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有全率先打破了沉默。
他諂笑著踱到薑明近前,說道:“原來是薑老弟出手,真的萬分感謝啊,今天老哥做東,請你到我家吃些加常菜。”
薑明不為所動,只是笑吟吟的看著他。
何有全心裡微驚,那日他明明親眼看見匕首穿透了薑明的後背心,他不放心,最後還補了幾刀。怎麽這個已經死了的人現在還活蹦亂跳的出現在了他面前?
薑明越是不苟言笑,何有全心裡越發是瘮的慌。
“老弟,你別乾站著啊,坐下說話,站著多累啊,容易腰疼。”他無可奈何的勸解著,隻期望薑明開口,從中套取些有用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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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呂素朱唇微啟,開口問道:“薑少爺,你有什麽需要?隻管說來,能滿足你的我盡量滿足。”話說完,她臉上一陣燥熱,這句話是怎麽聽怎麽覺得不對勁。
“真的是什麽需要都能滿足?”薑明俏皮的眨了眨眼,炙熱的目光落在呂素火辣的上圍上。
“嗯。”
呂素別過頭,風韻猶存的臉龐上布滿了紅暈。
自家妻子被人如此大膽的調戲,再裝作看不見就有些過分了,何有全冷著臉,悶哼了聲,說道:“薑老弟,你有什麽需要盡管跟我說,我榮康鏢局一定滿足你,還請你說話放尊重些。”
“哦,對對對。”薑明點了點頭,像是剛剛想起了什麽,他回頭看向何有全,淡淡說道:“這東西還真得問你要才行,呂夫人怕是滿足不了我。”
“什麽東西?”何有全臉色有些不自然。
“上次托你們運的鏢........哦,也就是我那把價值連城的寶劍,還請何老哥物歸原主。不得不說啊,你們榮康鏢局的護鏢能力的確是數一數二,任是發生天大的事情,東西都不會丟失呢。我得謝謝何老哥替我保管了幾天啊...........”
何有全暗呼不好,難道薑明知道了自己就是那天的蒙面人?
他強行擠出一抹笑意,裝作不解道:“聽夫人說,鏢已安全運到啊,薑老弟說的哪般胡話,老哥卻是聽不懂了。”
見何有全仍在裝傻,薑明也懶的再跟他廢話,直接出手,一巴掌幗在他一臉懵逼的臉上。
何有全直接被打了個眼冒金星、頭昏腦漲,他甩了甩頭,臉上滿是憤怒之色。
這時,呂素也反應過來,飛身擋在了何有全面前,叱喝道:“薑少爺是什麽意思?”
“我說的還不夠明白嗎?我.....叫....他....把....劍...還.....給....我.......”薑明攤了攤手,一字一句說道。
呂素頓時語噎,回來時她跟何有全撒了個大謊,說鏢已經安全送到,嚴彪等人均是回了老家。何有全心中亦是有鬼,自然不會戳穿她,兩人繼續同床共枕,就像什麽都沒發生過一樣。
可是這樣的話,她不能跟薑明說。因為兩人都心知肚明,當日發生的究竟是什麽。
“不知道該說什麽了吧?”薑明適時站了出來,算是給她解圍,“那我來告訴你吧,你拚死要維護的人,哦,就是躲在你後面的那個男人,他跟你兒子兩個人眼睜睜的看著我和你在草地上瘋狂的野合.......你的那些淫聲浪叫他們全聽了個遍...........”
“你胡說什麽呢?”呂素惱怒無比,撇開何有全,揮掌向薑明的面門拍去。
如此氣急敗壞的情況下,
哪怕是用盡全力,在薑明眼裡也全部是破綻,更何況,他的修為早已和當日不可同日而語,他甚至沒有躲,只是輕輕的拂了拂手,就把呂素的細手攥住,隨後強行把她帶到了懷裡。 薑明摟著不斷掙扎的呂素,輕輕拍打著她的後背,柔聲說道:“在你最寶貴的兩個男人心裡,你就是條淫賤的母狗......要不是他們蒙住了臉,在看到你迷離的眼神、享受的表情時,面部表情一定極其精彩呢。”
“他們父子倆在你我享受到快樂的巔峰時,給了我致命的一匕首,隨後拿走了我的劍。而你,他們甚至都沒想過給你裸露的身體上蓋上一塊遮羞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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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素縮在薑明懷裡,身體控制不住的輕微顫抖,她想起回家後何有全父子看她時的那種怪異目光,雖然極其隱晦,但還是被她敏銳的捕捉到了;何有全表面上對她還是和從前一樣,晚上同床的時候卻冷漠的不願觸碰她的身體。結合當日的情景,刻意嘶啞的聲音,幾乎完全一致的身形,接鏢前何有全的嘴臉.......一切都在印證著薑明所說的話是事實。
可是她不願意相信......她多希望何有全能夠憤怒的站出來, 怒斥面前這個無的放矢的年輕人。
何有全沒有。在他聽見薑明把所有的事情和盤托出時,他就知道這件事已經不可能蒙混過關。
“是我做的沒錯,薑明,在我的鏢局內,你覺得有你說話的份嗎?劍,不給,又怎麽樣?你能拿我怎麽樣?”何有全臉色陰沉,眼中盡是瘋狂之色。
還沒等薑明回話,懷裡的呂素抗拒的掙動了幾下,他順手松開了她。
呂素難以置信的往前走著,興許是太過悲憤,前面幾步差點腳步不穩摔倒,她一步步的走到何有全面前,淚水奪眶而出,顫抖著聲音問道:“那兩個蒙面人真的是你和兒子?你們還是人嗎?你們是人嗎你們?”
“啪!”
何有全眼中劃過一絲怨毒之色,狠狠的在呂素臉上抽了一巴掌,冷笑道:“婊子,賤貨,人盡可夫的母狗,瞧瞧你那饑渴的樣子,呸,惡心。”
“快....快....不要停......”“我的小心肝.....用力......”“我整個人都是你的......啊...好舒服....啊..用力...嗯.....”何有全完全投入了先前呂素的浪叫聲裡面,他學的惟妙惟肖,整個人都沉浸在了裡面。乾著嗓子浪叫了幾句後,他臉上猛然一變,厲聲吼道:“你還有臉問我是不是人?一隻腳都快進棺材的人了,竟然如此放蕩!我隻恨我早沒看出來你是這種不要臉的臭女人.........”
“哈哈哈哈哈.........”
何有全狀若瘋狂,陰鷙的目光最後定格在薑明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