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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禎本科生》第113章:花馬劉
  “你懂什麽。如果真糊塗了,為何單單要封齊王,而把那個姓童的婦人丟給德昌王?還一連幾道聖旨要我入京?用你的豬腦子想一下,這是給你我父子挖的坑。

  人家根本就沒有上東林人的當,而是專注於對付我來的。”

  劉良佐說到這裡,整個身子都停頓了,只有眼珠子在亂轉。

  自己的話提醒了自己,既然朱由檢根本就沒把東林擾亂他視線的鬧劇當回事,而且還反過來給自己挖一個坑。

  那麽,自己怎麽會屁顛顛的跑到浦口來了?難道朱由檢會真的以為他心甘情願去赴南京那道鴻門宴嗎?

  “不對!”劉良佐轉了一下身,用手虛擺了一下。

  “父帥,什麽不對?”劉澤涵不懂父親在說什麽。

  “最近高傑有什麽動靜沒有?”劉良佐問身邊的親隨。

  “稟大帥,幾日前,總兵李本深部在懷遠一帶剿匪,據說是徐州的土匪程繼孔潛逃到懷遠了。”

  “有沒有探到出動了多少人?”劉良佐心裡有些不安定,自己的駐地壽州裡懷遠才一百多裡路,任何風吹草動都讓人心驚。

  “探馬說大約有一萬人,加上原本的駐軍,有三萬人。”

  “壞了!”劉良佐大吃一驚,立刻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

  當初劃分地盤的時候,朝廷就有意在重要地點讓江北四鎮互相牽製。壽州雖然是鳳陽軍的駐地,可是離壽州很近的定遠卻在高傑的手中。

  加上鳳陽本就是大明老朱家的祖宅,馬士英又是鳳陽總督,鳳陽一地的守軍名義上受劉良佐節製,實際上是馬士英手上的底牌。

  不管是從懷遠,還是從鳳陽,到壽州的距離都差不多。而自己從浦口回壽州,足足是他們的三倍遠。

  “趕緊收拾一下,馬上回壽州。”劉良佐大約知道大事不妙了,哪裡還敢在浦口停留。

  “報大帥,浦口通往滁州的關隘已經關閉,守衛增加一倍,正在大肆盤查過往行人。”

  真是說什麽來什麽,劉良佐的話音剛落,一個侍衛就急急忙忙的跑進來報告。

  “快撤!”劉良佐一個箭步就衝出來客棧,吵著外面就吹了一聲口哨,客棧馬廄裡,他那一匹肥壯的花馬立刻掙脫韁繩。

  當劉良佐一行快馬加鞭,趕到寶塔山附近的時候,前方就已經出現了大隊騎兵。

  黃得功帶著他的手下,正從滁州方向迎頭擋住了道路。

  “大帥,你看後面。”親信順手一指,劉良佐就看到後方一隊穿著黑衣,黑甲胄的騎兵。領頭的一個人,戴著面具,卻不是在魯中見過的那個司令又是誰。

  “唉!全都下馬吧。”劉良佐無奈,他要是還不知道那個面具人是誰,恐怕也當不了大帥。

  朱由檢戴著面具,冷冰冰的大手一揮,身後的五十騎整齊劃一的並排向前,整齊到連碼頭幾乎都成一條直線。

  不光是劉良佐,連一百五十米外的黃得功都看得心裡發毛,征戰幾十年,大明還從沒出現過這樣有紀律的部隊。

  劉良佐帶著手下,單膝跪地,不敢言語。

  黑旗護衛騎在馬背上,長槍抵近,始終沒有一人發出聲音。只有劉良佐的那匹花馬,還有些驕傲的嘶叫了兩下。

  “廣昌伯難得來南京一趟,朕是請都請不來啊,都到城外了,為何又要走啊?”

  對於朱由檢的調侃,劉良佐無聲,甚至從心裡還有點鄙視,大家都心知肚明,既然被抓了,

要殺要刮,只能悉聽尊便。  “上馬吧,朕陪你走一趟壽州。你的伯爺府,朕可是早早給你在南京備下了的,這次正好一起去壽州搬家。”

  聽到朱由檢的話,劉良佐一愣,半天沒反應過來。

  “皇上不殺我?”劉良佐大約明白了,朱由檢並沒有想殺他的意思。

  “你又沒犯大錯,朝廷幹嘛殺你?”朱由檢笑著,一臉真誠的看著劉良佐。

  這話裡的意思,不是皇上,而是朝廷不殺你。如果說劉良佐有抗旨的行為,朱由檢不追究了,那麽對於朝廷來講,劉良佐的確沒大錯。

  “涵兒,你先去南京,為父過幾日就來。”劉良佐對著身邊的兒子吩咐道。

  朱由檢微微一笑,這劉良佐還真是個聰明人,很上道。

  整個鳳陽軍,唯一跑了劉良佐的侄子,劉良臣的兒子劉澤洪,當時他駐守太和,裡壽州太遠,等到壽州的消息傳到的時候,這小子早已北逃,去找他爹去了。

  從臘月二十四一直到大年三十,整個江淮一片忙碌。南下的軍隊家屬,以及北上的工作組交替行進。

  代替劉良佐,任鳳陽軍司令的是閻應元。朱由檢手下實在是缺將軍,不管是劉澤清還是劉良佐,他們的手下大將,朱由檢都不敢直接用。

  萬般無奈之下,只能用閻應元這個小小的典史。這一次,閻應元帶著秘書處一半的人手以及所有的工作組,全部下放到了鳳陽軍裡。

  最高興的,要輸高傑了,他手下的部隊,多了整整五萬。除開魯中軍,現在的淮安軍和揚州軍加起來,才能和徐州軍持平。

  高傑所部管轄的范圍,足足擴大了一倍。這也是朱由檢給高傑吃的一顆定心丸。閻應元帶領的鳳陽軍,退守到和州一帶整編,包括鳳陽(蚌埠),壽州(淮南),和州(合肥),六安,安慶。

  “劉愛卿,朕聽說你騎馬騎得特別好啊!”

  返回南京的路上,朱由檢特意和劉良佐坐了同一輛馬車。只是一路上,劉良佐都毫無生趣,如同待宰羔羊。

  “皇上說笑了,臣只是把自己的那匹老馬照顧的比較好而已。”

  想起那匹跟隨自己多年的花馬,劉良佐就心疼,不知道一路上它被別人照顧的好不好。花馬劉的名號,是一體的,自己那匹老花馬,就如同自己的兄弟一般。

  “那就在南京給你劃一塊馬場吧,大明不能沒有騎兵。”

  朱由檢很清楚,後世,哪怕到了二戰時期,騎兵已經是一個大兵種,大明的疆場,不能單靠步兵。

  “皇上還用臣?”劉良佐很意外,如果說朱由檢留他性命,可能是為了穩住其他各鎮兵馬,還合情合理。

  可是,依舊用他劉良佐,還要用到騎兵上,那就不可思議了。敗軍之將,哪敢言勇?

  “對, 朕打算請你訓練一支新式的騎兵,不知愛卿可否願意?”

  “臣,萬死不辭!”劉良佐有些感動,能重新掌握兵權,這是怎麽也沒想到的事情,朱由檢真的有點厚待他了。

  其實,不是朱由檢厚待劉良佐,而是他手上真的沒人可用。除了像劉澤清那種十惡不赦的人,他是能用一個是一個。

  江南的那幫子文人,是乾不來這事的,高傑部有幾個將軍,可惜都桀驁不馴,況且高傑部現在也一定接受整編。

  “騎兵訓練,需要多久?”朱由檢當然知道一個合格的騎兵,是需要時間來訓練的,但是他不懂這個訓練周期。

  “最少一年時間。騎兵的消耗不在士兵,而在戰馬。江南缺馬。”劉良佐想都不想,脫口而出。

  “江南不能養馬嗎?”朱由檢知道中原人抵禦北方敵人,最大的問題就是戰馬。有宋一朝,始終無法解決這個問題,北伐總是停留在構想中。

  “馬喜高寒,非炎方所利,能養馬不等於能養戰馬,戰馬只能從天然草原的地區上養,才能培育出優良品質,中原自古能養戰馬保證征戰的地方就是燕趙,陝西,以及西域一帶。

  江南的馬匹,只能提供行軍之用,不能作戰。臣的五花馬,都已經騎了很多年了,沒有新戰馬更換。”

  劉良佐說完,神色黯淡。想到當初面對後金騎兵的時候,大明永遠不敢野戰,只能被動防禦。

  “看來,是朕想簡單了。”朱由檢也很鬱悶,如今整個北方都在韃子手上,建立一支騎兵的構想,是不可能了,只能改變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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