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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陵計》第160章:生死之界
  生死之界被誰封

  壁畫究竟為何意

  “這是什麽意思?”我皺著眉頭將目光轉移到了第四幅壁畫上。

  只見這第四幅壁畫描述的竟好像是一幅下葬的場面,無數個身材瘦小、頭部異常碩大的家夥將一口巨大無比的棺槨抬入了底下,放在一個看上去好似核桃一樣的墓室之內。

  那些抬著棺槨進入地下墓穴的人,不知為何都是由虛線勾畫而成,那個樣子看起來就好像是這些人並非是真的人,而是一個個來自地獄裡的冤魂一般。

  那棺材裡的人歲被人抬著進入墓室,但他似乎並沒有死,因為在畫中,這個人竟然是坐在棺材裡的,他一雙閃著光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那些抬著棺材的人。

  而那柄漆黑無比的刀,就插在那口棺槨的上面,雖然這壁畫刻畫的十分簡單粗糙,但是我依舊可以看得出,那柄漆黑的刀上似乎散發著一種隱隱的黑氣,看上去及恐怖又詭異。

  “這又是什麽情況?難道那個人要這些家夥活埋了自己不成?”我略帶吃驚的說道。“或者,他想將這柄刀給藏起來不成?這柄漆黑如墨的刀又是一柄什麽刀?難道是一柄魔刀不成?”

  我一邊自言自語的說著,一邊將目光轉向了下一幅壁畫。

  這第五幅畫,刻畫的內容十分的奇怪,竟好似和之前四幅壁畫的內容全無任何關系。

  它上面畫的是一隻長有六隻腦袋、四隻手,兩個尾部,一對翅膀的怪猴。那怪猴雖然是刻畫上去的,但是不知為何給人的感覺,這猴子又像是天然形成的。不僅如此,更讓人感到奇怪的是,這猴子的六個腦袋,每個腦袋都對應著一樣東西,從左至右分別是光明,黑暗,波濤,烈火,狂風和山石。

  而它那兩隻尾部則好像就是兩條水流湍急的大河,從畫面上看,那猴子尾部上竟是彎彎曲曲的水波紋,裡面似乎還有人趁著船在逆流而上。

  畫面中,河水洶湧無比、巨浪滔天,奔騰不息的終日流淌在幽暗的地下,似乎要將進入這裡的所有人和事物都吞噬殆盡。

  可說來奇怪的是,在畫面中,這河水的流淌竟不是一成不變的,它在一定的時間之內竟然會自行改變河道,朝著另一個方向流淌。可是不管它怎麽改變,它的終點都是著怪猴的其中一個腦袋。

  我看著這第五幅壁畫,良久,終於歎了一口氣,自言自語的說道:“難道我爺爺講給我的故事是真的?這輪獼猴當年偷吞塵儀不僅僅是為了幫助那個凡人,它還有自己的私心?這輪獼猴首尾相接必出怪事,看樣子現在就是這樣的情況了,如果要想一切都回到原來的狀態,那就必須讓這該死的猴子首尾分開。那麽怎樣才能將它的收尾分開哪?怎樣才能找到它頭的位置哪?我現在又是在哪裡哪?”

  我心中一邊想著一邊將目光移到了最後一幅壁畫的上面。

  這最後一幅壁畫,是一副殘畫。壁畫的右側被人用重物給硬生生的敲碎了,從那石壁掉落下來的碎片邊緣看,這應該不會是很久之前的事,說不定只是幾個小時之前的事。

  想到這裡,我回頭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那個黑衣人,心中暗罵道:“奶奶的!你為什麽要砸碎這壁畫?”

  可心裡罵歸罵,那壁畫中的內容此時對我來說還是十分的重要。我咬著牙緩緩的蹲在地上,努力將那掉落在地上的碎片一片一片的拚回去。

  可是,這最後一幅壁畫被破壞的實在有點嚴重,我拚了半天,竟然還有兩處地方的碎片找不

  到,至於壁畫中的內容也只能依稀的看個大概。

  這最後一幅壁畫中,畫著的是一個人站在一片紅色的水池中央,那紅色的池水好像是血水一樣,將這個人團團圍住,這個人身材高高瘦瘦樣子看起來像是一個男人,只見他站在雙手高高舉起,手裡面拖著一樣什麽東西,至於是什麽東西我就不得而知了,因為那關鍵的部分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而隨著那身處血池中男子托起那個物件,一道石門應聲而開,此時,一個人走進了那道石門之內,至於是誰走進了那道石門,石門之後又是什麽地方,就完全不得而知了。

  我看著眼前的這六幅壁畫,來來回回的看了很多遍,最後長長的歎了一口氣,悠悠的自言自語道:“如果說,這前四幅壁畫說有一個人曾拿著那把黑色的長刀殺了玄文王,並奪取了太陽神的力量,召喚出了來自地獄的亡魂。可是,這個人又為什麽要讓這些亡魂將自己長埋於底下哪?這柄刀又是一柄什麽刀哪?最要命的是,這最後一幅壁畫到底是什麽意思?這是一個什麽地方?那人手裡拿的又是什麽東西?”

  我蹲在地上想的出神,一時間竟沒有聽見石門的響動,等我發現的時候,那石門依然打開了一個縫隙。我大驚之下,先是將手中黑色的面罩扣在了頭上,接著,急忙躺在了那些同樣身著黑衣人的屍體旁邊。

  而就在我剛剛躺下的時候,一個同樣身穿黑衣的人緩步走了進來,在他的身後還跟著兩個人。

  走在最前面的那個黑衣人竟然也是一個跛子,他走起路來好像很費勁,他的左腳先是往前邁一步,右腳在跟著拖過去。

  這家夥走路的樣子既然吃力,又難看,就好像每邁出一步都已經用上了全身的力氣。

  這黑衣人一步一步的走進來,停在了那面寫滿了愛因斯坦時間公式的牆壁前面,他緩緩的轉過身,看著身後兩個不知何時的我和ice,用一種極為沙啞詭異的聲音說道:“你們想出去嗎?”

  這個黑衣人雖然努力將自己的聲音進行偽裝,可我還是一下就聽出來了,這個人正是剛和我分開不久的ice。

  “ice為什麽腿也受傷了?剛才咱們兩個分開之後,她經歷了什麽?”看見ice這個樣子,我心中不免極為的擔心,我心中暗想:“ice這是要幹什麽?她為什麽要將這兩個人帶到這裡來?難道她發生了什麽事情不成?”

  想到這裡,我屏住呼吸,一動都不敢動,生怕屋裡的三個人發現我的存在,而眼睛卻死死的盯在身穿黑衣的ice身上。

  只聽ice用她裝出來的沙啞聲音一字一句的又問了一遍:“你們到底想不想從這裡出去?”

  “當然想!”另一個我看著穿黑衣的ice說道:“不過,我憑什麽信你?”

  “你必須信我!”穿黑衣的ice說道。

  我雖然看不見此時ice的眼神,但是從她的語氣中,我似乎聽出了一種難以形容的傷感與悲涼,這種感覺似不舍,又似在告別。

  “我為什麽必須信你?”那個時候的我緩緩的問道。

  “因為,我不想你們兩個死在這裡。”穿黑衣的ice緩緩的說道。“你只需要記得,我沒有要害你們的意思就對了。”

  “那怎麽才能從這裡出去?”另一個ice先是看了看那個我,然後又看了看穿黑衣服的ice,她似乎也察覺到了那語氣中的變化,過了良久,她才冷冷的問道。

  “這裡是一道迷宮,一個無

  線循環的地方,這一點顯然你們已經察覺到了吧!”穿黑衣的ice緩緩的說。說到這裡的時候,ice故意的停了停,她沒有說下去,而是靜靜的看著另外兩個人,她似乎在等,在等他們的反應,等他們在問,等他們在聽。

  過了良久,穿黑衣的ice點了點頭,她似乎很滿意,很滿意對面兩個人專注的態度,她緩緩的歎了一口氣,悠悠的說道:“你們沒有問我是誰,或許,從一開始你們就已經猜到了我是誰。你們很聰明!所以,從現在開始我所說的話,我希望你們可以記得清清楚楚,我只會說一遍,因為,我也只能說一遍。”

  “為什麽只能說一遍?”另一個我突然開口問道。

  “因為我的時間不多了!”穿黑衣的ice緩緩的歎道。

  “時間不多了?什麽時間?”另一個我詫異的問道。

  “我現在沒有時間跟你解釋這個。”穿黑衣的ice有點氣憤的說道。她顯然是很不滿意另一個我的提問,她突然大聲說道:“如果你要是不想死在這裡的話,就趕緊給我閉上嘴!”

  穿黑衣的ice語氣很是強烈,她穿著粗氣,那感覺就好像是一頭髮了狂的母豹子,在對著自己的獵物咆哮一般,嚇得另一個我一時間竟真的不在說話。

  ice穿著粗氣過了半晌,才緩緩的接著說道:“你們還記得那個被封在亭子裡面的石碑嗎?”

  “自然是記得!”另一個ice冷冷的說道:“那個石碑上面記載的不是什麽輪獼猴的故事嗎?”

  “不是!你們錯了!那上面雖然寫著輪獼猴碑,可是,卻並非記載有關輪獼猴的事跡。”穿黑衣的ice一字一句的說道。

  “什麽?記載的不是輪獼猴的事跡?那它記載的時候嗎?”另一個我驚訝的問道。

  “那是一塊分界碑!”穿黑衣的ice冷冷的說道。

  “什麽?分界碑?分的什麽界?”另一個我驚訝的問道。

  “生界和死界!”穿黑衣的ice說著緩緩的轉過了身。她慢慢的低下了頭,也不知道是在自言自語,還是在對著兩外兩個人說,只聽她喃喃的說道:“天晃晃,地慌慌,一入鬼蜮,難在歸故鄉。天悠悠,地悠悠,一入酆都,鬼無命,人斷腸。”

  “你這是什麽意思?”另一個我看著穿黑衣的ice說道。

  穿黑衣的ice似乎並沒有聽見另一個我在說什麽,她只是長長的歎了一口氣,然後接著說道:“那石碑之所以被封印起來,是因為那石碑上面刻著的並非是什麽傳記,而是一種古老的咒文,一種致命的咒文,但凡見到這咒文的人就必將陷入永無休止的輪回之中,直至死亡。”

  “一種神秘的咒文?”另一個ice冷冷的問道。

  “是的!”穿黑衣的ice緩緩的說道:“每一個進入這裡的人都會在加速的時間裡被這空間吸乾血液,變成一具乾屍,而那些被吸走的血液會聚集在一起變成一座血池。如果你們想從這裡出去,就必須……”

  穿黑衣的ice說到這裡,突然頓了頓,她似乎喉嚨裡被一塊什麽東西給堵住了一樣,竟一時間說不出話來,過了很久她才長出了一口氣,緩緩的接道:“就必須有一個犧牲自己,用自己的血肉之軀作為祭品,完成那詛咒,這樣另一個才能從打開的那扇門裡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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