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媚在一家大型購物商城,這家商城叫百樂商城,每天的人流量非常大。
停好車後,柳媚伸手想挽著凌辰的胳膊進去,不過被凌辰給拒絕了。
“對不起媚姐,我不習慣胳膊被人挽著。”
凌辰倒不是作,而是和柳媚認識沒多久,兩人最多只能算普通朋友,突然被她挽住胳膊有點不習慣。
另外這個胳膊,他從來隻許一個人挽著。
那個人就是,魔女!
“哎呀,你跟我還裝斯文?你拿姐開葷的時候怎麽不裝?”
柳媚大為意外,她這麽成熟漂亮的美女,不知道多少男人等著她,可沒想到凌辰竟然裝斯文。
挽一下胳膊而已又不會死,平時嘴巴上佔盡她便宜,卻挽下胳膊都不讓,真是個怪胎啊。
“媚姐,現在不同平時嘛。”凌辰解釋道。
柳媚氣得大步而走,凌辰隻好硬著頭皮跟了進去。
商城裡面,人山人海,柳媚去超市購買了一些生活用品,另外和凌辰往服裝區域走去。
柳媚專心在挑選著幾件貼身衣物,而凌辰則在外面站著。
突然,一個女人,吸引了凌辰的注意。
這個女人身材高挑,瓜子臉,長發飄飄,穿著一身紅色長裙,高跟鞋露出的腳趾甲染得紅紅的。
當凌辰看清楚她真實的面目後,頓時眼睛就要冒出火來,她就算化成灰凌辰也認得。
凌辰往她衝過去,怒吼道:“陳豔,你個賤人。”
那名叫陳豔的女人,回過臉來,發現是凌辰時臉色大變,撒腿就要跑。
五年前的凌辰,一臉稚氣,五年之後,洗脫了所有的稚氣,全身散發著成熟男人的氣息。
“想跑?”
凌辰一臉冷笑,一個箭步追上去,瞬間抓住了陳豔。
“你……你是誰,我不認識你,放開我。”陳豔驚慌失措,奮力掙脫凌辰的手。
只是她力氣本來就很小,整個手腕直接被凌辰抓出一道紅印。
“你給我過來。”
凌辰直接簡單粗暴抓住她的手,往商城的門口拖去。
五年之前,她肯定授受了凌少煌的好處,設計陷害凌辰。
陳豔假扮成凌少煌的女朋友,一個就要結婚的女朋友,也就是凌辰的嫂子。
不過那晚凌少煌故意把凌辰灌醉,然後讓陳豔爬上他的床。
此事被凌辰的爺爺凌狂發現,一怒之下,把凌辰逐出家族,永遠不得回來。
而凌辰也一直背負著家族的罵名,被父親凌青山秘密送往非洲,這才逃過一劫。
五年來,他忍辱負重,曾經有一段時間過著豬狗不如的生活,都是拜陳豔所賜。
要不是陳豔和凌少煌的陷害,凌辰現在還是凌家最耀眼的存在。
“你抓疼我了!”陳豔掙扎著,只是無論她如何掙扎,手腕就是被凌辰死死抓住。
連拉帶拖,直接到了商城門口外面。
陳豔神色複雜,他不是被送去非洲了麽?
什麽時候回來的?
“疼?你也知道疼嗎?”
凌辰把陳豔的雙手,按在了五菱宏光的車身上。
他和她的距離,不過一厘米。
這個心如蛇蠍般的女人,凌辰回國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她,倒是沒想到在商場碰見,她自己送上門來了。
“凌辰,你想怎麽樣?我告訴,你不要亂來,凌少不會饒了你。”陳豔不敢看凌辰的眼睛,他的眼神十分凌厲,
微微透露著幾絲凶光。 “你說我想怎麽樣?五年前我初到非洲,在一個陌生國度,過著豬狗般的生活,你說我會怎麽樣呢?”
拉開車門凌辰就把陳豔強行塞了進去,然後關上車門,一腳油門,整個車子飛快地衝了出去。
猶如跑車的速度,發動機發出轟鳴般的聲響,凱美瑞後面的一根兩根排氣管,發出一陣煙霧。
看見凱美瑞的速度如此之快,絲毫不下於一些跑車,不少路人紛紛吸引,露出震驚的神情,並且拿起手機拍照。
而凌辰不斷地轉動著方向盤,目視前方,另外一隻手點燃一根煙抽了一口,然後就這麽叼在嘴裡。
陳豔偷偷瞄了凌辰一眼,發現他再也不是五年前那個翩翩少年。
五年前,他才十六歲,要不是被陷害離開,他現在怕已經是家族企業的繼承人……因為五年前,他比凌少煌優秀太多。
凌少煌不過是個紈絝子弟而已,而凌辰不是,凌狂早就內定凌辰為接班人。
“你……你要帶我去哪兒?”陳豔戰戰兢兢地問,車子速度很快,她被晃得暈頭轉向。
凌辰沒有說話,而是吐了幾口煙霧出來。
車子逐漸離開繁華的鬧區, 進入了一條狹窄的小道。
陳豔的臉上,豆大的汗珠不斷地滑落而下,她慌亂而緊張,雖然手裡拿著手機,但是不敢與任何人聯系。
凌辰越是不說話,她越是緊張得要命。
美貌、香豔、對男人充滿誘惑力,怪不得陳豔會成為凌少煌的玩物,甚至被他利用。
車子到了一個河邊,凌辰一個急刹就停了下來。
河邊到處都是茂密的雜草,並且水流湍急。
看見凌辰把她帶來河邊,陳豔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電影裡殺人沉屍的一幕幕,不斷地在她的腦海裡腦補。
拉開車門,凌辰把幾乎緊張得癱瘓的陳豔拎小雞一樣拎下車。
“辰少,求求你饒了我,不要殺我,求求你……”
陳豔瞬間跪倒在凌辰的面前,不斷地扯著凌辰的庫管求饒。
凌辰居高臨下,她胸前的深溝清楚地展現在他面前。
凌辰依然沉默著,手裡的煙頭早已熄滅,他把煙頭彈入河裡,隨著水流飄走。
“只要你饒了我,你讓我做什麽都可以。”陳豔拚命地在求饒,這是她唯一活下去的機會。
“五年前,你不過是酒吧裡面一個陪酒女,怎麽可能是凌少煌的女朋友,更加不是他的未婚妻。”凌辰怒目盯著陳豔,眼神裡的血絲,此刻在陳豔看起來是多麽恐懼。
“辰少,我說,我什麽都告訴你……”
陳豔理了理凌亂的發絲,邊哭邊說道:“五年前,我和凌少煌在一個酒吧認識,你說得對,那時候的我確實是一個陪酒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