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楚小爺也是男人,而且是極度妻管嚴的男人。既然是男人,在見到美女之後,手總會不聽使喚。
“啊、哈,哈哈。還不是你不聽話,在我懷裡亂鑽亂拱,才導致我一時失手。
安靜點別鬧,萬一摸到別的地方,我一世英名可就毀了。”
楚昊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惹得熒白眼直翻卻無可奈何。很快二人就來到天台,楚昊將熒小心放在地上,盡量不刺激那條斷腿。
“等我一分鍾,很快就回來。”
丟下這條沒頭沒尾的話,楚昊就在熒莫名其妙的目光中,向著樓下疾馳而去。
一分鍾還沒到,楚昊就拎著兩隻,被折斷四肢的迅猛龍,回到天台之上。
“徒手殺死它們,你不但能痊愈,還能見識到什麽叫靈力。”
楚昊將兩隻迅猛龍丟下,熒就像看瘋子一般,黯然說道:“我知道怪物突然出現,會對認知造成很大影響。
可現實就是現實,沒有奇跡,沒有神靈,也沒有……”
熒的話還沒說完,楚昊就把手掌伸到她面前,托著一枚晶體開始具現。只是片刻時間,一把精致武士刀便具現成型。
這把刀是擊殺武士所得,與武士那把一模一樣,其攻擊力自然不可小覷。
“這!這怎麽可能!”
熒愕然驚叫,似乎從未接觸晶體,也沒接觸過靈力。至此,楚昊終於確定了,大概的推理和猜想。
“世界變了,就在怪物出現的那一刻,就變得和之前不一樣了。
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名叫靈力的無形物質。或許干擾通訊,就是靈力的原因。
擊殺怪物會過得靈力,還能過得具現晶體。靈力能強化修複身體,晶體能具現武器戰鬥。
雖然很不可思議,也非常的魔幻,但這就是事實。”
楚昊幽幽的解釋著,眼神深處藏著濃濃的悲哀,與難以言喻的失落。
當未知出現時,楚昊表現出異常的興奮,可當他看到斷壁殘桓橫屍遍野時,感到深深的是悲哀和憤怒。
與怪物和凶獸比起來,人類太弱小了,只能任人魚肉淪落為食物。
同族慘遭蹂躪,淪為驚恐逃避的獵物,而楚昊只能看著卻無能為力,這是何等的悲哀和無奈。
看著楚昊那悲傷且誠摯的面孔,熒怔怔的有些失神。她既被楚昊的話震撼了,也被他深藏的無奈感動了。
這種表情她不但見過,而且不止一次見過,也祈禱永遠不要再看到,可願望從未實現過。
每當戰況危急時,每當需要有人犧牲時,這種無奈神情就會隨之出現。不是眾人不夠強大,也不是他們不想挽救戰友,只是他們無能無力。
“你這便秘的表情,是什麽意思?”
楚昊那悲天憫人的形象,被熒吐槽成便秘,他的表情立刻就精彩起來。
熒可沒空關心楚昊心情,她拿過武士刀隨手掂了掂,似乎在熟悉武器重量。隨後兩道刀光閃爍,哀鳴的迅猛龍立刻斃命。
熒愕然的看著手中武器,被那恐怖的等鋒利震撼到了。刺穿迅猛龍的堅固腦殼,竟和刺破一張紙般輕松。
只是片刻後熒又疑惑了,楚昊信誓旦旦說的靈力,她卻一點都沒感覺到。她茫然的看向楚昊,眼角余光恰好看到,兩團白色光團俺妮屍體裡鑽出。
“這是!”
熒驚奇的瞪大眼睛,可還沒等她意義觀察,光團就飛速融入她體內,並開始修複身體損傷。
從摩托車跌落的摔傷,和左腿恐怖的骨折,甚至曾經戰鬥時,留下的槍傷和暗傷,都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
這違反自然法則的恢復力,不但把熒震驚到了,也把楚昊給震撼到了。
他知道靈力能療傷,確實是親身體會過,但卻沒親眼見識過。畢竟,姚娜那兩刀割在他屁股上,他想看也看不著。
“快!幫我把腿拉直了!”
楚昊正欣賞奇異景觀時,熒突然焦急大吼,把楚昊嚇了一個哆嗦。
“喂,你不會是M體質吧,等著腿長好就行了,現在拉直多疼啊。”
楚昊本能的拒絕,這慘絕人寰的工作。單單是看就讓他頭皮發麻了,要是真要幫忙那還不忒嚇尿了。
“這只是恢復身體自我恢復,如果不處理傷口理順骨頭,這條腿就算恢復好,也會保持現在的畸形狀態。
到那時再想完全恢復,就只能把腿敲碎了,再重新進行治療,那時比現在疼萬倍。”
熒快速解釋著,並盡力彎腰拉伸左腿。可她的腿太長,饒是她柔韌性不錯,也無法把腿抻直。
“好吧,好吧,怕你了。”
楚昊嘬著牙花子,握住那纖細腳踝,就閉著眼睛用力拉伸,以保證那條美腿別長歪了。
作為帝國最精銳的戰士,熒的判斷確實沒錯。靈力只是通過神秘作用,加速了傷口愈合,靈力能將斷骨治愈,但不會管長成什麽樣。
但凡是骨折,要麽上夾板,要麽打石膏。幫助恢復只是其一,最重要的是固定斷骨,別讓骨頭長歪了。
熒的左腿都快成麻花了,還有骨茬裸露在外,要是任憑傷口自行恢復,這條腿就算是真廢了。
別說恢復戰鬥力了,恢復行動力都是奢望。想複原如初,就必須將骨頭敲碎,將其接好並固定後再次治療。
“快,用刀把肌肉剖開,把骨頭茬塞進去,傷口幾乎快愈合了!”
熒再次焦急怒吼,一次次撞擊著楚昊的底線。他不單單是怕疼,其實也怕看著別人疼。
“大姐,你玩兒我呢。”
楚昊苦著臉睜開眼睛,眼神中全是蛋疼與哀求。他就買沒過這麽彪悍的女人,就這股子悍不畏死的做派,堪比刮骨療傷的二爺。
“廢物!我自己動手,你把骨頭幫我塞進去!”
熒冰冷怒叱,隨後揮刀割下一塊褲腿,將其叼在嘴巴中。她精致額頭上,已布滿豆大的汗滴,劇痛讓她嘴角不自然的抽動。
饒是她意志堅定,終究也只是血肉之軀,不可能無視生理上的劇痛。
熒咬著殘破的褲腿,銀牙緊咬並深吸一口氣,纖細蒼白卻無比穩定的雙手,握著利刃將剛愈合的傷口剖開。
“愣著幹嘛,還快擦傷口拉開,把外漏的骨頭塞進去。”
熒喘著粗氣,從牙縫裡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