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明天起,每天要拿出10個小時訓練,磨礪戰鬥技巧與生存能力。
記住,那10個小時沒有休息,也沒有一絲時間浪費。”
熒雙手抱胸,向三人展現出傲人身姿的同時,也說出了讓楚昊絕望的話語。
“開什麽玩笑,保鏢要有保鏢的覺悟好吧!我救你,是為了讓你保護我,而不是讓你訓練我。
我哪有時間訓練,一大堆事兒等我做呢,沒時間陪你浪費。你要是閑的沒事,就狠命訓練他倆,我反正沒有空。”
楚昊第一個跳出來反對,他說的也是實情,的確有太多事等著他做。
“喂喂喂,什麽叫他倆,我從小打黑拳,完全不需要訓練。訓練和我沒關系,沒事別拉我下水啊。”
吳良第二個跳出來反對,熒卻直接將其無視,惡狠狠盯著楚昊道:“我不覺得你有事要做。”
“很不幸,貧瘠腦子讓你無法判斷,什麽才算重要的事情。”
楚昊扯著嘴角諷刺,並衝懷裡取出了果凍晶體。
“這東西的空間能力需要研究,如果能有突破的話,攜帶物資會更便捷,市民逃生和部隊營救,都會變得更加輕松。”
隨後楚昊激活晶體,又從裡面取出一張龍皮,和一枚血色晶體。
“豬龍的組織我就不全取出來了,它們的價值你應該清楚,自然需要仔細研究。”
他又拿起血色晶體道:“這東西是吳良的東西,與具現晶體很像,自然更需要研究。
我這麽多事要做,實在是脫不開身,訓練的事情能不能放一放。”
熒面色陰沉起來,似乎也意識到研究正要性,一時竟無法取舍。
吳良不知何時湊了過來,一邊幫楚昊捏肩膀,一邊諂媚道:“你們幹了一條龍?”
“是啊,七米多長呢,肉質極其鮮美。”
楚昊一臉漠然,顯然一時也無法判斷,這二貨到底要幹嘛。
“你還采集了髒器組織是不是?”
吳良繼續諂媚,熒已隱隱不耐,楚昊卻皺眉道:“逗比,你到底想幹嘛。”
“不知龍鞭你們要不要,不要的話我泡酒。”
三人頓時愕然,完全無法理解這貨的腦回路,到底是怎麽構造的。如此緊張的氣氛中,他竟然還在考慮壯陽!
“混蛋!”
熒怒叱一聲,一腳將吳良踹到一邊,拎著楚昊衣領怒道:“我不管你怎麽安排時間,每天至少要保證10個小時訓練!
要是敢偷懶或推脫我就打,打到你乖乖聽話為止!”
完完全全的軍人做派,哪怕之前她還有些遲疑,也被吳良的不靠譜耗乾淨了。
吳良不靠譜,楚昊也差不多,熒絕對不會再姑息他們。
她也找到了,對付賤人的辦法,不講道理就是打。
熒氣哼哼轉身走向浴室,楚昊氣哼哼的踹了一腳吳良,恨聲道:“無良這個名字,就是對你最好的詮釋!”
說罷,他又叫住熒,“還有活要乾,完事再洗吧。”
熒轉身怒視,楚昊從晶體內,取出了不少樹枝,吩咐道:
“把這些樹枝種到院裡,看看能不能移植,之後帶你們看一看,我為什麽這麽窮。”
楚昊沒頭沒尾的話,把吳良搞的莫名其妙。熒卻二話沒說,抱起那些翠綠樹枝,一把拎起吳良向門外走去。
“喂喂喂,為什麽隻拉我去,那貨翹著二郎腿也閑著呢。那小丫頭還笑我,把她也帶上啊。
” 吳良哀怨的嚷嚷,熒卻冷冷道:“有人勞心,就忒有人忒勞力。”
“臥槽,我是來做客的,不是來當苦力的,嗷嚎嚎……”
吳良還沒抱怨完,就被熒一腳踹出門外,“你給我記清楚,再讓我看到,你當著小美的面說髒話,我就廢了你!”
不知是被戰將軍戳中傷心事情緒暴躁,還是熒真的對二人忍無可忍,總之今晚的熒特別強硬。
種樹並不困難,用火羽刀割出一片空地,直接栽倒土中就行。
植物都在瘋狂生長,只要能移植必然會成長,要是不能移植自然就不長。
只要將樹栽下,明早起來看成果就好。
當二人在回到房間時,小蘿莉正在乖巧的收拾碗筷,楚昊則翹著二郎腿,拿著血色晶體不住端詳。
在熒的怒視,和吳良的唉聲歎氣中,碗筷總算收拾乾淨,楚昊也微笑著站起身。
“混蛋,你故意的是吧,打著研究的幌子偷懶!”
吳良沒好氣的抱怨,楚昊卻向他微微一笑,帶著三人走到主臥,道:“躺上面吧,帶你們看點有趣都東西。”
說罷,楚昊舒爽的躺在大床上,小蘿莉飛撲而上,在床上幸福的打滾。
熒秀眉連跳, 顯然是已怒火叢生,要不是小蘿莉向她招手,她下一刻就會暴打楚昊。
“有趣的東西?”
吳良猥瑣一笑,嘿嘿賤笑著湊到楚昊身邊,小聲道:“我不習慣多P,但也能勉強能接受。”
他見楚昊要解釋,就一臉了然道:“不用解釋,我都明白。你們這些文化人,表面上一臉正氣,其實滿肚子男盜女娼。
只是那隻小蘿莉太小了,是不是太邪惡了。”
楚昊嘴角抽搐,額頭青筋根根暴起,抱著小蘿莉的熒,掌心已有烈火熊熊。
“臥槽,你們這是什麽表情,能做不能說啊。”
吳良急忙後退,楚昊一把拽住他衣領,將其丟到床上,懶散道:
“熒,交給你了,這貨一腦子毛片,需要好好修理。”
“臭女人,我不打女人,你別亂來。嗷嚎嚎,嗷嚎嚎……”
熒的回答很乾脆,拳拳到肉簡單明了,小蘿莉也在旁幫忙。四人躺在一張床上,氣氛竟詭異的溫馨起來。
聽著吳良的哀嚎,楚昊又吩咐道:“小艾,下降。”
聲音剛落,打鬧的三人頓時四顧,整張床就如升降梯般緩緩下降,讓他們驚得合不融嘴。
“臥槽,秘密基地啊,你們果然是神秘組織。嗷嚎嚎,臭女人,你又幹嘛!”
“小美在,不許說髒話!”
吳良立刻萎了,小蘿莉望著不斷遠離的天花板,脆生生道:“這就是他窮的原因。”
二人不明所以,楚昊驕傲道:“是啊,父母的薪水,我的那些專利費,不知不覺都投在這上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