娑娜睡。 ”
“嗯?”胡德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墨軒乾脆利落地抱起她,心念一動,兩人從【靈魂堡壘】來到了外面的臥室中。
已經很晚了,光輝正陪著娑娜在另一個房間熟睡。墨軒先是將癱軟的胡德放在床上,然後躡手躡腳地關上了門。
胡德輕咬著嘴唇,驚慌中帶著小小的竊喜。
事情到了這一步,墨軒反而不著急了。他輕柔地將耳墜從胡德的耳朵上摘了下來,怕一會她被這個傷到。
“夜深了呢。”墨軒說道,把燈光關掉,但憑借自己的實力,還是能看清楚的。
“嗯。”胡德臉紅紅的,帶著萬種風情。
雲銷雨霽,彩徹區明。
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