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竟然是無人機,小辰,現在可怎麽辦?”
秦姨一下子慌了神,她偶爾會瀏覽一些軍事新聞,知道無人機的恐怖之處,就像一隻蒼蠅一樣盯著你,染你無處遁形。
“跟我玩這個,嫩了點。”
凌辰發出一聲冷笑,沒有在乎頭頂上的無人機,而是和秦姨爬上了小山丘的山頂。
“快,他們跑山上去了,給我追。”
為首的男子一直盯著無人機的畫面,畫面很清晰,然後一直往山丘追去。
他的那些屬下們,飛快地往小山丘跑。
凌辰和蘇小小,以及秦姨,瞬間躲入了叢林中。
這叢林滿是參天大樹,枝繁葉茂,密密麻麻的,給無人機偵察增加了一點難度。
無人機要是在上面飛行,會碰到那些枝葉,質量不好的無人機,會直接被撞爛。
不過這個無人機,似乎可以改變方向,那個為首的男子,一直控制著他的方向。
不過,凌辰也不是好惹的。
在竄入叢林裡面後,突然停了下來。
這裡是最隱秘的地方,周圍有不少雜草。
“怎麽了?”
秦萍一臉疑惑地看著凌辰,不知道他為何停下來。
“秦姨,等著我,我去解決無人機。”
凌辰把蘇小小扔給了秦萍,然後往大樹上爬去。
“你能解決嗎?”秦萍看著無人機,似乎飛得很高。
凌辰沒有說話,他已經像猴子一樣,靈活地爬了上去。
從腰間,拿出了一把短槍,瞄準了無人機。
凌辰用樹葉遮擋住身體,無人機並沒有發現他。
而他卻可以看無人機看得一清二楚。
“人呢?”
為首的男子叫羅伯特,是喬治的得力手下。
喬治親自派他來紐約,抓捕魔王。
他手上的電子設備,頓時沒了魔王的蹤影。
好好一個大活人,就這麽在他手上消失了。
畫面內,除了那些大樹和灌木草叢外,似乎什麽也沒有,一個人影也沒有。
羅伯特調整方向,繼續搜索。
只是,突然,整個畫面暗了下來。
“怎麽回事?”羅伯特氣得大罵,無人機整個畫面變成了一片白色。
“好像是無人機被乾掉了。”一個屬下提醒道。
“該死,他就在山上,展開地毯式的搜索。”
羅伯特把電子設備扔給了手下,他拿著手槍,往山丘上衝去,其他人紛紛跟上,分成幾個小組,從各個方向搜索魔王。
凌辰很快從樹上衝下來,背起蘇小小,然後一把拉住秦姨的手,說道:“秦姨,我們往後山跑下去,他們追不上了。”
“好。”
秦姨隨著凌辰,幾乎被凌辰拖著走,往山丘背後跑下去。
下山的速度,要比上山節省了差不多一倍的時間。
不過,秦姨邊跑邊疑慮,照說凌辰背著她女兒跑了那麽久,早累得癱瘓了吧?可為何他的身體素質那麽好,一點也不見他累的樣子?
不過秦姨也沒想那麽多,目前還是逃跑咬緊。
五分鍾不到,凌辰就和她一起跑下了山丘下面。
沒想到她已經四五十歲,還保養得那麽好,手上的皮膚很滑。
下去後,凌辰說道:“前面能看見房子了,跑到那,想辦法弄一輛車,然後就去機場。”
“好,我聽你的。”秦萍點點頭,此刻完全把她和蘇小小的性命交給了凌辰。
下了山丘後,面前有一條小道,凌辰直接往小道上跑。
這條小道通往外面的大公路。
秦萍被凌辰拉著,倒是沒有那麽累,她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氣。
“再堅持一會,就到了。”
凌辰眼看那個大公路就在前面,而大公路旁邊,不少農戶正在耕種,看來紐約也有農民啊。
紐約給凌辰的感覺很富裕,不過現在看來,哪個地方都有窮人,也有富人。
十分鍾,八分鍾……一分鍾。
“終於到了。”
秦萍累得一下子癱軟在路邊,坐下來拚命地喘氣。
“秦姨,剛運動就坐下,對身體不好,你是醫生,應該很懂。”凌辰提醒道。
這樣會讓體內的血氣不流暢,極有可能血管阻塞之類,對人體危害很大。
秦萍無奈又站了起來,到處看了看,附近都是民房,不過民房前面,似乎都停了一些家用車,也有一些農用車。
“我們怎麽弄車?”秦萍看著凌辰,問道。
“借,借不了就搶。”
凌辰背著蘇小小,往對面的馬路走去,那裡正停放著一輛小拖卡,不過車的旁邊,有一個老婦在施肥。
“你好,我可以借你車用一下嗎?我老婆受傷了,需要救治。”
凌辰到了對面院子內,看著那個老婦, 一臉急躁地問道。
而秦萍也跟著跑到了凌辰旁邊,她不會英文,因此並沒有說話。
“怕是不行,我根本不認識你們。”那個老婦看著凌辰,感覺很陌生,並且對她來說,又是外國人。
她看了一眼凌辰背著的那個女人,沒有受傷的痕跡,擔心他們不是什麽好人。
“我可以給你一筆錢。”
凌辰把身上的美金,全部拿了出來,大概有五千美金。
這麽多的錢,要是再加點上去,她足夠可以買一輛新的了。
“噢,太多了,謝謝,好吧,我借給你。”
老婦拿了錢,激動得不行,然後,把車鑰匙丟給了凌辰。
凌辰顧不得那麽多,把蘇小小放在了拖卡的後面,然後秦萍在後面照顧著她。
凌辰走進駕駛室,然後啟動車子,開始在公路上狂奔,目的地紐約國際機場。
就在凌辰開車走後的三分鍾,一群男子從小道跑出來,出現在公路上,到處看了看,沒有發現魔王的身影,羅伯特大罵道:“讓他給逃了。”
“逃了?這裡沒有什麽車經過,他能逃去哪裡?”他的屬下一臉疑問。
“笨蛋,這裡可是公路。”羅伯特白了他手下一眼,氣得跺腳。
幾個大活人,就這麽在他眼皮底下逃跑了,回去不好向喬治局長交待。
凌辰看了看後視鏡,發現沒有人追上來後,吹起了口哨。
不過他仍然不敢松懈,畢竟他現在還處在紐約。
他隻祈禱那些人,沒有封鎖機場,否則他插翅難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