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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寬的春秋大業》第53章 太腐敗了!
  使者是王子頹所遣。

  蘇寬喚人帶信使出去休息進些食水,自己在帳中拿起信觀瞧。

  外面是兩片木板相夾,木板上有三條橫槽以繞綁繩。一面有封蠟池,以油蠟封好三條繩結,打上戳記。另一面上書“書呈西師下陽擴日旅蘇帥寬帳下親啟”。

  蘇寬拆開蠟封,取出竹簡,展開觀看。

  “吾王牛馬走大司徒頹拜言。

  蘇寬賢侄青覽:……”

  蘇寬心道:“牛馬走?王子頹對周王一貫有怨言,自恃勞苦功高而封賞不厚。這裡也未必沒有向我報功的意思。”又想,“王子頹還真親熱,這就稱呼我賢侄了?”

  低頭接著往下看“比來上陽已隔兩月,奔走之下,幸不辱吾王殷殷所囑。親迎佳期已近,王女萱姬之下,媵吾之小女盈姬、晉太子詭諸之女薇姬及其姒娣六女已齊聚王宮中,妝奩皆備……”

  看到這裡蘇寬懵逼——什麽媵……什麽六女齊聚?

  蘇寬糊塗了!

  大城市之事不決問暴昭,“來人,喚暴昭前來!”蘇寬揚聲叫人。

  不一會兒,暴昭進了大帳。

  “公子喚我?”周圍沒別人的時候,暴昭和黑夫都喜歡喚“公子”而不是旅帥,顯得親近。

  “暴昭,這個‘媵’什麽的六女什麽意思?”指著書信蘇寬問道。

  蘇寬年紀尚小的時候姐姐們就出嫁了,故而對這些不太懂。

  “哇!公子福氣啊,大司徒小女姬盈可是豔冠成周啊!還有晉國女,晉國也是大國。周王嫁女,也就她們才配了。”暴昭豔羨不已,嘖嘖連聲。

  “什麽跟什麽啊?我問你,這六女在我的婚禮中是什麽身份?”蘇寬急了。

  “怎麽,公子不知道麽?她們都是你的妻子啊!你這次娶妻,萱萱公主為正妻,六女為媵妻。”

  “啊?”蘇寬聽了嘴巴張得大大的,“這,這六個也太多了吧?”

  “不是六個,是七個!公子,還有正妻萱萱公主啊。”暴昭撇撇嘴,心說公子什麽都好,就是從小地方來的,見識太少。

  “七個?你是說七個老婆?”蘇寬再次張大嘴巴,心說:乖乖,加上我兩桌麻將啊!

  “老婆是什麽?”暴昭問。難怪,“老婆”一詞得等駙馬王詵寫出“老婆心急憑相勸”才流行開來。

  “那這六個是妾了?”蘇寬還有疑問。

  “不是妾,妾能送人。媵,承也,承事嫡也。這媵妻乃是嫡妻萱萱公主的陪嫁,也是明媒正娶的妻子,不能送人的。”暴昭嘴撇的更厲害了,瞧你那土得掉渣的相!

  確實,蘇寬從小姐姐就出嫁,後面長大了又從沒外出過,是真正的土包子,當然不知道春秋貴族們還能這麽玩。

  “那我再問你,公主陪嫁不是盈姬和薇姬兩人麽?怎麽成了六個了?”

  “怎麽,公子你還嫌多啊!盈姬和薇姬都是公室貴女,她們出嫁每人還不得在族中或者是妹妹、或者是堂妹的再陪嫁兩個啊?”暴昭看蘇寬仍在愣怔著,於是奸笑著說道:“其實吧,正妻是萱萱公主,盈姬和薇姬算是媵妻,其他的只是其族怕她們寂寞送來陪伴女兒的。當然也是你的媵妻。嘿嘿!”意思是:不能送人,那不也是你的老婆?難道你要讓人家陪你一輩子乾旱至死?

  蘇寬愣怔不是高興傻了,他在想為什麽會有這種制度存在。

  原來,當時有諸侯一娶九女之俗。一國之君嫁女,兩個同姓國之君亦各以女媵嫁。

每國合娣、侄為三人,三國相加即為九女,蘇寬隻娶了七個,算是比諸侯矮上一等了。這種婚製,主要流行在西周、春秋戰國時期。  前段時間的虢國喪禮,其實是一種政治外交活動。諸侯以這種禮儀活動來密切國與國之間的關系。同樣,諸侯婚禮也是一種政治外交活動。這種以“國”為本位的通婚,無疑具有借聯姻擴大政治勢力的作用。

  帝堯的女兒娥皇和女英嫁給帝舜的故事自小聽過,這大概就是這種制度的緣起了吧?

  “太腐敗了!”蘇寬憤憤地說了句,然後又笑嘻嘻地補充道:“不過感覺好像還不錯啊。”

  暴昭也嘿嘿笑著往一邊挪挪,那意思:瞧你那沒出息的相。

  見狀,蘇寬連忙正色道:“府人暴昭!”

  “有!”

  “明日校閱準備如何?”

  “稟旅帥,一切準備就緒!”

  “人準備好了,馬呢?”

  “稟旅帥,一切準備就緒!”

  “歸隊!”

  “是!旅帥!”

  蘇寬初次接手部隊,因為手下人手太少,所以將暴昭、黑夫和自己都兼任了一卒卒長。原來的卒長都升一級,一人為史、二人為下士,皆大歡喜!訓練是全員的,無論官兵,包括蘇寬自己。

  暴昭一走,蘇寬又坐下來想著心事。

  曾幾何時,父母還在發愁自己的婚事。如今不知道是不是又在發愁自己能不能養活這七個老婆了吧?

  不錯,自己現在有了塊還算不小的封邑,但是也就是不太小的一個邑。距離諸侯國還天差地遠的呢!

  自己也算是有點小名氣,踩了楚太子熊艱一腳。放在別的公子身上這幾乎就是作死,放在我蘇寬公子身上難道就成了什麽閃光點了嗎?這楚國得多招人恨才成啊!

  不行,我得搞清楚這事情的內情,不然這些個老婆睡著也不踏實!

  正在胡思亂想,門口傳來衛士的聲音:“虢國國君到!”

  國不可一日無君,虢醜早就繼位為虢君了。

  剛反應過來,虢醜已經掀簾進來了。

  見虢醜一個人進來,蘇寬也不多禮,一揖就把虢醜讓到案前席上落座,道:“姐夫來巡營,也不早派人通傳,我好出去列隊相迎啊。”

  “國中有氏族人隨我過河,我把他們留在下陽城裡了。我不欲人知你騎兵旅之訓練,故而不使你列隊與營外。”虢醜看看蘇寬,又問道,“訓練成果如何?”

  “樣子是有了,但是沒上過戰場,誰知道呢?”

  “這一旅乃我以前帶過的勁旅,都是見過血的老兵。也罷,明日看看就知分曉。”

  看看笑嘻嘻的蘇寬, 虢醜又誇獎道:“馬具我也試了試,果然好用。寬兒真乃蘇家麒麟子!故我已命再追加兩千套新馬具,並且按你之前說的保密。”

  “姐夫,利器不可示人!騎兵現世必要建功!”這個騎兵新裝具,蘇寬可不想早早讓別國或者戎狄學了去,早早就交代姐夫嚴格保密。所以訓練場地在城外的北大營,而不是下陽城或者靠近晉國的東大營。

  虢醜點點頭,轉換話題道:“咱們被晉國士蒍擺了一道,來而不往非禮也!如今似有機會了。”

  “哦?此話怎講?”蘇寬馬上來了興趣。

  “你師傅太傅田丹到了上陽,他說晉國來了消息,士蒍要對桓、莊諸公子下手了。”

  “師傅到了?怎麽不來見我?唉,糊塗,我要馬上去拜見師傅。”

  “不忙,田太傅說了,等明日校閱之後,你可以帶兵前往澠池,屆時田太傅與你同去。如此可不顯山露水的行事。”

  “那下陽的防務不是削弱了嗎?”

  “無妨,吾又遣一師來,明日晚間到達下陽。”

  “哦?糧草有眉目了?”大軍一動就要耗費糧草,故而蘇寬馬上判斷糧草問題解決了。

  “寬兒,你那個商人朋友來找我了,他真有辦法!”

  “哦?豢龍寶也到了上陽,如此大事可成了!需要多少時間?”蘇寬算算時日,兩個月往返雍都和上陽,還要遊說辦事,豢龍寶夠拚的!自己果然沒看錯人。

  “一個月。”虢醜是個記仇的人,知道能夠盡快找回場子了,此時臉上和蘇寬一樣興奮得滿面紅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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