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你這是在幹什麽!”安德拉驚呼喊道。
自己的叔叔,竟然握著左輪,抵住了自己的下巴!他是瘋了嗎!為什麽要這麽做!
亨利此時被嚇到了,卜扎特也被嚇到了,還有跟著喬治過來的兩人,也被驚嚇到了!
喬治面目猙獰顯得很恐怖,他的右手好像不受控制似得,哪怕是左手按住,還是沒有任何作用!
對於這種場面,唐寶寶顯得很淡定。
砰!
隨著一聲巨響,天花板噴上一層血霧,就連站在旁邊的安德拉臉上都濺起了鮮血,看起來很恐怖。
至於這位喬治先生,已經自盡身亡了,至少在別人眼中,他就是自殺的。
這時候旁邊的臥室門打開了,只見司如和慕可馨伸出腦袋,可愛的要死···不過臉上帶著擔憂。
但看到沙發上軟倒的男人,她們明顯是被嚇到了,尤其是司如,受精的像個小兔子···
唐寶寶轉頭看了兩個老婆一眼,攔住兩人的目光:“別急,馬上搞定了。”
“那你快點啊。”慕可馨小聲說道,隨即將門關了。
一雙美眸露出驚訝,寶寶又像以前那樣開始亂殺人了。
將自己女人搞定之後,唐寶寶點燃一根煙···
戒煙那是不存在的了,老子沒有得肺癌死了,卻得了個腦癌···尼瑪的。
亨利和卜扎特已經嚇傻了。
而那安德拉看著自己叔叔自盡,旁邊的兩個小弟也不敢動了。
唐寶寶坐出大佬的樣子,出聲說道:“我一開始就說了,我經常能笑到最後,一些人不相信···當然了,你們現在也可以不相信,反正···死人不是存在思維的。”
“傑克···我想···我們之間是不是有點誤會。”亨利趕緊求饒,除了求饒已經沒有任何的辦法了。
“我要殺了你!”安德拉已經陷入瘋狂了,竟然搶過喬治手中的左輪,指著唐寶寶。
但是···
站在安尼身後的女人動人!速度極快,猶如一道鬼魅似得。
安德拉都要露出得逞的笑容了,忽然感覺腹部一疼,這種疼好像內髒都粉碎了,一股窒息感頓時湧現!
砰!
安德拉的身體狠狠撞擊在牆壁之上,那白色的牆壁都開裂了,可見這一下的撞擊有多麽的重。
這種撞擊不亞於被一輛貨車撞飛,至少安德拉現在已經沒知覺了。
對於這個男人,唐寶寶肯定是要剁了的,竟然對自己女人有想法,這個想法太瘋狂了,所以隨之而來的下場也是淒涼的,就像現在這樣!
只見冷眼女子一抬腳!那15厘米的高跟鞋直接戳進了安德拉的下巴!
這個動作本寶寶喜歡,經常讓宮施詩這樣,爽的不行。
這冷眼女子殺人時不帶一點情緒波動,這點讓本寶寶有點佩服啊,真是冷血的女人。
隨著女子放下腳,那高跟鞋上一抹鮮紅,而安德拉下巴處就像龍頭似得,鮮血直流,無力地坐在地上,雙目上翻,全身抖動,沒過幾下,就不動了。
“你們想幹什麽!我們可是英利財團的人!”其余兩人已經嚇壞了,只能搬出自己的後台,剛剛好像一直都沒搬出來。
唐寶寶微微眯著眼睛,抽著煙不說話。
安尼很懂事,露出紳士的笑容:“英利財團?這也能叫財團?真是侮辱了財團這個詞語!”
說完就動了動食指,只見站在旁邊的兩個保鏢走到兩人身邊,伸手捂住嘴,右手直接在心臟的地方捅了幾刀,隨即輕輕放在地上,一氣呵成。
抽搐···絕望···寒冷,這就是他們的人生寫照。
安尼再次動了動的手指,旁邊的保鏢很懂事,開始清理現場,甚至還非常的專業,地面的鮮血都給你擦得乾乾淨淨,甚至在空氣中還彌漫著清香。
“老板,放心好了,不會留下任何的痕跡。”安尼微微笑道,這樣的事情絕對能處理得乾乾淨淨。
“我很滿意。”唐寶寶輕笑一聲,口頭表揚了一下安尼。
安尼頓時感到欣喜:“謝老板誇讚。”
亨利已經感覺自己要嚇暈了,這個傑克竟然是安尼的老板,天呐···為什麽會這樣!!!
自己到底惹了什麽樣的魔鬼啊···
他們就這樣把英利財團的人給殺了,自己兩人可是看到的,肯定是要殺人滅口的。
卜扎特已經嚇壞了,趕緊說道:“我不會說的,我保證不會說的,我什麽都沒看見,你們長什麽樣子,我都沒有看見。”
安尼拍了拍卜扎特的肩膀:“小夥子,冷靜,沒什麽怕的,男人就要勇敢面對死亡,這是上帝說的。 ”
“放屁,上帝哪有說過了,你騙我。”卜扎特帶著哭腔反駁,你當我是小學生啊,這哪是上帝說的。
“這是我說的!因為我就是你們的上帝!”唐寶寶低沉說道,目光閃耀著冰冷,這才是真真切切的唐寶寶,吊兒郎當那就是唐寶寶的面具,隱藏在面具之下的是凶狠凶殘版的唐寶寶。
這“封印”一旦解開了,那就是凶殘的開始···
“傑克···有話好說,這些我都不要,你放過我們父子好不好。”亨利如果知道是這樣的結局,打死都不會來的,損失就損失了,哪有命重要啊。
“亨利啊,擺在你面前的只有一個選擇,從這裡走到陽台,跳下去不死,你就可以走了。”
“還有,我不叫傑克,你可以叫我唐老板···不要忘記了。”唐寶寶輕聲說道,對於這種人,也沒什麽好留戀的,這些結果都是他們自己選擇的。
卜扎特直接嚇癱了,全身都在顫抖:“父親,我不想死啊,救救我···”
亨利此時顯得很頹廢,在這一刻瞬間蒼老了幾分,沒想到自己也要淪落到這種地步,用賭徒的方式結束自己的生命。
為什麽要讓這兩人蹦極,唐寶寶覺得,他們這打開門做生意還作弊,應該害死不少人,所以就讓他們常常蹦極的滋味,那種風像刀子似得掛在臉上,很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