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楊牧冰冷目光一盯,泰哥臉色瞬間煞白,冷汗直接就下來了。
這可是一怒起來,連狼哥、虎哥都敢打的人,他哪裡敢怠慢,慌忙解釋道:“牧少,誤會誤會,我根本就不認識這兩傻叉,他們也不是我的小弟。”
見平日裡威風八面的泰哥,在楊牧如此敬畏,孫哥兩人就覺得脊背發涼,壯碩青年慌忙求饒,“牧少,對不起,我不知道她是您的朋友…”
“這兩個人冒充我朋友老公,想從我手中搶走,你看著辦吧。”楊牧掃了他一眼,並沒有理會他,而是對泰哥交代一句,摟著林薇離開。
“您放心,我肯定讓他們長長記性。”
見楊牧沒有收拾自己的意思,泰哥長舒一口氣,忙不迭的點頭,就差拍胸膛保證了。
想起自己差點被兩個二貨連累,泰哥就氣不打一處來,一揮手一群小弟一擁而上,把兩人給拖了出去。
兩人臉都嚇青了,連聲告饒不提。
泰哥卻置之不理,剛一出門,就一人一個大嘴巴抽了過去,嘴上罵罵咧咧道,“連牧少都敢惹,連牧少的女人也敢搶,你們是不知道死字怎麽寫吧。”
“泰哥,饒命啊!”
“給我抽,狠狠抽!”
……
對於身後的事情,楊牧並不知情也不關心。
他帶著林薇離開酒吧,攔了一輛出租車,直奔附近的大富豪賓館而去。
剛上車的時候,林薇還有些意識,嘟囔了一句“去哪裡”,很快就酒勁上湧,靠在楊牧的懷中睡了過去。
不過她睡的並不安穩,也不知道是睡的不舒服,還是因為胃裡難受,竟在楊牧身上蠕動起來,一邊蠕動一邊撕扯自己的衣服,嘴裡嚷道:“好熱…好難受…”
滿嘴的酒氣,讓楊牧一陣無語。
沒想到醉酒的女人,居然是這麽個德行,心頭隱隱有些後悔了。
不過已經把她帶出來了,也不好直接扔下不管,一邊打開車窗透氣,一般耐著性子說道:“再忍一下,馬上就到了。”
隨著兩側車窗打開,空氣從外面灌了進來,吹得林薇頭髮飛舞,衣衫也隨之獵獵作響,車廂內的渾濁酒氣,一下子被吹散了大半。
被夜風一吹,林薇打了個機靈,神智竟清醒了一些,她努力的睜大朦朧的醉眼,目光落在旁邊的楊牧臉上,癡癡笑道:“小神醫,你怎麽在這裡?”
楊牧一腦門的黑線。
當著出租車司機的面,一時不知道怎麽跟她說好。
林薇可不管這些,手掌拉扯了幾下衣服,忽然抓住楊牧的手,放在胸脯上,道:“小神醫,我的胸好悶,你幫我治治好不好。”
猝不及防之下,楊牧的手掌直接按在林薇胸脯上。
掌心傳來的豐盈觸感,以及若有若無的彈性,讓楊牧心頭不由一蕩,下意識的就捏了兩下。
林薇也不介意,癡癡一笑,“小神醫,我的胸怎麽樣?”
“挺好!”
楊牧撇撇嘴,一語雙關。
林薇顯然沒聽出來,醉醺醺的眼眸泛動一下,茫然道:“那我怎麽這麽悶,你再仔細檢查檢查唄…”
噗嗤!
前面的司機忍俊不禁。
楊牧一臉的尷尬,輕輕推了林薇一把,道:“老實點,不要鬧,一會就到地方了。”
隨著楊牧這一推,林薇不再纏著他,頭一歪貼在窗戶上,喉嚨裡發出一陣乾嘔,似乎想要嘔吐。
出租車司機本來打算看好戲,
此時也不淡定了,慌忙說道:“兄弟,你看這點,千萬不要讓她吐我車上了,我還要做生意呢。” “放心,不會吐你車上的。”楊牧自信道。
那出租車司機可沒他這種自信,擔心道:“可是我看她好像要吐了的樣子。”
“如果真吐你車上,我會給你補償的。”楊牧說了一句,穩住出租車司機的心,接著話鋒一轉,又道:“不過,這個補償你怕是拿不到了。”
“我也不想拿的。”
出租車司機搖搖頭,透過後視鏡看到林薇捂住嘴唇,似乎要嘔吐的樣子,他正要開口說些什麽,忽然瞥見楊牧伸出手指,在林薇的胸膛閃電般點了幾下。
“兄弟,嘔吐是很難遏製的,你越刺激越是…”
司機嘴上勸道,可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就吃驚的睜大眼睛。
因為,後座上的林薇,本來還一副要嘔吐的模樣,可在楊牧幾指下去之後,立馬就恢復了平靜。
“兄弟,牛啊,連嘔吐也能治。”
“我就說了,不會吐你車上的。”楊牧自信一笑,催促道:“師傅,麻煩開快點,她這種狀態支持不太久。”
“好勒!”
出租車司機點點頭, 把車速提了起來,飛速朝著大富豪酒店馳去。
……
五分鍾後。
車子停在大富豪酒店門前。
楊牧付了車錢,拖著林薇進入酒店,開了一件豪華大床房。
剛一進房間,直接把她拉到衛生間,把她按在盥洗台前,雖然用點穴的手法,暫時封住了她的嘔吐,可長時間如此,對身體卻不好,最好還是吐出來。
手掌在她背上輕輕拍打兩下,後者哇的一聲就吐了。
連續吐了幾次,直到再也吐不出來,楊牧揉揉鼻子,把盥洗台衝乾淨,又把兩人的衣服褪去。
在脫到內衣的時候,楊牧微微愣了一下,感覺到幾分熟悉的味道。
不過他卻並沒有多想,調試好水溫之後,在淋浴頭下衝洗一下,用浴巾簡單擦拭一下,直接把她抱到外面的大床上,合身壓了上去。
血氣方剛的身體,在衝洗的過程中,他早就有了反應,如果不是知道她是第一次,在洗浴間裡就忍不住要吃了她。
或許是因為嘔吐過了,或許是因為剛衝洗過,林薇意識有所複蘇,感覺到有人壓在自己身上,她緊閉著眼睛,翻動一下身體,嘴裡嘟囔道:“靜靜,別鬧,讓我睡一會。”
靜靜!
聽到這個稱呼,楊牧眉頭蹙起。
想到為什麽內衣他會覺得熟悉了,因為之前在蘇靜老師住所,他曾在陽台上看過其室友曬洗的內衣,似乎就是這種款式味道。
“不會這麽巧吧?”
楊牧神色頓時古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