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的好,刮春風下秋雨,要不是趙匡胤之前對牛老大、馬老二那麽好,今天趙匡胤也不會得到楊光媚的如此好感。
趙匡胤幫牛老大、馬老二會得到回報嗎?
從牛老大、馬老二身上,趙匡胤沒得到什麽回報,牛老大、馬老二沒什麽本事,他們不可能給趙匡胤什麽回報,但是趙匡胤幫牛老大、馬老二得到了很多人的讚揚,使得楊光媚對他有好感,從這點上說,趙匡胤又得到了很大的回報。
楊光媚遠遠就看見趙匡胤了。
楊光媚心說:幸虧我來得及時,要不然趙匡胤就完了。
“嘩”
楊光媚趕到了。
楊光媚趕到後,她衝知縣大人等人喊道:“住手!”
楊光媚一喊,眾人都不打了。
有好多人認識楊光媚,有好多人知道楊光媚是知府大人的女兒,知府大人的女兒來了,誰還敢在知府大人女兒面前拿刀動槍!
知縣大人見楊光媚來了,他來到楊光媚的近前。
知縣大人說:“楊小姐,您來了。”
知縣大人別看是知縣大人,楊光媚的爹是他的頂頭上司,他見了楊光媚還得客氣點。
楊光媚問知縣大人:“知縣大人,您這是在幹什麽?”
知縣大人說:“本縣正捉拿殺人的凶手趙匡胤。”
楊光媚說:“知府大人有令,趙匡胤的案子由他來審!”
楊光媚說著,她把知府大人的令箭拿出來了。
知縣大人說:“是,是,是。本縣聽從知府大人的安排。
楊光媚說:“沒事了,知縣大人請回吧。”
知縣大人說:“是。”
知縣大人帶著他的人走了,楊光媚帶著趙匡胤走了。
別看楊光媚身無寸職,還是個女孩,知縣大人還真不敢惹她。
知縣大人要是讓楊光媚不高興了,楊光媚回去跟她爹一說,就夠知縣大人喝一壺的。
先說知縣大人。
楊光媚讓知縣大人回去,知縣大人帶著他的人走了一段路,他停住了。
知縣大人有點事。
知縣大人停住後,他看了看周圍的人。
他在找郎眼睛、郎耳朵。
他找到郎眼睛、郎耳朵來了。
知縣大人吩咐手下人:“來人啊,把郎眼睛、郎耳朵給我抓起來!”
“什麽?”
郎眼睛、郎耳朵沒明白。
郎眼睛心說:我們沒招惹他,他怎麽讓人抓我們?
郎耳朵心說:知縣大人,您受了楊光媚的氣,您怎麽衝我們撒氣啊,有本事您衝楊光媚撒氣啊!
不管郎眼睛、郎耳朵怎麽想,過去兩個人把他們綁起來了。
郎眼睛問知縣大人:“知縣大人,您因何讓人綁我們?”
郎耳朵也問知縣大人:“知縣大人,您為什麽讓人綁我們?”
知縣大人說:“本官問你們,你們燒過牛老大、馬老二家沒有?本官再問你們,牛老大、馬老二一家可是你們殺死的?就憑這些,還不夠抓你們的嗎?”
郎眼睛、郎耳朵說:“知縣大人,我們燒牛老大、馬老二家是……。”
郎眼睛、郎耳朵還想往下說,他們的嘴被堵上了。
知縣大人為什麽抓郎眼睛、郎耳朵?
知縣大人非常狡猾,他看出風頭來了。
知縣大人看出來了,知府大人把他盯上了。
知縣大人也知道,趙匡胤到知府大人那裡後,趙匡胤也會說對他對他朋友(錢大腦袋、郎大頭)不利的話。
知縣大人和錢大腦袋、郎大頭是朋友。
知縣大人心說:很快就要“地震”,我得替我朋友錢大腦袋、郎大頭找個替罪羔羊。不然的話,我們都會“掉河裡”。替罪羔羊找誰呢,他看上郎眼睛、郎耳朵了。
知縣大人把郎眼睛、郎耳朵帶回縣衙。
知縣大人到縣衙後,他先沒審郎眼睛、郎耳朵,他先回家了。
知縣大人回家後,他先吩咐下人:“沏茶!”
知縣大人在那裡喝上茶了。
知縣大人不先審案先喝茶,為什麽呢?
他在那裡等錢大腦袋、郎大頭來給他送禮。
以往每次錢大腦袋、郎大頭有事(有犯法事)的時候,知縣大人都是這樣。
知縣大人抓郎眼睛、郎耳朵,他就是暗示錢大腦袋、郎大頭,你們也有罪。
郎眼睛、郎耳朵的罪過比錢大腦袋、郎大頭小,郎眼睛、郎耳朵都被抓了,錢大腦袋、郎大頭的罪過比郎眼睛、郎耳朵大,錢大腦袋、郎大頭還不該抓嗎?
知縣大人臨時沒抓錢大腦袋、郎大頭,他是等著錢大腦袋、郎大頭給他送禮。如果錢大腦袋、郎大頭給他送禮,而且給他送得禮能達到他的要求,他就不抓錢大腦袋、郎大頭;如果錢大腦袋、郎大頭不給他送禮,或者給他送得禮少沒達到他的要求,他就把錢大腦袋、郎大頭的也給抓起來治罪。
知縣大人正在那裡等,有人來說,錢大腦袋來了。
知縣大人說:“讓他進來!”
一會兒後,錢大腦袋進來了。
錢大腦袋果然給知縣大人帶了好多禮。
知縣大人非常高興。
錢大腦袋把禮給知縣大人放下,他走了。
錢大腦袋走後,知縣大人繼續在那裡等,他在那裡等郎大頭。
可郎大頭一等也不來二等也不來。
郎大頭怎麽不來呢?
郎大頭在生知縣大人的氣呢。
知縣大人抓郎眼睛、郎耳朵,郎大頭非常不樂意。
因為郎眼睛、郎耳朵是郎大頭的兄弟,雖說不是親兄弟,知縣大人抓郎眼睛、郎耳朵,郎大頭也不樂意。
知縣大人抓郎眼睛、郎耳朵的時候,郎大頭就想過去,有人把他攔住了。
使郎大頭生氣的是,他平時沒少給知縣大人送禮,今天知縣大人這麽不開面。
郎大頭回去後,有人提醒郎大頭:“大哥,是不是給知縣大人送點禮啊?”
郎大頭說:“不給,不給,就是不給,給狗送禮也不給他送禮!”
知縣大人在那裡等郎大頭來送禮,郎大頭沒來,知縣大人火了。
知縣大人吩咐手下人:“去縣衙。升堂。”
知縣大人去了縣衙。
知縣大人升堂了。
知縣大人吩咐手下人:“把郎眼睛、郎耳朵給我帶上來!”
郎眼睛、郎耳朵被帶上來了。
知縣大人先一拍驚堂木。
知縣大人問郎眼睛、郎耳朵:“郎眼睛、郎耳朵,本官問你們,牛老大、馬老二的家,可是你們燒的?你們燒牛老大家的時候,是不是還燒死兩個人?牛老大、馬老二一家人是不是你們殺的?”
郎耳朵急忙說:“大人,我冤枉,牛老大家不是我燒的。”
知縣大人說:“馬老二家呢?”
郎耳朵說:“馬老二家……?”
知縣大人說:“馬老二家是你燒的?”
郎耳朵說:“馬老二家是,是錢大腦袋讓我燒的,錢大腦袋是黑社會老大,我不聽他的,他就殺我,我萬不得已,我……。”
知縣大人“啪”地一拍驚堂木:“唗!大膽。你膽敢誣陷錢員外,敢說錢員外是黑社會老大!”
知縣大人吩咐手下人:“來人啊,把郎耳朵重打二十!”
“是!”
差人們喊了一聲“是”。
差人們打開郎耳朵了。
差人們打了郎耳朵二十大板。
二十大板打完,郎耳朵起不來了。
知縣大人又問郎耳朵:“郎耳朵,本官再問你,誰讓你燒馬老二家的?”
郎耳朵說:“大人,反正我也惹不起您,您愛說誰讓燒的,就誰讓燒的吧。 ”
知縣大人說:“唗!還不老實!什麽叫本官說誰讓燒的,就誰讓燒的?本官審案講的是事實,講的是證據。你再不老實,本官還打你!”
郎耳朵說:“是。”
知縣大人說:“本官問你,是不是郎大頭讓你燒的?”
郎耳朵說:“是。”
知縣大人又問:“你和郎眼睛殺牛老大、馬老二一家人的事,是不是也是郎大頭讓你們乾的?”
郎耳朵說:“是。”
知縣大人又問郎眼睛:“郎眼睛,本官再問你,燒牛老大家的事,是不是郎大頭讓你乾的?”
郎眼睛說:“是。”
郎眼睛比較心眼多,他知道和知縣大人強會挨板子,他沒敢和知縣大人強。
知縣大人又問郎眼睛:“郎眼睛,本官再問你,你和郎耳朵殺牛老大、馬老二一家人的事,是不是郎大頭讓你們乾的?”
郎眼睛說:“是。”
知縣大人吩咐手下人:“來人啊,把郎眼睛給我重打二十!”
“啊!”
郎眼睛愣住了。
郎眼睛一開始的時候還以為老實回答不挨打呢,沒想老老實實回答知縣大人還是打他。
郎眼睛急忙說:“知縣大人,我老實回答您的話,您怎麽還讓人打我啊?”
知縣大人說:“憑你們犯的罪,殺你們都夠,打你們幾板子怎麽了?剛才本官打了郎耳朵,現在本官不打你,本官覺得不平衡。”
“啪”“啪”“啪”……。
知縣大人又讓人打了郎眼睛二十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