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兄,你的腎髒精氣陰陽不足,不是中毒的症狀。”說話的人皮膚很白,就像絕大部分的南宋文人一樣;但因為皮膚白,俊美的五官看起來便份外鮮明,尤其是雙唇,幾乎像塗了胭脂般紅潤。
這是一個美到極致的年輕男子,如果不是因為略微凸起的喉結,一定會讓人誤以為是個女孩子。
謝子懷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悵然道:“果然什麽都逃不過慕兄的慧眼,不愧是醫神谷最傑出的弟子。”
慕靈,醫神谷入世弟子。
其醫術盡得醫神真傳,在江湖上聲名遠播。
謝子懷這兩天有些不舒服。
他下面出了些問題,不能行那男女之事,可說來也怪,前天開始,小腹內就有股邪火作祟。
這股邪火四處亂竄,卻得不到發泄。
害的他已經兩天兩夜沒有閉眼了。
此時,他也顧不上羞恥,問道:“有沒有法子幫我治好?”
“有。”
慕靈輕輕笑道:“我用本派的神針可以幫你暫時打通鬱結的脈絡,這股邪火去掉之後,也就沒事了。只是,你下身的重症卻很難根治,得再想想辦法。”
他這一笑,像是春天裡綻放開的花朵,讓場內諸人都失了神。
“太漂亮了,要是身體沒毛病,連我都會忍不住想要把他給.......”
謝子懷心裡不禁促狹的想到。
正當他想著讓慕靈現在就立馬開始時,眼角突然瞟到剛進門的薑明,微微一愣,問道:“薑兄,你怎麽來了?”
“有客人在啊。”
薑明掃了眼慕靈等人,眼神微凜,這幾人身上沒有一點內力波動,卻給他一種超凡脫俗的感覺。
不是一般人。
尤其在看到慕靈後,他的眼神變的十分古怪。
“沒事,這都是在下信得過的朋友,有話不妨直言。”謝子懷請薑明入座,說道。
“那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我們薑家有意收購你這處用作拍賣的煙柳舍,你開個價吧。”
謝子懷詫異的看向薑明,問道:“薑家何時有興趣涉獵這個行業了?我這煙柳舍其實生意並不好,如果薑兄真的想要,拿去用便是了,價錢你看著給就好了。”
“謝兄果然爽快。”薑明沒想到事情如此順利,哈哈笑道:“我也不佔你的便宜,給你三成的乾股。”
慕靈在旁忍俊不禁,嘀咕道:“這不是空手套白狼嘛。”
煙柳舍給你去了,沒出一分錢,然後承諾給謝子懷三成乾股。
這到底是什麽邏輯啊。
謝子懷也微微愣神,隨即笑道:“薑兄說了算便好。”
他倒是不在乎這三成乾股,哪怕是直接送了煙柳舍,他眉頭也不帶眨的。現在虔城薑家在薑明的帶領下,如日中天,可以說,整個虔城的商人都要看他的臉色行事。
現在他有求於自己,賣個人情給他一點都不虧。
煙柳舍的確也不值多少銀子,
反正他不差錢。
“如此,便不打擾謝兄談事了。容後我便派人過來接手。”薑明起身告辭。
慕靈怔怔的望著薑明的背影,低聲說道:“有意思的家夥,體內的生命元力是正常人的上萬倍,是個不錯的研究對象。”
“慕兄,你看..........”謝子懷搓了搓手。
“哦,你們先出去吧。”慕靈恍過神,對同行的師兄妹說道。
幾人明白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
均是識趣的退了出去。 兩人共處一室,謝子懷臉上不禁有些燥熱。
“脫了褲子吧。”慕靈輕聲笑道。
見到慕靈笑顏如花的嬌顏,謝子懷更是覺得空氣中都彌漫著曖昧的味道,他忸怩的脫下褲子,把自己毫無保留的展現在了慕靈面前。
這種場面慕靈見過不知道多少次了,別說是男人的私處,連女人的他也接觸過不少。
畢竟,醫術不分男女。
抽出醫藥包裡的銀針,慕靈緩緩靠近謝子懷。
.......
“啊........”
.........
前廳傳來鬼哭狼嚎似的慘叫。
片刻後,慕靈輕笑著推開房門,和幾位師兄弟離開了煙柳舍。
“慕師兄,那人不能行房事卻有邪火作祟到底是何原因?”隨行的一位女弟子好奇問道。
“中毒。”慕靈臉色凝重,低聲說道:“他中了一種情毒,可惜,連我也看不出來到底是什麽毒。”
“天下間竟還有師兄都看不出的毒物?”師兄弟幾個大驚。
慕靈笑了笑,回道:“我們在虔城多逗留幾日,說不定會有其他的發現,只要找到原毒,應該會有破解之法。畢竟,萬事萬物都是相生相克,有毒自然便會有解。”
“你們找個客棧先住下來,我出去一趟,待會兒再和你們會合。”
慕靈交代完,脫離了眾人,獨自向前行進。
只是稍加打聽,便得知了薑家的所在地。
“看來,在此地,薑家的勢力不小啊。”
他自幼便在醫神谷長大,直到前些月才出世修行,對於各方勢力的劃分,還不是很清楚。
薑府門前,兩名一臉橫肉的壯漢筆直的站在那裡。
慕靈縮了縮脖子,強打著精神問道:“請兩位代為通傳一聲,就說醫神谷慕靈前來拜訪。”
“什麽醫神谷?沒聽過,快滾。”一名壯漢毫不客氣。
“對如此美麗的娘子怎麽能這麽粗魯呢。”另一位在前者胸口錘了拳,笑眯眯的對慕靈說道:“這位姑娘,你找我家公子什麽事啊?”
“..........”慕靈。
他有種想打人的衝動。
長的美麗是他的錯嗎?
要不是醫神谷不習武,他非得好好教訓下這兩個不長眼的東西。
“你家公子有病,我來給他瞧病的,再拖下去,他死了你們負責?”慕靈白了眼二人,眼中說不出的風情萬種。
“公子能有什麽病?身體好著呢,可不要仗著你是女人就胡言亂語啊。”
“你,”慕靈指著脾氣較為火爆的壯漢,說道:“晚上睡不著覺吧,是不是覺得小腹隱隱作痛?”
“還有你。”他指著另一人,“夜間去野地裡亂跑了吧,被毒蟲咬傷還不自知,再不及時救治,哼,怕是再沒命來守這大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