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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棍巨星》第38章 閉關憋大
  自從擁有三生瞳後,原本不信命的蘇橋,也開始相信命運,但這並不意味他會隨波逐流。無論李名純,還是聶小雨,經過他介入,命運全部發生改變。倘若不是蘇橋,李名純的手很可能落下殘疾,終生無法再觸碰鋼琴,聶小雨則會被葛二疤傷害。

  但他自己的命運,卻像個怪圈,兜兜轉轉又回到原點。

  前世他表演專業剛要畢業,就被哄去當了臥底;今世他的處女作剛拍攝完成,還沒來得及上線,又攪進葛二疤這個深不可測的漩渦。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答應聶小雨,或許是被聶小雨與她妹妹的親情所感動;或許是因為內心深處對聶燕子的喜歡;又或者只是出於警察的本能。

  啥也不說了,都是命。

  蘇橋從超市回到家,把身上大包小包的東西放到地上,然後掏出鑰匙開門,金屬門鎖的哢哢聲驚動了對門的聶小雨。

  小丫頭把門推開條縫,讓小腦袋探出來,也不說話,隻認真的盯著蘇橋,因為是居家打扮,所以沒有梳頭,蓬松的短發像雞窩似的頂在腦袋上,不光不醜還別有風味。

  蘇橋被她看的發毛,回頭瞪了她一眼,自打昨天跟她說要準備一周後,自己這邊只要有任何風吹草動,小丫頭就會像隻好奇心旺盛的地鼠般,冒出頭來一探究竟。

  看著眼巴巴的聶小雨,蘇橋強忍住抽她的衝動,深吸口氣,“說吧,你又想問什麽?”

  “蘇橋,你買什麽了,和那件事有關嗎?”

  “沒關,”蘇橋否認道,然後敷衍的打開兩個塑膠袋,露出裡面的東西,一個裝滿泡麵、火腿、麵包,一個裝滿阿膠、大棗、紅糖、枸杞,“都是些零食。”

  “蘇橋,你來大姨媽了?”

  “去你大爺的,老子貧血不行嗎。”蘇橋佯裝惱火,右手握拳舉到耳邊,身子前湊,作勢要揍聶小雨。

  “那就是來大姨媽了。”聶小雨吐下小巧粉嫩的舌頭,皮了一下,而後飛快把腦袋縮回去,再砰一聲把門關上。

  蘇橋見她回屋,無奈的搖搖頭,然後繼續開門,卻聽背後忽然又傳出聶小雨的聲音,“蘇橋。”

  “我去,你想嚇死我。”蘇橋也沒想到聶小雨會去而複返,一回頭抱怨,“又幹嘛?”

  “蘇橋,吃那麽多泡麵不好,你以後要是吃飯,可以來我家。”聶小雨認真道。

  “你會做飯?”蘇橋忽然來了精神,像發現新大陸似的打量起聶小雨。

  “不會。”聶小雨原本就粉紅的臉蛋忽然變的通紅,“但是兩個人叫外賣,能省配送費。”

  “……回見了您呐。”

  蘇橋感覺再聊下去,智商會被聶小雨拉低,連忙丟下一句,而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開門、搬東西、進屋、關門。

  回到自己房間後,世界立刻變的安靜。

  蘇橋先把需要冷藏的食物放到冰箱裡,又把剩下的食物分類儲藏好,最後才拆開一個黑色的塑膠包裹,從裡面分揀出三樣東西,整齊的在寫字台上擺成一排,朱砂、硯台、黃紙、毛筆。

  為了對付葛二疤,蘇橋準備憋個大招,這也是他掌握《秘要》以來,首次主動而正式的使用裡面的能力,心裡多少還有些忐忑。

  他抽出張黃紙鋪在眼前,把粉末狀的朱砂倒進硯台一小撮,再把手指伸到嘴裡,想要帥氣的咬破,結果咬了半天,發現除了疼之外,一滴血都沒見到。

  蘇橋只能感歎電視裡都是騙人的,

因為家裡沒有縫衣針,最後還是用智能手機的取卡針,把指頭扎破,懸在硯台之上。  “昭昭其有,冥冥其無。以血為引,賜書靈符。”

  蘇橋口裡念念有詞,但見他每念四字,便有滴泛著紅光的鮮血落進硯台,臉色也白上三分。

  四句念罷,四滴血落,蘇橋的臉色已經蒼白如紙,仿佛剛動過大型手術的患者。

  但他沒有休息,而是順手抓起旁邊一包阿膠棗,撕開包裝袋,倒了幾顆進嘴裡,企圖用這種杯水車薪的方式,補充體內缺失的血份。

  正宗的天罡龍虎符講究“朱砂黃紙,血咒點靈”。

  當初蘇橋在純藍吧用紅酒在手心寫的殘影符,雖然也發揮出一定效果,但卻只有實際威力的四成不到,原因就在於沒有遵守這八個字。

  朱砂黃紙無需解釋,指的是畫符的兩種材料。

  血咒點靈,指的則是賦予這兩種材料靈性的過程。

  賦予朱砂靈性,要以人體精血為引,同時唱誦咒語。

  而賦予黃紙靈性,便是蘇橋接下來要做的事。

  經過四滴精血的浸泡,原本裝在硯台裡的粉狀朱砂,已經神奇的發酵成粘稠的血紅色墨汁。

  蘇橋撿起毛筆, 舔飽朱墨,落筆之前,對著黃紙念叨,“雲篆太虛,浩劫之初。元始下降,真符乃生。”

  話音剛落,黃紙通體泛起極其微弱的金光,如果不在毫無光線的環境裡,肉眼根本無法察覺。

  蘇橋身懷三生眼,視力稍微異於常人,因此可以看清,也由此知道黃紙已經點靈成功。

  做好準備工作,他便開始畫符。

  一筆下去,他隻覺渾身上下像是鑽出似的,猛地冒出一層汗水,手腳酸軟無力,心臟跳動的像要炸裂,肺部滾燙撕痛,仿佛剛剛經歷過一場馬拉松。

  “畫符這項運動,果然減肥呀。”

  蘇橋吐槽道,隨手抓了根火腿塞進嘴裡,咬著牙繼續畫下去。

  之後每畫一筆,蘇橋就像脫層皮,也像搬了座山。

  累成狗已經不足以形容他現在的狀態,如果非要用一種生物比喻,他大概已經被累成無脊椎動物,整個人幾乎癱軟在寫字台上,用類似蠕動的方式繼續畫符。

  當符籙畫約三分之一,火腿也被乾掉十幾根時,蘇橋終於堅持不住,腦袋一歪累昏在寫字台上。

  接下來五六天,蘇橋把全部精力都放在畫這張符上,每天除了吃、睡,就是肝符。

  中間聶小雨曾行駛房東女兒的特權,從中介那裡搞來蘇橋房間的鑰匙,強闖進來。

  她見蘇橋好幾天沒出屋,還以為蘇橋拋下她跑路,或者死在房間裡了。

  蘇橋當時正在補覺,被聶小雨吵醒後,依舊困的要死,連喊帶罵把她轟出去,然後回到臥室,繼續蒙頭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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