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的趁著他給葉總吸寒毒的功夫,拚命揍他。
完事了還往他肚子踢了一腳,好在他身體素質比較好,不然現在早躺在醫院重症監護室了。
“葉總,救命呀……”
林瑩瑩放下手裡的東西,撒腿就跑。
凌辰忍著身上的劇痛,追了出去。
“凌辰,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以為你侵犯葉總,所以就下手重了些,你別怪我啊!”
林瑩瑩邊跑邊往凌辰吐鬼臉,凌辰有傷在身,似乎追不上她。
林瑩瑩一直繞著沙發跑圈圈。
“你給我站住。”
凌辰不依不撓,他和李大飛賭贏了,林瑩瑩還沒給他親。
“我真不是故意的,救命啊!”
擔心凌辰真要佔她便宜,林瑩瑩拚命地跑,上氣不接下氣。
凌辰一臉冷笑,突然跳上了沙發,直接往林瑩瑩生撲過去。
“哇……啊!”
林瑩瑩被撲倒在地,凌辰壓她在下面,對著她的嘴就吻了下去。
“你……你個混蛋,又親我。”林瑩瑩漲紅了臉,接二連三被凌辰吻,都是因為李大飛!
“這是你輸給我的。”凌辰撇了撇嘴,站了起來。
“哼!”
林瑩瑩冷哼一聲,不再理會凌辰,他簡直不可理喻,可惡死了。
“咳咳……”葉以寒咳嗽了幾下,凌辰和林瑩瑩似乎把她當空氣了。
“葉總,你沒事吧?我給你看看。”
凌辰抓起葉總的手,給她把脈。
“凌辰?你會看病?”林瑩瑩微微有點吃驚,不然為什麽每天躲在葉總辦公室那麽久,葉總究竟得了什麽病?
“唔……寒毒總算被壓製下去了,不過你最近寒毒頻發,你需要多休息,盡量不要外出參加商業活動,還有加班不能太晚。”凌辰收回了手,特別叮囑道。
“凌辰,我知道了,謝謝你。”葉以寒點點頭,她最近正打算休息一段時間,把公司交給林瑩瑩打理。
“寒毒?葉總,我不明白,這究竟是什麽病?”林瑩瑩看凌辰說得很嚴重的樣子,現在才知道,原來葉總一直是帶病工作。
“不該問的別問,知道了對你沒好處。”凌辰白了林瑩瑩一眼。
“不說就不說。”林瑩瑩打開了電視,無聊地看了起來。
“葉總,你快去休息吧,今天折騰一個晚上了。”凌辰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今晚怕是三人都得住在這裡。
畢竟葉以寒身體不舒服,她外表雖然看似堅強,但內心卻無比柔弱。
“嗯。”
葉以寒沒有說什麽,轉身往臥室走去,躺下來就休息。
兩個美女一個男人共處一處,凌辰今晚怕是注定無法睡眠。
葉總休息後,凌辰的眼神,跟著落在了林瑩瑩身上,把她看得渾身不自在。
“混蛋,你老看著我幹嘛,色狼?”林瑩瑩感受到凌辰火辣的眼神,拿起抱枕護住了身上比較突出的部位。
“林瑩瑩,你真狠啊,今晚差點死你手裡。”凌辰皺了皺眉頭。
“誰知道你在給葉總治病啊,對不起啦。”林瑩瑩現在對凌辰有了重新的看法,以前覺得他很討厭,可最近看他似乎並不是那麽令人討厭。
“對不起就完了?今晚給當一下枕頭。”
凌辰對著林瑩瑩白花花的大腿,就睡了下來,今晚他睡沙發,林瑩瑩愛睡哪兒就睡哪兒吧。
“啊……你!”
林瑩瑩發出一陣驚呼,
沒想到凌辰竟然直接把她大腿當作了枕頭。 還別說,這丫的大腿真香,她體內帶著一種天然的香味。
“這是對你的小小懲罰。”凌辰說完,閉上眼睛呼呼大睡。
而林瑩瑩渾身不自在,大腿上癢癢的,她還從來沒有和男生如此親密接觸過。
聽著凌辰發出輕微的呼吸聲,林瑩瑩沒想到他睡得跟豬一樣沉。
頓時抬起了凌辰的頭,轉身跑進了臥室裡面。
“葉總,我和你一起睡。”林瑩瑩一刻也不想和凌辰呆在一起。
……
凌少煌離開酒店後,開著父親的勞斯萊斯跑車,往凌家別墅呼嘯而去。
至於那些受傷的保鏢,以及奄奄一息的戰傲天,以及被送去醫院。
作為父親的獨子,凌少煌從小到大都是家族的掌中明珠,何時受過這樣的委屈?更別說當著那麽多商界名流的面給人下跪了。
這要是傳出去,凌家的顏面何在,以後還如何在社會上立足。
他必須要把這件事告訴父親,讓父親為他出頭。
凌家別墅,就在江南市的郊外。
這裡地方安靜,有著一個龐大的別墅群,住著的都是江南市有頭有臉的人。
而凌家的別墅,規格最大,豪華而奢侈,佔地過千平方米,各方面設施齊全。
就連安保也做得很嚴密,高高的圍牆拉著電網,就連飛鳥也飛不出來。
別墅的大門,有兩個保鏢二十四小時守著。
這些保鏢,不是普通的保鏢,能為凌家守門的保鏢,萬裡挑一,年薪百萬。
別墅內,一個五十開外的男子,和一個美婦正在客廳隨著音樂的節奏,挪著輕快的步伐,跳著拉丁舞。
這男子雖然已經五十開外的年紀,但是卻英氣逼人,那雙眼神,似乎能洞穿一切,穿著筆挺的西裝。
而那個美婦保養得很好,有著成熟女人的風韻,年紀雖然比男子小一些,但是身上流露的氣質,嫣然是一個貴婦。
“老公,你差點踩到我腳了。”美婦驚訝地說道。
“有個小節奏我調錯了,再來。”中年男子微微一笑,一臉歉意。
正在這個時候,凌少煌衝了進來。
“少煌,我告訴過你多少次了,不要這麽莽撞,你這麽莽撞沒有一點禮貌,在外面遲早要吃虧的。”看見兒子出現,男子不斷地皺著眉頭。
都是妻子慣的,兒子變得越來越沒有規矩。
“爸媽,我今晚給人下跪了。”凌少煌臉色十分難看,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什麽?給誰下跪了?”男子和美婦發出一陣驚呼,頓時停止了音樂。
所有的動作戛然而止,坐在凌少煌旁邊,臉色凝重。
凌少煌是他們的獨子,平時寶貝得很,誰敢讓他兒子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