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浩反應過來，攻受這種名詞是他那個世界才有的，小瑩不可能聽懂。

於是問道:“那個男人是把自己當成男人，還是把自己當成女人呢?”

他聽說過，這個世界很多讀書人喜好男色，很多達官貴人都養有，但是，那些人並不是同性戀，甚至雙性戀都說不上，只是單純的為了好玩。

他們更大的愛好是女人。

小瑩訥訥的說道:“我也不知道呀，小姐也沒有跟我細說，提到那個男人的時候，就非常厭惡的樣子，反正就是那個男人不喜歡女人，隻喜歡跟男人在一起。”

“那就是受了。”方浩說道。

但是他有一個更大的疑慮:“要是那個男人不跟你家小姐同房，到時候你家小姐懷孕了怎麽說?那不明擺著是跟別的男人有奸情嗎?”

“別人不知道就可以了呀，”小瑩道，“小姐說過，那個男人跟她說了，可以讓小姐自己找男人，但是為了他們梅家的體面，不能讓外人知道。小姐也可以自己生孩子，他會讓小姐的孩子繼承梅家的一切——這個甚至是那個男人自己提出來的，因為他是梅家的嫡長子，要是沒有孩子的話，以後家主的位置就輪不到他。”

“臥槽！”

方浩又驚呼了一聲。

這大戶人家的操作，他真的有點看不懂了。

也難怪裘蓉有那個膽量做出這樣不可思議的事情，原來夫家那邊是允許的。

自己竟然被借種了，這種感覺也很詭異。

當然，他並不排斥這樣的事情，畢竟助人乃快樂之本。

想到曾經看見過的裘蓉的容貌，再回想一下剛才兩個人接觸時的那種感覺，心下又火熱起來，很認真的對小瑩說道:

“我覺得吧，幫人就要幫到底，你明天應該跟你家小姐說一下，這種事情，並不是那麽靠得住，做一次未必就行，需要多做，就像播種一樣，種子播得越多，收獲的可能性就越大。你跟她說，我有的是種子，我不介意幫她。都是一家人，用不著那麽客氣，有需要盡管來找我，趁著我還在新京。”

小瑩見他說得很認真，便點頭說道:“那好吧，我明天跟她說一下。”

因為聽到方浩那一句“趁著我還在新京”，心情就有一些不好了，抱怨的說道:“相公，你這一次能夠呆多久啊?好不容易回來，我可舍不得你離開。”

“不知道能呆多久，大概也就是十幾天吧。”方浩說道。

“才十幾天?”小瑩鬱悶的說道，“就不能多待一段時間嗎?相公，我不想你走。”

“我也不想走啊，但是現在邊關那邊，我也不能離開得太久，回去還會有很多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朝廷應該不會讓我在這裡留太長的時間。”

方浩歎息了一聲，抱住了小瑩，說道:“再等一等吧，再過兩三年的時間，不管用什麽樣的法子，我都會讓你永遠都在我身邊。”

“嗯。”

小瑩悶悶的答應了一聲。

第二天，她去見裘蓉的時候，裘蓉躺在床上休息，見到她來，臉唰的一下就紅了。

將服侍她的丫鬟支開，然後問小瑩:“你昨天晚上沒有跟你男人說什麽吧?他是怎麽認出是我的?不會是你出賣了我吧?”

“我沒有說啊，”小瑩委屈的說道，“我也不知道我相公怎麽能夠發現是你，我問他怎麽知道的，他就說你的皮膚好，猜的。”

裘蓉抬起手腕，看了看自己的皮膚，點頭道:“那也有道理，我的皮膚是比那些丫環們的要好很多。”

歎息一聲:“早知道我就應該穿著衣服了，這樣他就不會猜到是我了，

都快要丟死人了。”“你穿著衣服，他也會給你脫掉啊，”小瑩說道，“穿著衣服多膈應人啊，哪裡有脫了衣服舒服?”

裘蓉臉一紅，啐了一口，道:“哪裡有什麽舒服的?都要痛死了，我今天走路都痛得很，你男人就是一個牲口，要他輕一點慢一點，還是那麽的用力用力用力，好像我是他仇人一樣。”

“第一次就是那樣的啦，”小瑩以一個過來人的身份對她說道，“多做幾次習慣了之後，其實用力還是要舒服一些的。”

說著，臉紅紅的，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

“舒服個頭！”裘蓉捏了她一把，說道，“就像被刀子捅進去一樣，虧你還受得了。”

“我說的是真的，你不信你跟他多做幾次你就知道了。”小瑩認真的說道。

“沒有下次了，”裘蓉紅著臉道，“一次就已經丟死人了，怎麽還可能會有下次。反正我也只是想有一個孩子而已。”

“但是一次未必就能夠懷上啊，你看我到現在都沒有懷上，是不是?”小瑩道，“我相公都說了，幫人就要幫到底，他建議你多找他幾次，趁著他現在還在新京。”

“你相公就是一個色胚！”

小瑩傻，裘蓉可一點都不傻，自然知道方浩打的什麽鬼主意。

不過是想要多睡她幾次罷了。

但是不得不承認，小瑩說的話也有那個道理，一次真的不是那麽的靠得住。

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雖然被折騰得很厲害，但是似乎也有那麽一段時間，感覺挺不一樣的。

臉紅撲撲的，很不好意思的看了小瑩一眼，低聲說道:“我要真得多去幾次的話，你不會吃醋嗎?”

“我為什麽要吃醋啊?”小瑩奇怪的說道。

“那是你的男人啊，”裘蓉道，“我佔用了你的男人，難道你不會生氣嗎?”

“我才不會呢，”小瑩說道，“我們是什麽樣的交情啊?我的可不就是小姐你的嗎?”

這話讓裘蓉非常的感動。

然後小瑩又吞吞吐吐的說道:“而且……而且相公他身體太強壯了，以前我還是跟麗珍麗穎那兩個丫頭一起伺候他，還能夠支撐的下去，現在只有我一個人了，時間太久了，次數太多了，我也有些支撐不住呢。”

“原來你這丫頭是想要找一個幫你擋槍的啊?”

裘蓉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

“小姐，你就幫幫我唄。”小瑩說道。

“……”

裘蓉深深的呼吸了一下，說道:“好吧，誰叫我們是好姐妹呢?你有困難，我也應該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