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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寬的春秋大業》第166章 質劑質要
蘇寬如今有資格稱孤道寡,可惜卻怎麽也說不出口了。而且他覺得,孤家寡人的似乎也不太吉利。

 “暴昭,師傅如今在成周?我想見他”蘇寬聽暴昭說是師傅操持著接來諸位夫人,於是問暴昭。

 “太傅如今修築道路,在成周和澠池兩頭跑,今日正在成周。公子要我去找他過來嗎?”暴昭詢問道。

 田丹如今為周卿士,任朝廷司空,主持修築澠池到成周的道路已經半年時間。以募役的方式主持工程建設,已經成功地招募到上萬人工,成周及來自周邊各國的無業遊民和野人為之一空,社會治安狀況竟然頗有起色,而且成周的市面繁榮也漸漸有了變化。

 蘇寬心想:師傅智計多端,計算時間,我剛到成周時,他就派人去了晉國。以他做事的風格,肯定諸事都已經安排妥當。可是他這麽著急是為什麽呢?

 於是蘇寬對暴昭道:“還是我們去找他吧。”

 暴昭有一幫子人在成周,每天都會有人向他稟告需要關注的人的動向。田丹屬於需要保護的對象,暴昭當然知道他如今的位置所在。

 “哦,對了,薑太后托周公問公子,她的意思想進宮中照顧周王。”暴昭突然想起昨天周公找過百裡奚所提的事情,於是邊走邊對蘇寬說道。

 “哦?”蘇寬立即警覺。

 他心想:如今成周最敏感的人物就是周王和他身邊的人了,周公和太后聯絡,這個動向可有什麽背景在其中?這個事情需要和士蒍商量著來,蘇寬暫且放過一邊。

 如今澠池子出行,必有五百騎兵跟隨,故而蘇寬不是不得已,已經不太出去,以免勞師動眾的心中不安。可是事涉夫人的到來,田丹又是自己的師傅不能召之即來,也隻好親身前往了。

 十幾裡路片刻即到。

 田丹為了方便,將他的司空寮臨時設置在城外的侯館之中,此侯館剛剛竣工,正是附屬於成周至澠池道路的設施。

 如今蘇寬的大師身份,自然是先有人前去通報,然後侯館中的田丹和司空僚屬們出門迎接,這邊進行安檢之後他才會被眾人簇擁著進去。

 眾人面前,還得稱呼官銜,揖揖讓讓著對著田丹的屬下們都道過辛苦,然後聽取工程建設的情況,好半天蘇寬才得以和田丹在內室坐下。

 “師傅黑了瘦了!何必兩頭跑?交給屬下去做就是了。”坐下第一句話,蘇寬就有感而發地說。

 田丹則微笑著看著蘇寬,開口道:“你們兩個,今日過來是問萱萱公主的事情吧?放心,都安排好了,先安排在邊伯的宮殿暫居,已經打掃乾淨布置妥當了。”

 “那裡啊?那裡不是周王的產業嗎?”蘇寬曾經從邊伯的宮殿偷了驪姬回去,見過那個精致奢華的小城堡似的宮殿。

 可是,邊伯雖然叛亂被滅族,他的封國已經被當時的姬閬收歸王室了,並非無主。

 “和王室商量贖買的,有質有要。”田丹說著遞給蘇寬一個新鑄造的金光閃閃的三足青銅器。

 質要:“質”是作為保證的人或物“要”就是約或結的意思。另有“質劑”,用長木片書寫的契約,稱為“質”作兵器珍異交易,用短木片書寫的契約,稱為“劑”。兩書扎合在一起,即為“質劑”。

 邊伯的宮殿及其附屬土地的交易是大宗交易,為示鄭重,專門鑄造禮器鏨刻“質要”以為存證。

 蘇寬接過一看,見是個“盉”。盉是盛酒器,用來調和酒、水的器具,用水來調和酒味的濃淡。圓口,深腹,有蓋,前有流,後有鋬,下有三足,蓋和鋬之間有鏈相連接。

 打開蓋子,蓋上面刻有陰文曰:“唯一年二月,初吉丁亥,王於成周宮,澠池子庶人某取瑾璋與緟季,以質邊伯宮,才千郢爰金厥賈。澠池子或取邊伯宮舍田四田,才五千郢爰金。澠池子乃彘告於伯邑父、榮伯、定伯、亮伯、單伯,乃令三有司司徒微邑、司馬單伯、司空田丹遝授田。寬用作朕文,其萬年永寶用。”

 蘇寬看完,問田丹道:“價格如此之高?也罷,不能讓人說我們欺負孤兒寡母。”

 田丹笑著說道:“王室欠下澠池不知道有多少錢了,這次怕不好看所以騫叔全部是付的現金,沒有抵舊帳。太后不知道有多高興,公侯大臣們也都交口稱讚。”

 蘇寬點頭道:“陳錫院要趕緊出個稅收的辦法來,王室不能沒有收入以維持體面。這次既然是高價贖買也就算了,以後不能再讓王室出賣固定產業。”

 田丹笑道:“天下諸侯也就你澠池子送稅收給王室了,其他諸侯各國也就朝覲送些覲禮,還想來就來,不來就不來的。”

 蘇寬也笑著說道:“王室讓渡權力,那咱們就必須在財貨上予以滿足,維護住周王的尊嚴體面。”說到這,蘇寬轉而問起築路的事情,“如今募役人工僅萬人?工錢可是日結?體力役作飯食可不能克扣。”

 “全部是日結,免其宗主、領主克扣,果然是妙法。夥食尚可吧,吾再去過問。如今每日都有前來應募的國人、野人前來。”說到此,田丹抬頭看向蘇寬道:“只是我這司空寮如今屬員十余人,分布在澠池至成周各處,已經實不夠用了。”

 又說了會話,蘇寬想著萱萱公主,心中火熱,就要告辭。

 田丹見狀,臉上帶著神秘的笑容對他說道:“公子如今已經可以建太廟,建了廟將來可是需要子孫四時奉祭的,夫人們今日就到了,公子晚上可不要過於操勞了。 ”

 說完田丹哈哈大笑,暴昭也跟著笑了起來。

 蘇寬雖然已經有了個兒子“白附”,卻已經是姓了白。田丹這調侃,是讓他晚上勤奮耕耘呢還是保重身體呢?

 滿面通紅地告辭出來,蘇寬帶著暴昭,暴昭抱著那個青銅盉,這就算是房地契了,二人帶著隨從繞城往邊伯宮而去。

 查看過宮殿一切妥當,連仆役、庖廚都是暴昭安排好的人手,蘇寬這才放心。

 將這青銅房地契往前堂神台上安放妥當,就帶著暴昭和護衛呼啦啦地往成周北的大路而去。路上蘇寬心想,自己知道的時候房子都已經歸置好了!如此也好,至少自己省心!今後只需要把握住人心,不必事事躬親,這樣才算是春秋公子的生活吧。

 大隊人馬上了前往孟津的大道,看見旗幟,一路之上都有野廬氏開道,剛剛慢跑了十多裡,就看見黑夫迎面縱馬而來,到了大旗前十多丈處滾鞍下馬,跑到跟前對著蘇寬說道:“公子,夫人們到了!護衛前軍正在渡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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