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浩打下雁城之後,周圍十幾個縣都受到了震動,當他們聽說雁城兩萬多士兵連一個小時都沒有守下,就被奪城之後,完全沒有了抵抗的心理。
那些知縣們以最快的速度整理了地方上的檔案,然後帶著那些檔案去雁城向方浩表示歸順之意。
這讓方浩非常的滿意。
這就是所謂的望風而降。
他大費周折的撈齊王出來,目的就是為了有一個起兵的名義,可以少死一些人。
那些少死的人,都是以後給他創造財富的勞動力,也是他在系統商城的積分。
在雁城呆上三天時間之後,留下了一個火槍營在那裡駐守,然後就帶著大隊人馬往雁城東南方而去。
京城就在那個方向。
路橋集團的幾萬人在抓緊時間修路修橋,最主要的是修橋。
路面只是擴寬一下就可以了,以他們現在的技術,進行路面擴寬,並沒有太高的難度。
最主要的是修橋。
要修出能夠讓裝甲車和大汽車開過去的橋,可沒有那麽的容易。
鋼鐵大橋是不用想的,等不了那個時間,只能夠搭建浮橋。
好在人手很多,又有著先進的工具,做這些並沒有太大的困難。
有那兩千火槍營士兵護衛著,沿途沒有任何軍隊敢來騷擾他們。
只是三天的時間,他們就將原來不適合開裝甲車和大汽車的道路給整理出來了三百多裡的距離。
這些年那一條路也修過很多次,而且是一步一步的在擴展。
修路的力量主要是三大商隊,他們要賺更多的錢,就必須要讓路變得更好走一些,適合車隊的行走。
很多地方並不需要路橋集團來擴展,只是一些繞山繞水的路,就必須要進行擴展。
修路非常的重要,只有修出一條可以讓大汽車開過的路,才能夠保證物資的運輸。
路橋集團這些年已經培養出了一二十萬技術嫻熟的路橋工人,現在五路大軍齊發,那些修路修橋的工人也跟著一起出發。
水泥路面那是不可能的,鋼鐵大橋也是不可能的,戰爭時沒有那麽多時間等著他們修起來。
但是擴展一條寬闊的路面,難度並沒有那麽大。
沿線還可以發動當地的民夫進行幫助,可以投入數倍於修路工人的力量來修這麽一條路出來。
雁城原來的那些士兵,在方浩奪下城池之後,也全部都趕過去修路去了。
三天時間打通三百多裡的道路,這樣方浩非常的滿意。
他帶著大軍從那一條新修的道路前進,一天的時間就到達了三百多裡外的一座城池。
這又是另外一個州的州城,本來有一支兩千多人的守備,但是他的軍隊還沒有過來,只是路橋集團的修路隊伍過來,那支軍隊就已經選擇了投降,當地的官員還沒有來得及主動投降,就被那支軍隊的將領給脅迫著選擇了投降。
方浩帶著大軍一路過來,並沒有遇上任何抵抗,反而出現了簞食壺漿以迎王師的盛況。
在這一座城市又呆上了幾天的時間,照樣是安定民心,接見地方的豪強,向他們通報一下以後將土地收歸國有的大政策,也鼓勵他們將更多的資產用來投資到工業上面去。
如果能夠充分的調動民間的力量投入到工業發展,這個世界的工業發展進程就會提升很多。
將這一邊安定下來之後,方浩在這裡又留下了一個五百人的火槍營駐守,帶著大軍繼續前進。
在他逗留的這段時間裡,路橋集團的修路隊伍又往前推進了幾百裡路。
這一次推進的過程中,遭遇到了一場戰爭。
那是朝廷知道方浩起兵之後,派出了一支三萬人的騎兵隊伍過來迎戰。
這一支騎兵隊伍算是禁軍中的精銳,都是方浩從關外調派過去的將領訓練出來的。
只不過這一次出兵,並沒有用上方浩調派過去的將領,而是另外任命的將領。
他們騎著禁軍最好的戰馬,帶著堯國最先進的武器,穿著堯國最好的盔甲出發。
如果沒有方浩關外的那一支隊伍,這樣的一支隊伍絕對是這個世界上最為精銳的軍隊。
可惜的是,今時不比往日,士兵的體力素質再好,遇上超越這個時代的武器也是枉然。
他們遭遇到那兩千火槍營的士兵之後,爆發了一場戰爭。
結果是,三萬精銳騎兵被這支兩千人的火槍營士兵給碾壓。
他們沒有任何辦法傷到敵人,卻被敵人的子彈一批又一批的收割性命。
在戰死了幾千人之後,這支軍隊終於崩潰掉了,一部分選擇了投降,加入到了修路隊伍之中,另外一部分則是逃到了京城。
這一場戰爭的消息很快就傳播了出去。
三萬堯國最精銳的軍隊出動, 卻被兩千人的火槍營給虐殺,這樣的戰耗讓一些地方大員心驚膽戰,深深的明白到這一場戰爭的結局不會有任何的意外,隻可能是方浩這邊勝利。
就在這個消息傳播出去之後,西北方向又有兩個省的布政使選擇了效忠於北方的歸元皇帝,表示和正統皇帝一刀兩斷。
——這個時候,方浩的隊伍還沒有打到那邊去,但是他們已經等不及了,要在隊伍打到之前就表示歸順之意,這樣才能夠表現他們對歸元皇帝的效忠之心。
這並沒有讓方浩感覺到多意外。
大勢就是如此,只要那些當官的不是愚忠之輩,不是愚昧之人,就能夠看清楚局勢是怎樣的。
這完全是不對等的力量對比,只要他起兵,就可以一路碾壓過去。
不要說現在可以,就算是一兩年前也可以碾壓過去。
現在只不過是給那些人一個光明正大投降的台階而已。
在接受那些人的歸順之後,方浩又分派出去了十幾個火槍營的士兵,於各地駐守,控制新收納的兩省之地。
出兵十幾天的時間,歸元皇帝的版圖又多了兩個省,這樣的速度讓歸元皇帝非常的吃驚,同時心中也大喜。
——雖然這個天下注定不會是他的,但是能將這個天下從他最痛恨的人手中奪走,已經讓他非常的愜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