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好意思!”雲生連忙道歉。
“羽米婭她‘本人’之所以仍然任職「勒諾曼」家族的代表議員,而她在評議會的工作時間,也是我難得能喘口氣下來,給你寫點什麽的時候,之後,我跟羽米婭在家裡一見面,後續就只能是說不完的慘啊........”雲生目光中帶淚,惆悵地望著天花板。
“.........”雲生無言以對。
“雲生,選老婆千萬要慎重啊!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哇!”浩全一邊對雲生哭喊著忠告的話語,一邊被“瑪利亞”喊過來的女仆們圍住,然後抓進了房間。
其中一個女仆留下來,對雲生道歉道:“雲生先生,接下來這裡有些不便招待你,煩請你移動到其他的房間呢?”
“明白,已經沒別的事情,我就走了。”雲生說著起身,抓起桌上的錦囊信,準備離去。
但雲生沒有走出多遠,浩全跟羽米婭的婚房內發出了各種激烈撞擊聲,就是慘不忍聽的求救聲:“雲生救我,這老太婆要殺了我啊!”以及極其YD的調戲聲:“哈哈哈,你再大聲求救也沒用啦!廢話少說,趕緊硬起來啊你!”
.......
雲生不由得問向守在浩全婚房門口兩個女仆:“你不覺得你們的男主人在裡面求救法,你們不應該進去救人嗎?”
“雲生先生不必大驚小怪,浩全主人很快就老實下來了。”兩個女性卻一臉嚴肅,同時一副戒備著自己動手闖入的樣子。
當然,雲生沒想過去再去救人,畢竟讓羽米婭誕下女兒,是關系「勒諾曼」這個魔法師家族生死攸關的事情,自己插手過一次,這次還是不要再插手的好。
不過,雲生覺得多多少少應該要回應一下浩全的求救就是了。
“浩全,你留下的錦囊,我會用心去閱讀的!”
雲生對門內親歷悲劇的男子喊了一聲,然後緊緊攥住了那三個信封,在內心沉痛地為他摯友的悲慘命運而禱告著。
“雲生,你不得好死!”
房內傳來了無比慘烈的一句詛咒,然後,就沒有任何聲響了。
.
第二天。
時鍾塔評議會的日常會議後。
羽米婭叫住了準備回東海的雲生,對他道謝:
“多謝你昨天過來一趟,浩全他的精神好多了。”
“我就是去麻煩了他一趟而已,我才是應該道謝的那個。”雲生回復,雖然很想知道浩全昨晚那麽“慘”,現在的人到底怎麽樣了。
“麻煩他就好,由於我們家族的任務緊急,在加上他有潛逃的經歷,現在他被五六個女仆看守著,不能出門半步,所以整天在城堡裡無所事事的,有點東西牽掛一下,總是好的。“
“只能說是他自作自受。”聽到鄭浩全被困在城堡裡的,雲生不由得幸災樂禍了一番:“沒麻煩到你們就好。”
“當然沒有。”
雲生突然想起口袋裡裝著的某個重要任務,於是求助羽米婭道:
“說起來,浩全他給我幾個錦囊,但是,他寫的這些跟蚯蚓爬著一樣的字,你看得懂嗎?我看了一晚上,一半都不明白.......”
羽米婭接過了信封,仔細地看了起來,也皺起了眉頭。
雲生突然覺得這是在為難了羽米婭,畢竟:
“不好意思,你是在F國出生雖然父親是東方人出身,但你應該不太認識中文的吧?雖然一直聽你講沒什麽違和感的中文來著.......”
羽米婭的話語,一直以來都無需使用手機的翻譯設備,毫無隔閡地傳達給雲生這個東方人,讓雲生對於這個金發少女沒有外國人的感覺。
羽米婭搖搖頭:“放心吧,為了能在C國擔任特工,我的中文肯定要跟當地人一樣好才行啊。”
羽米婭說著,就在桌子的稿紙上,開始將她讀懂“雲生的錦囊信”的部分複寫出來,那是迥別於浩全的,清秀而嫻熟的中文字體。
“特工?”雲生詫異道。
“簡單來說,就是我的前世啦。”羽米婭像是炫耀一般,身後手臂一翻,熟練地閃出了一柄精致的銀製手槍,就真的像電影裡的那些特工那樣帥氣,然後又是一甩,像是變魔術一樣消失了:“我拿著槍有熟練的感覺,就是開槍的準頭差點,似乎前世的我依賴於手上的某種機器替我調整命中。”
“——真的有前世這回事嗎?”雲生不解道。
“至少在我看來,應該是有的,不過,我跟浩全說過我前世見過他的事情,他不信呢。”羽米婭苦笑道。
“為什麽?”
“他說,我的前世如果要真的能見到他的話,怎麽算都應該是他冰凍之前五十年前的事情了,可是那時候的雲生除了孩子那會之後,一直沒有回過C國,所以,說我要真的在C國,是不可能見到他的。”羽米婭雖然很困惑,但她也有確信的東西:
“但是持槍的技術,流利的中文讀寫,還有對一些名牌服飾包具的認知,這些複雜的東西, 可是我沒有學過的東西,不可能憑空地冒出來的吧?”
“雖然東方異術界有前世以及輪回的說法,但那也是沒有實據的一些傳言。如果以我們太嶽峰張家的張福德天師對‘死亡’的說法,就是人死了之後,其肉體與靈魂會與土地以及土地之上的龍脈同化,特別是那些冤死啊或者慘死而非常不滿的靈魂,會去龍脈的意識身邊各種大吵大鬧,讓龍脈不得安寧呢。”雲生解釋道:“這也是我們之所以會與「龍脈」得到約定,利用它的力量來守護大家的原因了。”
“嗯?”聽著雲生闡述,羽米婭相當好奇。
“所以啊,應該不會有什麽靈魂前世的說法,因為人死的話,靈魂會漸漸與龍脈融為一體,最終成為遊動在世界各地的力量之源。”
雲生突然覺得自己的話有些獨斷,立馬換了個語氣說道:
“當然了,這個只是我們的一家之言就是了,我們的先祖張天師也只是這麽一說,並沒有把能夠證明的證據留給我們後代。”災厄少女重生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