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早已升起,夜間的暴雨讓天空更加的湛藍。
風景秀麗的花木間則百鳥啼鳴,薑家的府邸透著別處難見的風情。
一個嫋嫋娜娜地柔媚身影,蓮步款款,穿過百米長廊,走過馥鬱芬芳地花叢,來到了緩緩流淌的小溪旁,出現在薑子虛近前。
她玲瓏起伏地柔美嬌軀,在近乎透亮地黑色絲質長裙間若隱若現,曼妙的曲線,以及裸露地肌膚上閃動著地惑人光澤,惹人無限遐思。
“薑公子,為何一人獨坐在此?”溫婉雙唇紅潤性感,微笑間露出的貝齒雪白如玉,長長地睫毛下一雙迷人地眸子有著讓人難以抗拒的魅惑。
下身還隱有不適,前兩天在四皇子的府邸,奉獻出了身體,和四皇子達成了共識。
這些事情薑明沒有主動的去把控,完全是由溫婉個人的意識去完成的,她的想法和薑明大致相同,所以他便沒有去多加干涉。
回到薑家後,他第一時間控制了溫婉的身體,好巧不巧,正好在小溪旁找到了神遊的薑子虛。
作為薑家的唯一養子,薑子虛在薑家還是有一定地位的。
聽到悅耳的聲響,他回頭看著薑明,目光閃爍,笑道:“原來是溫小姐。在下只是心中煩悶,所以在此散散心。”
薑明輕笑,當真是誘惑無限,溫婉這張動人的嬌顏,像是用春水將柔媚與美豔融合在一起,嫵媚嬌柔到極點。如凝脂般嬌嫩地俏臉簡直要滴出水來了。
“因為何事煩悶呢?”
“一些小事罷了。”
微風輕輕拂來,溪畔花叢闖蕩漾起陣陣花香,薑明的絲質紗裙隨風而動,立刻將其完美性感的嬌軀清晰的勾勒了出來。修長的完全是按照黃金比例而生成地,渾圓、豐腴的雙臀惹人無暇遐思,盈盈一握地小蠻腰細嫩、柔軟。豐潤的雙峰飽滿、挺翹,讓人浮想聯翩。
我都這樣了你還不動心?
薑明一百個不信。
沉默了片刻,薑子虛抬起頭,看向遠處天空的白雲,沉默不語。
欲擒故縱?裝高冷?假正經?
薑明心中不斷冷笑,男人什麽心思難道他會不知道?
“哎呀,我頭好暈啊。”薑明嬌聲喊道,柔美的軀體似微風中地柔柳一般,搖搖欲墜。
“溫小姐,你沒事吧?”
正在遙望天際的薑子虛像是一直在用眼角余光瞟著他似的,十分及時的摟住了薑明的嫩腰。
“不知道為何,頭有些暈,能扶我到你房間躺會兒嗎?”薑明順勢靠在薑子虛的胸前,赤裸裸的暗示著他。
“啊?”
薑子虛左右看了眼,有些不情願的把薑明往外推了推,正色道:“如此於禮不合啊,溫小姐,既然你不舒服,我還是叫婢女過來送你回去吧。”
咦?
薑明真的有些看不懂了,這個薑子虛到底是二愣子還是無能?拜托,溫婉和京城四美比起來也不遑多讓啊,這還看不上?給你上都不上?
腦殼有疤吧是。
“我現在好多了。”薑明瞟了薑子虛一眼,煙視媚行,風情萬種。如若是一般人,可能早已被魅惑地心旌搖曳了,偏偏是薑子虛,面不改色心不跳,淡淡回道:“那就好,溫小姐,沒什麽事的話,在下就先行告辭了。”
說完,薑子虛如風般離去了。
薑明站在原地,掂了掂身上沉甸甸的胸脯,堅挺,多肉,柔軟,渾圓,胸型完美;摸了忍不住還想再多摸兩把。
“難道說,他是個gay?”
薑明沉下心,細細想了想,還是覺得有些不大可能。從薑子虛匆忙離去的腳步看,他應該是被撩到了才對。至於他為什麽不敢上,有可能是因為膽小,或者是因為還有其他的顧慮。
後一種的可能性會大一點。
想清楚後,薑明登時釋然了,這具身體的魅力還是有的,否則,連堂堂的四皇子都忍不住剛見面就,總不能全部歸結於四皇子覺得溫婉對他有利用價值吧。
所以說,人可以不漂亮,但一定要自信;可以不自信,但一定要騷。
以前的溫婉,漂亮,自信。
薑明掌控身體後,連騷都符合了。
強強結合,何愁大事不成?
事不宜遲,薑子虛才剛走不遠,他趕緊跟了上去,想看看薑子虛到底在搞什麽鬼。
虔城,原有身體的主人吃了薑武送的糕點,身亡,他發過誓的,要幫他找出真凶。後面聽垂死的阿香說過,他是薑子虛派來的,從他身上,應該能查到一些線索才對。
一路上,仆從們紛紛和薑明打招呼, 一口一句溫小姐,喊的真是甜。
等薑明趕上,薑子虛後腳剛踏入一間廂房。
他臉色凝重,遠遠的站在遠處,陷入了沉思。
薑子虛一路疾行,竟然沒有回他自己的房間,而是來到了西廂。而這個院子,除了封應寒,以及薑文等子嗣,男性仆從根本不得入內。
薑子虛是個意外,身為薑家的樣子,出入這裡的權利還是有的,所以,不足為奇。
但,現在怪異的是,他為什麽選擇這個時候來找秦氏。
薑明嫵媚神態瞬間一滯,不過刹那間又恢復了過來。管他那麽多呢,反正現在周圍沒人,他過去看看便知道了。
院子中,清澈地小溪中魚兒遊來遊去。兩岸花草芬芳。這裡一片祥和與生動。
他擼起袖子,絲袖外那地藕臂分外水嫩,泛著惑人地光澤,展示著無比動人地青春氣息,如同天鵝般地頸項雪白而又滑嫩,嬌顏更是如花一般。
薑明根本不知道這種狀態下的他到底有多麽魅惑。
他撅起屁股,渾圓的兩團肉組成了一個大圓。
躡手躡腳的往前,直到廂房門口才停了下來。
豎起耳朵往裡聽去,裡面傳來一道急不可耐的男子聲。
“小騷貨,想死我了,快,含住。”他聽出來,是薑子虛的聲音。
“你現在真是越來越大膽了,大白天的就敢跑到這裡來,你要死啊你,唔.......唔............”秦氏略帶嗔怪的聲音適時響起,但很快就被嗚咽聲代替了。想來,應該是頭被薑子虛按在了某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