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飛揚穿著西裝,皮鞋油光鋥亮,並且還梳著拉風的大背頭,整個人看起來有一種中二的氣息,因為這副裝扮和他的年齡來說太不相稱了。
然而,不得不說,楚飛揚還是非常帥氣的。
他皮膚白皙,眉毛如劍,眼睛似寶石,熠熠生輝,鼻梁高挺,立體感十足。
以他的模樣而言,的確不愧是學校裡有名的校草。
楚飛揚身旁叫冬雪的女孩身段高挑,皮膚如白玉一般,眉若黛山,清麗優雅,眸子深邃,好像是一潭深泉,整個人散發出極大的魅力。
不論其他,單輪相貌、身材而言,兩人倒是極為相配的。
這個時候,楚飛揚本來正在關心、詢問身旁的女朋友,沒想到突然聽到了郭懷笑帶著責問的言語,瞬間臉色微變。
楚飛揚循著聲音的來源看去,正好看到了一臉憤怒,恨不得直接衝過來跟自己打一架的郭懷笑,心中暗想:“不是叫幾個小混混收拾他嗎?怎麽他還完好無損的站在這裡?這可真是奇怪了。”
“哼,一定是那幾個混混不頂事,辦事效率太低,都過去一天了,還沒有搞定,真令人失望,看來還得另外找人才行,而且那幾個混混也得教訓一頓,也好讓他們知道,我的錢不是那麽好拿的,拿了就要辦成事,辦不成就要付出代價。”
他掃視了一眼,又注意到了吳秋水和肖巧燕,心想這兩個美女也在呢。
不過轉念又想到:“郭懷笑這家夥竟然敢這樣對我說話,真是太放肆了。”
楚飛揚寒聲道:“你什麽意思?什麽冤家路窄?我們有什麽仇怨嗎?”
這話倒是令郭懷笑愣了一下,然後很無語的笑了起來,道:“你還真是會裝啊。”
“昨天因為我拖著行李箱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你身旁女孩的身上,所以你就對我辱罵起來,我道過歉,你還要說我是故意的佔她的便宜,這也就算了,沒想到你還找人想要打我。”
郭懷笑怒道:“都這樣了,你還說我們之間沒有恩怨?你說謊都不臉紅的嗎?”
冬雪看了楚飛揚一眼,道:“我不是說過一點小事過去了就過去了嗎?你為我出頭,跟人爭執,這一點我很感動,但是你還雇凶打人的話,這個就……”
楚飛揚心裡不爽,暗想我為你出頭打人,你竟然當著別人的面來說我,要不是你沒有說完,算是給我留了一點面子,而我又還沒有得到你的話,早就給你一巴掌了,以為本少爺是地攤貨啊,是你能甩臉色的嗎?
他把氣撒到了郭懷笑的身上,道:“少在這裡胡說八道,我什麽時候找人打你?”
“你什麽身份?我什麽身份?我會為了你花費精力?真是可笑。”
“說白了,就是你這個窮鬼想要訛錢吧?如果是的話,那就明說,說不定我看你可憐還真的賞你幾百塊錢呢。”
……
“你!”郭懷笑怒不可遏,漲紅著臉,瞬間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陳帥怒斥道:“不就是有兩個臭錢嗎?你囂張什麽啊?”
歐陽軒拿出手機,冷笑著播放了一段音頻,那是江晨月和雞冠頭混混的對話,裡面說到楚飛揚找人打人的事情。
一瞬間,這裡的空氣似乎變得凝固了。
江晨月、陳帥和郭懷笑都紛紛想到,還是歐陽軒機智啊,留下了證據。
吳秋水等人不屑的看著楚飛揚,覺得對方心胸太狹窄了,不像是一個從小被精心培養的富二代、家族繼承人等,
倒像是一個暴發戶的兒子,只知道用錢來打臉,不知道用修養來裝.逼,真是失敗。 楚飛揚面色一變,想了想,說道:“什麽亂七八糟的錄音,誰知道是真是假,而且你們隨便找個人錄音也就行了,我還說你們是汙蔑我呢。”
“冬雪,我們走,不要跟這幫沒品的家夥糾纏了,真是掉價。”
其實他心裡還是有些發慌的,畢竟這裡人多,還有吳秋水、肖巧燕這種身份、背景不比他弱的人在,所以說話做事有所顧忌。
要是在沒人的地方,他真是恨不得叫人揍死郭懷笑等人,因為他覺得對方等人真是太不把他放在眼裡了。
冬雪雖然有些疑惑,但還是認為對方說的對,還是先走比較好。
“呵呵,想走?恐怕沒有那麽容易吧,我兄弟的事情呢?就這麽算了?”
江晨月攔住了對方,一臉的冷峻之色。
楚飛揚憤怒不已,怒斥道:“你算什麽東西?就算我和郭懷笑有矛盾,那也是我們的事情,關你什麽事?要你來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經理早就注意到了這裡的情形,只是老板沒有發話,所以沒有過來處理罷了,現在看到楚飛揚對老板不敬,立馬就迎了上來,道:“老板,有什麽事情交給我們處理就行了,你不必費心啊。”
經理旋即又對著楚飛揚說道:“他是我們酒樓的老板,你說話注意一點,不要太過分了。”
“什麽?”
所有人都震驚了,因為他們還真沒有看出來,江晨月竟然是這裡的老板。
特別是陳帥等人,他們一直以為服務員叫江晨月老板是客氣的稱呼呢, 沒想到這個老板竟然是酒樓的老板,而不是一般意義上的客氣抬舉、交際之語。
他們都很疑惑,對方的家境自己是知道的啊,什麽時候能夠經營一家這種檔次的酒樓了?
這可真是令人感到奇怪啊。
不過現在還不是詢問這些的時候,他們和楚飛揚的矛盾還沒有解決呢。
他們的女同學也很震驚,都對江晨月刮目相看,以為對方是深藏不露,以前都是裝窮呢。
吳秋水和肖巧燕雖然略微震驚和疑惑,但是也就那樣,畢竟吳秋水知道江晨月開公司的事情,而且也將之告訴了肖巧燕的,所以對方在這裡買下酒樓,也沒有什麽大驚小怪的。
“哼,你是這裡的老板又怎麽樣?我又沒有得罪過你,你憑什麽來找我的麻煩?”
楚飛揚略微重視江晨月了,但也只是略微重視而已,因為就算對方是這裡的老板,但是資產跟他們家相比還差得遠呢,他也不是很忌憚。
江晨月面色冷峻,說道:“一個二世祖,還真是囂張霸道啊。”
“先是雇凶打人,現在又蔑視我,真以為你家裡有幾個錢,我就不敢教訓你嗎?”
楚飛揚徹底怒了,道:“我他媽的一忍再忍,你們還真是得寸進尺啊!”
“那好,有本事的話,我們去外面解決。”
他想這裡是對方的地盤,在這裡發生衝突,肯定是自己吃虧,所以才會這樣說。
江晨月心想這樣也好,畢竟自己是這裡的老板,在酒樓裡和客人動手的話始終不好,便道:“那好啊,我沒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