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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製的房子裡,所有的擺設都是精心設計過的。
微涼的空調將帶著海風有些粘稠的體感全部吹掉。
燈光不暗卻也並不明亮下,那個女人就斜靠在床上。
一雙眼睛蕩漾著春光,身穿薄紗的她,在燈光下分外誘人。
“這是什麽意思?”
唐羿想不到會有這麽一手,而眼前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今天跟靈蛇在大椅子上糾纏的那個曼妙女子。
二十多歲的她體態豐盈,尤其是那雙眼睛帶著萬分嫵媚。
“靈蛇老大讓我今天晚上過來好好服侍龍首大人,還請龍首大人憐惜!”
女子的聲音柔美,緩緩站起身,儀態萬千的向著唐羿走了過來。
“靈蛇老大這麽客氣,把自己的女人都隨便送人嗎?”
望著女子走過來,唐羿面帶微笑,站在那裡沒有躲閃的他,一雙眼睛上下打量著女子。
“我也不過是靈蛇大人的侍女而已,只要龍首大人喜歡,靈蛇大人都會把我送給您,我只希望我能夠讓龍首大人感覺到快樂就足以了。”
身處修長的手指,女子搭在了唐羿的肩頭,一雙媚眼閃爍著柔情萬種,昏暗的燈光下,曼妙的她吐氣如蘭,身體更是緩緩的貼在了唐羿的身上。
“靈蛇大人真是玩笑,化身侍女投懷送抱,這還真是讓人眼界大開,不知道靈蛇門什麽時候也玩這種東西了?”
突然,唐羿一伸手,扣住了女子的手腕,面帶冷笑的說道。
從第一次見面,他就已經發現,看似主導的那個女人根本就是一個傀儡。
反倒是一臉嫵媚坐在大椅子上的妖豔女人,才是真正的靈蛇。
“龍首大人,你這話我真的不明白。”
靈蛇一驚,被唐羿握住手腕的她瞪大了眼睛。
“靈蛇門,原本是老撾第一門,金三角之前最大的勢力,為首的靈蛇更是此門首領,而且根據規矩,靈蛇門傳女不傳男,只有女人才能做門主,門主的左手有靈蛇的紋身,紅信子為真,黑信子為假,你這紋身證明你才是真正的靈蛇。”
唐羿面帶微笑的望著眼前的靈蛇,之前在平台之上,他就注意到了她的小動作。
那個三十多歲的女人說話的時候,時不時會偷瞄靈蛇的暗示。
尤其是他們剛剛踏上高台,兩個人摟摟抱抱,其實是靈蛇在傀儡的耳邊低語,吩咐她如何應對。
再加上這紋身,足以證明自己的推斷是正確的。
“果然是兵王譜第一人的龍首,竟然一眼就看穿了我的真身,佩服佩服!”
事到如今,靈蛇也不用在隱藏什麽了。
面帶微笑的她卻依舊是貼在唐羿的身上。
吐氣如蘭的她,右手環過唐羿的腰部,在他的後背摸索著。
“既然都已經識破了,那靈蛇門的門主就不用這麽客氣了吧。”
放開了靈蛇的手,唐羿這才後退了一步,這主動投懷送抱,絕非是豔遇,這背後不知道又隱藏著什麽。
“能夠得見兵王譜第一人,也是我靈蛇三生有幸,偶遇即是緣分,我來陪伴龍首自然也是應該應分的,想我靈蛇一門,在龍首的面前不也就是蚯蚓之流,若是龍首喜歡,就算是要我的命,我也雙手奉送。”
靈蛇嫵媚一笑,又一次貼了上來。
雙手抱緊唐羿的腰肢,將頭貼在他的胸膛上。
“靈蛇老大真是太客氣了,這一次來到老碼頭,也算是我一件私事,既然靈蛇老大給面子,我龍首自然也不會忘記這份恩情,若是有什麽需要,盡管說,只要不違背我的原則,我一定會全力以赴。
”唐羿望著緊貼在自己身上的靈蛇,她這次來絕對不是為了一夜之歡。
這一次在老碼頭,也算是欠了她一份人情,不需要她的貼身侍奉,唐羿自然也會還她。
“有龍首這句話,我靈蛇真是三生有幸,這一次有機會遇到您,我也算是遇到了貴人,我確實有一件事情希望得到龍首的幫助,只要龍首肯幫我,靈蛇門上下六百多人,就算是此生為奴為婢也心甘情願!”
靈蛇望著唐羿,龍首二字在兵王譜上的排名總所周知。
即便都在傳言他身中劇毒,實力退步,卻有修羅的禁殺令。
再加上人家背後的背景,光是這名字就足以嚇退很多傭兵團了。
這一次能夠見到龍首,靈蛇說什麽也不能錯過這個機會。
說話間,雙手背後,輕輕的解開絲帶, 原本薄紗的衣服就掉落在地。
“靈蛇,你不用這樣輕薄自己,我這個人沒有別的本事,但欠了人的,我自然會還,說吧,什麽事情?”
唐羿轉過身,不去看靈蛇玲瓏有致的身材。
這種事情他還真不會做,那怕心思裡還有那麽一絲燥熱。
“龍首您也知道,十年前我靈蛇門在金三角還有一席之地,卻不想遭遇叛徒背叛,雙親被殺,三千兄弟也只剩下這幾百人逃出來了,其背後黑手,正是我父母的義子烏鴉,他勾結泰國軍方,害我雙親毀我家園,強佔我無數姐妹,現在也成為了金三角的大鱷,我想要請龍首出馬,取他性命,只要能為雙親報仇,我做什麽都願意。”
望著唐羿的背影,靈蛇的眼淚流了下來。
當年靈蛇門也算是兵強馬壯,卻不想遭遇烏鴉的背叛,引來外敵。
“毒品一行,害人匪淺,這本也是天理循環,但既然我欠你人情,若是有機會遇到烏鴉,我帶他的腦袋回來給你就是了。”
天底下,最麻煩的就是還人情,這一次在老碼頭欠下人情,唐羿必須要還。
好在對方是一個毒販,百死也不足以平民憤,唐羿思考了一下後,答應了下來。
“多謝龍首,靈蛇門將感激涕流,我靈蛇也願意終生為奴。”
靈蛇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烏鴉是一個兵王譜上在冊的高手,就憑她的實力根本動不了他。
“那倒不必了,幫我在外邊把門關上,我有些累了。”
唐羿繞過靈蛇,直接走向了床邊說道,這句話很明顯,他不需要陪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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