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我聽聞幾位兄台說的是闖進流沙大陣即可參加報名,所以我就想問一句,有哪條明文規定不能破陣而入了?”
鳴人淡淡開口,目光掃視在場眾人,最後定格在二位白衣青年的身上。
“既然你們默認沒有的話,那麽就給我……三拜九叩的道歉!”
他的聲音依舊平淡,似乎說的是無所謂的小事。
但無論哪個字也不是小事啊,莫羽幾人目中皆是錯愕以及不可置信,臉色也徹底僵住了。
三拜九叩的道歉?
這位漩渦兄弟是腦子瓦特了麽?
對方可不是路邊一抓一大把的渣滓,而是縹緲宗的正式弟子啊,即便你實力強橫,可現在是在人家縹緲宗的地盤,在人家裡踩人家臉,這樣真的好嗎?
縹緲宗兩位女弟子心底一顫,想不到面前看似和善的英俊少年,竟然能風輕雲淡的說出這等吊炸天的話。
這等處變不驚的模樣,就連宗內的師兄們也沒有啊,硬要說的的話,也就隻有他們的大師兄可以做到如此吧。
兩位白衣青年同樣被這一語驚呆,隨即恍然,頓時羞憤交加。
“找死!”
二人翻手間出現兩個土黃色燈盞,一股股流沙從其漫出,每顆沙粒紫光縈繞,轉而化為兩道紫色大幕!
“這……這難道就是縹緲宗獨有的流沙之法?”
莫羽等人目中露出驚駭,當真百聞不如一見。
五行靈力代表金木水火土,,而土之國專修土靈力,土靈力代表厚重沉穩,修煉者往往防禦力極強,卻比之同級別缺乏攻擊力,但是縹緲宗卻徹底解決這個問題。
將土靈力化為流沙,不會減少防禦力,卻會增加機動性,且流沙極易塑性,可謂是易守難攻,戰鬥開始便立於不敗之地了。
而且還是二人聯手,一攻一守根本不需要分心轉換流沙形態,換句話說,同級別根本無人可擋了!
幾人雖然看不出鳴人的真實修為,但面對兩位縹緲宗的正式弟子又能如何?如果真的比之強大,那還前來試煉幹什麽呢。
他們認為,鳴人肯定完蛋了,但他們似乎忘記了,鳴人最開始隻是迷路了,並沒有說進入什麽縹緲宗啊,他的真實實力展現出現,就連他自己都怕!
唰――
兩道紫色流光的大幕,一道護住了二人,另一道卻化為漫天紫色長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刺向鳴人。
“咦?這招式不錯。”
鳴人絲毫不擔心,反倒目露驚喜,對方的流沙也對他有了一些啟示。
他腦海中有的隻是我愛羅的幾個忍術,從此之外,他從來沒有想過流沙還有其他用法,現在得到啟迪,他不由得對縹緲宗產生興趣了。
如果學一些不同於火影世界的招式,回去也算是他的自創忍術了吧。
就在他竊喜的時候,紫色長槍已經到達他的身前。
“死吧!”
白衣青年目露狠辣,嘴角甚至已經咧開,但還不等上揚,卻被眼前的一幕徹底震驚了。
只見紫色長槍在距離鳴人一米的距離驟然停住,隨即化為了流沙的本態,竟然全部摔落在地!
“沙子不錯,我要了!”
鳴人淡然一笑,右手往前一伸,漫天的紫色流沙頓時發出顫抖,繼而無論攻擊狀態還是防禦狀態的流沙皆是變回本態,似是他的子民一般,全部乖乖飛到了鳴人的身前。
就連燈盞也飛了過來……
“怎麽可能!”
兩位白衣青年額頭出現密汗,
無法相信眼前的一幕,他們的流沙竟然叛變了,這可是他們苦修出來的法器啊。 但他們哪裡知道,流沙的世界,我愛羅,即為神!
“如此雕蟲小技還想殺我?真是可笑,砂時雨!”
鳴人右手再次揮出,還在半空的紫色流沙頓時倒轉飛向二位白衣青年,其速度竟比之紫色長矛不知快了幾倍。
一股死亡之氣渾然而出,白衣青年哪裡不知道危機,但他們相信自己的法寶會回心轉意的,所以愈發努力的嘗試溝通紫色流沙。
“快逃!”
兩位女弟子雖然明白她們師兄所想,但很顯然,她們的師兄是不可能成功的,畢竟,流沙大陣都被面前這個看似和善的少年給輕松掌握了啊。
或許基於師妹的判斷,也或許二人嘗試無果,頓時掐起法訣,身形竟然化為了普通流沙,而不過刹那,數十米外出現了他們的身影。
“咦?有點意思啊。”
鳴人目露玩味,他想不到對面竟然會類似替身術的法訣,所以,他愈發的對縹緲宗產生莫大的興趣。
數十米外的兩個白衣青年,一副死裡逃生的模樣,看向鳴人的目光充滿忌憚之色,此刻,他們才真正的知道了害怕二字。
他們能感覺到,剛才如果反應再慢一拍的話,恐怕就要表演一個當場去世了……
兩位女子同樣露出心有余悸的表情,剛才她們都覺得兩位師兄無法逃脫了,幸好施展了縹緲宗的獨有秘術,才勉強避開了。
然而鳴人臉帶笑意的殺人的舉動,如同笑面虎的形象卻在二女心中久久揮之不去。
而莫羽等人,早就忘記了他們該有的樣子,被震驚的連邊緣OB都不會了。
本來他們覺得鳴人隻能飲恨當場了,即便不死,也要少了胳膊少了腿。
可萬萬沒有想到,鳴人就像破流沙大陣時一樣,隻是一招, 就又解決了一次危機,而且不但解決危機,還把他們的法寶給搶了。
鳴人的一招,當真恐怖如斯!
“太……太他娘的強了!”幾人眼神交流,最終發出這一聲感歎。
鳴人露出玩味笑意道:“打不過我,那就快點給我三拜九叩的道歉!”
兩個白衣青年臉色漲紅,渾身打顫,甚至指甲刺入手掌也絲毫不覺,他們不想忍氣吞聲,但是……他們敢再殺上去嗎?
答案是……敢!
他們目光所及,一道流光由遠及近,他們的大師兄到了!
“大師兄!”
兩位白衣青年和兩位女子不約而同的喊道,目中帶著深深的敬畏,朝著黑袍青年端莊施禮。
黑袍青年眉宇間充斥著傲然盛氣,掃視眾人後微微皺眉,頓時一股冷意充斥全場。
“怎麽回事?讓紅紅說。”
紅瞳女子再次施禮,隨即把前因後果一字不差的說完。
黑袍青年淡淡開口道:“我派你二人下來查看情況,你們就如此做事?”
“請大師兄責罰!”兩位白衣青年頓時露出冷汗,趕忙低頭。
黑袍青年眼神飄向鳴人,淡漠道:“你二人給他道歉,不要丟了縹緲宗的臉面。”
兩位白衣青年身體發抖,目中滿是不甘,但哪裡敢反駁大師兄,深吸口氣,二人緊握著雙拳走向鳴人身前,微微躬身道:“抱歉!”
“我要的是三拜九叩的道歉,你們聽不懂我就換句白話。”鳴人嘴角上揚,玩味的繼續說道:“我要你們跪下……磕頭……再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