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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宰大宋》第二百四十章 吾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未央心中不爽,趙禎很明顯是把他揪出來,放在朝堂之上,也不知道是打的什麽主意。

不過這都沒關系了,已經這樣了,未央覺得就算是被趙禎當了人肉盾牌,也不算啥。

區區幾個文人,還真不放在他的眼裡。

所以未央很自然的走了出來,面帶微笑,讓人見之如沐春風,就連夏竦這麽狠辣的人物,都不由心中暗讚,好精彩的少年,這就是三年前攪風攪雨的未央嗎?但看這賣相,都讓人心生好感,可惜這小子進入了武夫的行列,不然要是成為文人,老夫未必不會大力栽培,到時候又是文人的一杆大旗。

夏竦不由看了看自己這一方的人物,不由心中大為不滿,這些人中,除了龐籍、韓琦、富弼,還有一個文彥博之外,其他人都是庸碌之輩,不堪造就。

士人集團後繼無人,反而將門那邊蒸蒸日上,皇帝愈發的看重,這讓夏竦很是不爽。

不過也沒辦法,既然沒有人,老一輩就不能下去,只能等待新鮮的血液注入才行。

“參見陛下。”未央出列,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禮。

趙禎滿意的點點頭,環視瞬間鴉雀無聲的朝堂,聲若洪鍾道:“未央,你怎麽看?”

未央不由翻了個白眼,這話好耳熟,我怎麽看?我不想看!我隻想打!對於朝堂這個大染缸,我還沒做好跳進去的準備。

就算有萬般幽怨,未央依舊站了出來,笑眯眯的看著眾人,朗聲道:“遼國?土雞瓦狗爾!高麗?插標賣首爾!

給我一萬人馬,蕩平兩國,乃是易事爾!”

“大言不慚!”夏竦當即怒道:“黃口孺子!安敢在大殿之上口出狂言!遼國鐵騎縱橫天下,有不敗之名,高麗雖弱,但是承平已久,國力強盛,豈能等閑視之!”

未央瞥了夏竦一眼,笑呵呵的道:“這位想來就是夏竦夏相公了吧?

聽聞夏相公少年作詩,語意驚人,有“野花無主傍人行”之句。又說:“江州{今江西九江}琵琶亭詩板甚多,李卿孫惟留夏英公詩:“年光過眼如車轂,職事羈人似馬銜。若遇琵琶應大笑,何須涕淚滿青衫。”

天聖年間,陛下命相公奉使契丹,因為父死於契丹入侵,不願拜見契丹國主,上表說:“父歿王事,身丁母憂。義不戴天,難下穹廬之拜;禮當枕塊,忍聞夷樂之聲。”堅決推辭不肯前去。

相公於國無功,於民無益,卻貪戀權位,戀棧不去,屍位其上,還有何臉面留在這朝堂智商?”

未央輕描淡寫,眾人如同五雷轟頂一般,目瞪口呆。

最後未央又加了一句,“吾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一時間滿朝皆驚,看向未央,如同看向一個魔鬼一般。

夏竦是什麽人?當年好水川戰敗,能硬生生憑借莫須有的證據,把韓琦摘了出來,其後又施展各種手段,合縱連橫,當了宰執,豈是凡俗?

饒是夏竦一向不要臉皮,心黑面厚,這次也氣的胡須亂顫,身軀發抖,一根手指指著未央,連聲道:“你你你......”

一個“你”字,夏相公說了半天,依舊沒有說出一個所以然來。

“噗!”

夏竦今年已經六十一歲了,哪裡受過這等ciji?當即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昏厥倒下。

他的身後,丁謂慌忙扶住夏竦,連聲道:“快叫禦醫!”

朝堂之上一片混亂,柳涉、狄青等人看著未央一副無辜的樣子,頓時感覺一陣惡寒。

怪不得自己這些年鬥不過這些文人呢?感情是臉不夠厚,心不夠黑,你看看人家未二郎,

初出茅廬,一戰成名,一個久負盛名的當朝相公,直接就被噴的昏死了過去。這是何等的水平啊!

趙禎畢竟是皇帝,當朝宰執昏死在大殿之上,若是出了什麽事,那可就不妙了,當即讓陳琳去叫禦醫了,順便把夏竦送了過去。

“啟奏陛下!錦衣衛指揮使未央當堂辱罵當今首相,其心可誅!還請陛下砍了未央的人頭,為夏相公消除心頭之恨。”

夏竦剛被送走救治,他的狗腿子丁謂當即跳了出來,迫不及待的發難。

龐籍、韓琦與富弼,還有文彥博幾個皺了皺眉頭,現在的形勢很明朗,皇帝是支持開戰的,夏相公這一招玩的妙到巔毫啊!知道不能當堂跟皇帝硬碰硬, 直接借機逃了出去,留下自己這些人,只怕不是那些武夫的對手啊。

這四人之中,若論心思縝密,還要屬文彥博,他看了看唐介,又看了看包拯,這兩位號稱大宋良心的孤臣,心中沉甸甸的。

唐介如今也是相公,掌管三司使,包拯執掌開封府,都是舉足輕重的重臣,他們一起發難,再加上未央的人脈,著實不好處理。

文彥博心中歎息,恨不得自己如同夏竦一般昏死過去,也省的在朝堂之上當墊背的。

夏竦的得意弟子鄭驤當即跪在了地上,泣聲道:“陛下,老相公一心謀國,何曾有過半點懈怠,如今年過花甲,竟然有人如此詆毀老相公,豈不讓我等臣子寒心?若是不能掃清朝堂妖氛,只怕天下士人之心,都要寒了啊!”

趙禎皺了皺眉頭,他還沒開口,未央就開口了。

他好奇的道:“兩位大人?我說錯了什麽?或者說這些事情不是夏相公乾的?”

丁謂憤然道:“無知小兒!你知道個什麽?遼國高麗來勢洶洶,正需要老相公這等謀國之臣主掌大局,如今老相公病倒,我大宋中流砥柱將斷,你負責的了?”

未央笑呵呵的道:“這位大人,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中流砥柱?夏相公還當不得這四個字吧?再說了,老相公不是還沒死嗎?說什麽將斷?你這話豈不是咒老相公早死?莫非也想過一把首相的癮?”

丁謂頓時愕然,他說話沒經過思考,卻是沒有想到這一層,如今想想,確實有這個意思,頓時冷汗津津,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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