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把屎尿拉在褲襠裡不難受的?
尤其是女人,連點乳白色液體弄在身上都要放水洗上好幾遍,更別說是這種汙穢的東西了。
薑文掩了掩鼻子,他對鐵籠裡那些‘新鮮’的貨色不太感冒,第一印象就停留在屎尿身上,後面真的會提不起興致。相比較新鮮貨色,他更喜歡被調教的忘記了武者身份的女人。
可誰讓他幾個兄弟喜歡呢?
環視了眼閣樓上密密麻麻的鐵籠子,薑文皺了皺眉頭,這批的質量比往常下降了很多,平均修為在二轉以下,對他來說,實在是沒什麽出手的欲望。
他隨便指點了個鐵籠,立馬有仆從上前,把籠前的鐵鎖解開。
“要麽打,要麽繼續被關進去。”
尋聲望去,是一位慈祥的老人,頭髮梳得十分認真,沒有一絲凌亂。可那一根根銀絲一般的白發還是在黑發中清晰可見。微微下陷的眼窩裡,一雙深褐色的眼眸,悄悄地訴說著歲月的滄桑。
鐵籠內的女人可不會天真的以為這是一個心地善良的老人,從對方身上散發出的一絲絲威壓,簡直讓她靈魂顫悚,根本生不出一絲想要對抗的心思。
她掙扎著從籠中爬起,雙股間的濕膩讓她走路的樣子有些別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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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長劍兮挾秦弓,首身離兮心不懲。誠既勇兮又以武,終剛強兮不可凌。身既死兮神以靈,魂魄毅兮為鬼雄!琴聲繞耳,讓人迷醉的歌音也同時響起。
有人彈奏起了充滿肅殺氣息的戰歌。
古色古香的琴台前,一名女子清麗多姿,黑發如瀑,眸子如水,洋溢著一股靈氣,專注瑤琴,沒有一絲輕浮,有的只是詩書沉澱地華韻。
“清清姑娘的琴技的確是京城一絕啊,單是聽這曲調,便已經讓人熱血沸騰。”薑昆眼神熱絡的看向琴台前的那名女子,由衷的讚歎道。
薑明有些感歎,如此女子確實少見,放在別處,怎麽看怎麽是大家閨秀啊。可惜........誒,這些都是被當權者玩膩剩下的。果然,權利才是硬道理。
被挑中的那名女武者,從閣樓上輕輕躍下,不緊不慢的把身上的外衣脫下,露出盈盈一握的小蠻腰,渾圓的豐臀,修長的雙腿。
“我要殺了你。”她眼神冰冷,一道道紫光自她的雙手間劃動而出,像是一道道紫電一般激射向薑文。
遠處的薑文搖頭失笑,眸子燦若星辰,高大挺拔的身軀在雪巔之上不動如松,但是從右邊兵器架上吸附過來的長劍卻化成了千百重影跡,璀璨的劍芒已經凝聚成了一片密集的光網,封鎖了所有恐怖的攻擊。而且,封神光幕再次浮現而出,籠罩住了他的身體,阻擋著無盡的能量亂流。
“達摩劍法?”薑明眼神微凜,看來封應寒的保密工作做的還真是不錯,連自己親生兒子都沒有說出真相。而薑文相應的,學到的都是少林派的絕技。
少林派始祖達摩尊者在嵩山面壁十八年之後,所妙悟的一套劍法加內功,全名‘達摩一百零八式’,收錄於達摩易筋經內。
古老相傳,裡面有掌法與刀劍等用示,其中的劍法尤其精妙,只有三十三個招式,但卻可回環運用,變化奇絕,往往一個招式就可變出許多招式來,還載有精深博大的武學綱要。
以靜製動,以氣運力,對內功修煉大有幫助。
‘達摩劍法’亦以怪招聞名天下,其身法、步法之奇之巧也是其他劍法望塵莫及的,
然而畢竟出自佛家,慈悲的胸懷總是忘不了的,只要能夠製服敵人就可以了,不至於像松風劍法動輒令人筋斷骨折。 此劍法用來對付被囚禁的女武者恰到好處,不會傷及性命,又能在對方猛烈的攻勢下取得勝利。
一聲清脆的顫音在演武場上響起,年輕女子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撞飛了出去,修長的手掌不斷顫抖,顯然是已經喪失了戰鬥力。
“收了。”薑文掃了眼她曼妙的身體以及屁股上的淡淡屎黃色,對身後的幾位兄弟說道。
薑家的養子薑子虛沒什麽不適,第一個上前把年輕女子橫抱在胸前,進了演武場旁的一處小房間。
隨後,薑文陸續又戰敗了四個女武者。
運氣不錯,除了一個瘦削了點外,姿勢都還算是可以,主要是都有一種野性難馴的味道。
玩起來會很有意思。
“最後一個了,自己來還是讓大哥代為出手?”等薑武、薑逸飛等把各自的俘虜抱入房中後,薑文看向一直沉默的薑明,淡淡笑道。
“我自己來吧。”想到那些女武者褲襠裡兜著的那些東西,薑明實在是下不去嘴。他淡笑著上前,琴音變的更加激昂,此刻,清清已經彈奏到了此篇曲譜中高潮的部分。
他一步步向前逼去,腳下的沙土似乎都顫動了起來,一道道大裂縫自他地腳下向著四方蔓延而去,演武場的邊緣地帶發出“喀嚓喀嚓”的響聲,兵器架的兵器均是在此刻崩斷。
薑明直接衝到了彈琴的清清面前,將她橫抱而起,對著薑文笑道:“我就要這個了。”
“渾蛋,你放開我。”清清的聲音如天籟般優美,但卻很有敵意,帶著一絲意外,帶著一絲憤憤,似乎和薑明有仇一般。
她的穿著十分樸素,但是風華絕代的姿容是難以掩蓋地,膚若凝脂。眸若秋水。修長地玉體。曼妙地身姿。似花樹堆雪一般清新,讓天上的明月都黯然失色。
“我可是這裡的貴賓,你這樣辱罵貴賓真的妥當嗎?”薑明笑了笑,把她摟的更緊了。
清清非常氣憤,感覺像是受到了侮辱一般,“我隻負責彈琴,不賣身,你要喜歡隻管挑上面的人便是。”
因為生氣,她的臉色紅撲撲的,眼睛也有些水汪汪。
“賣藝不賣身?”
薑明楞了楞,愕然的搖了搖頭,把她清清的放了下來。
隨後,
啪,
一道清脆的耳光聲響起,
薑明抬手抽在了清清的臉上,冷聲說道:“呆在母雞堆裡,你跟我說你是隻叫花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