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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淵之校園疑案》42 推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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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吧,你昨天怎麽知道的?”

  說這話的時候許平和戴楚還有趙甄正在去往J省的路上,那個神秘的電話號碼歸屬在南京市,因為分屬兩家不同的省級移動通訊商,要查號碼的話S市分局還得出個公函給J省公安廳讓他們協助調查,許平嫌麻煩,反正S市過南京市也才兩個小時不到的路程,乾脆就帶著他們三個跑一趟算了。

  “知道什麽?哦……你是指我怎麽知道昨天是你和夏記者的某個紀念日對嗎?”戴楚不緊不慢的說,趙甄聽了也覺得好奇。戴楚解釋道,“其實很簡單的,不知道許隊長……。”

  “叫我老許或者許平就行了,別隊長不隊長的,怪別扭的。”許平打斷他。

  “哈哈,好吧。不知道你看過福爾摩斯這本小說沒有。”

  “看過,不過這是小說啊。”

  “雖然是小說,但裡面有些東西還是很有啟發性的,特別是對於我們心理學來說。裡面有個情節我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那就是歇洛克和他的哥哥邁克羅夫特在看見一個迎面走來的人,兩個人瞬間就能推斷出他的職業,身份,甚至幾個孩子。”

  趙甄插嘴道,“我記得,應該是希臘譯員這個故事裡的情節。”

  (“從一開始我就確信這點。“兩個人一起在俱樂部凸肚窗旁坐下來。“一個人要想研究人類,這是最好的地方,“邁克羅夫特說道,“看,就拿這兩個向我們走過來的人來說吧!這是多好的典型呀!“

  “你是說那彈子記分員和他身旁那個人嗎?“

  “不錯,你怎樣看那個人呢?“

  這時那兩個人在窗對面停下了。我可以看出,其中一個人的背心口袋上有粉筆痕跡,那就是彈子戲的標志了。另一個人瘦小黝黑,帽子戴在後腦門上,腋下夾著好幾個小包。

  “我看他是一個老兵,“夏洛克說道。

  “並且是新近退伍的,“他哥哥說道。

  “我看,他是在印度服役的。“

  “是一個軍士。“

  “我猜,是皇家炮兵隊的。“夏洛克說道。

  “是一個鰥夫。“

  “不過有一個孩子。“

  “有不止一個孩子,我親愛的弟弟,有不止一個孩子呢。“

  “得啦,“我笑著說道,“對我來說,這有點兒太玄乎了。“

  “可以肯定,“夏洛克答道,“他有那麽一種威武的神情,風吹日曬的皮膚,一望而知他是一個軍人,而且不是一個普通的士兵;他最近剛從印度返回不久。“

  “他剛退伍不久還表現在他仍舊穿著那雙他們所謂的炮兵靴子,“邁克羅夫特說道。

  “他走路的姿態不象騎兵,但是他歪戴著帽子,這一點可以從他一側眼眉上邊皮膚較淺看出來。他的體重又不符合作一個工兵的要求。所以說他是炮兵。“

  “還有,他那種十分悲傷的樣子,顯然說明他失去了某個最親愛的人。從他自己出來買東西這件事來看,象是他喪失了妻子。你看,他在給孩子們買東西。那是一個撥浪鼓,說明有一個孩子很小。他妻子可能在產後去世。他腋下夾著一本小人書,說明他還惦記另一個孩子。“)

  “對。那我再來簡單的說說昨天晚上我的推理吧。”戴楚習慣性的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你去訓練館後夏琳就打電話過來找你了,你手機沒帶,我看見了。她總共打了十個左右的電話,我猜她肯定是有急事或者有事要跟你約好,

沒多久她就找到你辦公室了,在跟她打招呼的時候我看見她的臉上並沒有什麽焦急之色,那就可以斷定她應該不是有急事找你。等你們回來後我注意到她一直在打電話,似乎是在預定什麽房間,電話打完後她還不時的從口袋裡摸出兩張電影票,應該是在確認你們能不能趕上電影開始的時間。考慮到老許你不是一個太懂風情的人,那我只能推測昨天應該是你們某個值得紀念的日子,夏琳是來找你約會的,最後得出結論就並不難了,所以我就祝你們度過一個愉快的夜晚。順便說一句,四季青的套房性價比不錯,可惜就是價格太貴了。”  說完這些戴楚笑著攤攤手,許平看了一眼自己放在扶手箱上的四季青酒店火柴盒也馬上明白過來戴楚是怎麽知道的了。趙甄聽了戴楚的推論後是佩服的五體投地,他讓戴楚也推論下自己昨天幹嘛了,戴楚哈哈一笑說,“你真以為我是福爾摩斯啊,我想說的是,推論也是要建立在大量的事實基礎以及一些容易被人忽視的細節上的,如果沒有這些事實基礎,那我的推論就是空中樓閣了。”

  “昨天沒來得及問你,這個案子你看完案卷後有什麽想法?”許平來興趣了,他把車停在高速上的一個港灣區,三個人下車都點上一根煙,許平抽了一口問他。

  “很難。”戴楚並不繞彎子,“你們最後的一次屍檢報告我也看了,張建國確實是自殺的。但綜合他讓張玲打的那個電話以及他對張玲說的話來看,他確實沒有自殺的動機。那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他第二次見到張玲後出了什麽事,讓他只能通過自殺來尋求解決了。”

  “這點我讚同。但我想不明白的是有什麽事能夠逼得張建國自殺。”

  高速上車輛轟隆飛馳而過,戴楚把煙頭踩滅,一字一頓的說道,“其實很簡單,用福爾摩斯的話來說就是,排除了所有的可能後,那最不可能的那個就是最後的答案。”

  許平有些疑惑,但馬上就明白了。家人!

  如果有人利用張建國的家人來威脅他呢?

  重新上路後,三個人都是默然無語,許平在心裡一直想的是對方是怎麽樣來利用張玲和她媽媽來威脅張建國的,之前許平之所以排除這個因素就是因為這半年來這兩個人一直沒受到什麽騷擾和突發情況威脅到她們的生命安全,但戴楚說的對,在排除一切可能的因素外,這個最不可能的就是最可能的。

  趕到南京市後很快就查到了那個電話號碼,很讓人驚奇的是這個電話號碼大約是在十年前左右就已經銷售了出去,而使用記錄上也表明這個電話號碼一直在用。但查詢保留下的通話記錄卻沒什麽收獲。每個月只有十個左右的通話記錄,都是固定跟一個號碼之間的通話。而跟蹤那個號碼得到的情報只有兩點,第一電話號碼也是南京市的,使用時間也有十年左右。第二,那個電話號碼也隻固定的跟神秘人的號碼通話。其他別無任何有用的線索。

  十年前購買一張不記名的電話卡很輕松,移動也只能查到這兩個號碼當年是分發到下關區進行銷售的,具體到那個銷售點就算查出來也是毫無用處。

  那個神秘號碼最後一次通話就是張玲用家裡的座機打過去的那次,這個信息倒是讓許平和戴楚都確認了一點,這個神秘人肯定和張建國認識,不然他不會接陌生的電話的。

  現在僅有的線索就是匯款的那個神秘男子了,其他的線索已經全部斷了。

  三個人跑了這一趟基本上是沒什麽收獲, 張玲在知道許平去了南京調查後QQ上發了個短信詢問了一下案子的進展,在得知一無所獲的時候張玲有些失望。許平安慰她說想弄清楚事實沒那麽簡單的。張玲回了一條說自己已經辦理了國外的學校退學手續打算回國念書。許平問她你在S大已經沒學籍了怎麽辦,張玲發過來一張無奈的表情說能有什麽辦法,重新高考唄。

  看了這條信息許平搖搖頭,這丫頭一開始就根本不應該退學的。但很快他想到一個問題,張玲既然不走了,那這對林嵐意味著什麽?

  重新和好的機會?

  許平自嘲的笑了笑,自己這會都焦頭爛額了,那裡還有閑工夫去替林嵐操心這些。

  戴楚這會正閉目養神,許平拍了拍他,“今天這趟沒收獲,算是白跑了吧。”

  “也不算白跑,最起碼不算確認了一個線索嗎?”戴楚不置可否的說道,“這個電話號碼還可以再查查的,你們應該有技術手段可以確認下這個號碼最後一次通話是在那個地區。”

  趙甄翻了下筆記本說,“剛才已經查了,最後一次通話是在n市,N市一中基站附近,具體那個位置很難查到。”

  “你看,這就有兩條線索了。”

  許平搖搖頭,戴楚知道他的意思,先不說一中附近就有無數個小區,如果那天這個號碼的主人正好是走到這附近接的電話呢?況且接完張玲的電話後這個號碼就再也沒有開機過,根本沒辦法根據位置來推斷號碼主人的大概位置

  這條線索無疑也算是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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