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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淵之校園疑案》29 線索二
  趙甄從口袋裡摸出一包煙遞給許平,許平有些疑惑的看著他,“你不會是不抽煙嗎?”

  “這段時間壓力太大,不知道怎麽就學會了。”趙甄自嘲的笑了笑,自己也點上一根,兩個人都是深深的吸了一口,許平看了看眼前這個才二十五歲不到的年輕刑警,連續的熬夜讓他看起來有些憔悴,不過終歸是年輕,眼神裡看不見有絲毫的疲倦。

  許平點了點頭,“有壓力就對了,沒壓力的刑警才不是好刑警。你想過沒有,為什麽楚楚會被盯上,還有她說有個女的來拷打過她,這個女的你怎麽看。

  “不好說,我反覆看過楚楚的口供,給我的感覺這個女的就像是憑空冒出來的一樣。”

  “哦?怎麽說?”許平讚許的點點頭,他知道對於趙甄這種新人刑警來說,信任和鼓勵是最好的支持方式。趙甄似乎也感覺到了許平的鼓勵,又狠狠的吸了口煙,剛想說話的時候,一個娃娃臉護士怒氣衝衝的走了過來伸手把趙甄嘴邊的煙給奪了下來,趙甄目瞪口呆的看著這個娃娃臉護士,“幹嘛。”

  因為在醫院已經呆了幾天,急診科的幾個護士跟趙甄已經算熟悉了,這個娃娃臉護士叫胡芝蘭,H省人,剛知道她姓名的時候趙甄還打趣過她。“喂,你兩個眼睛是瞎了啊?”胡芝蘭把煙頭熄滅扔在垃圾桶,指了指牆壁上大大的禁止吸煙標識。許平不好意思的乾笑了兩聲也把煙給熄了,趙甄低聲嘀咕道:“不虧是湘妹子,凶巴巴的”。胡芝蘭瞪了他一眼,趙甄有些心虛的笑了笑:“你沒看見我跟我們隊長都是站在窗戶邊抽,你看,煙味都順著窗戶出去了。”說完用手使勁的扇了扇。胡芝蘭哼了一聲上下打量了許平一番,許平伸出手:“你好,我叫許平,刑警隊……。”

  “領導嘛。”胡芝蘭沒等許平說話,把一塊口香糖塞進許平的手裡,“這裡不準抽煙,實在忍不住就嚼口香糖吧,對了,趙警官,你女朋友醒了沒有。”

  “女朋友?”趙甄有些莫名其妙,胡芝蘭指了指病房裡的楚楚,趙甄有些尷尬的回答說不是自己的女朋友。胡芝蘭一臉不解的問:“不會吧,那天送她到這來的時候,看你那一臉的著急樣我們大家都以為那個女孩子是你的女朋友。”

  許平把口香糖放進口袋笑了笑,趙甄手忙腳亂的解釋說楚楚只是一個案子的相關人員,自己也是奉隊長之命保護她,然後沒想到她出了點事自己肯定也急了。胡芝蘭一邊聽一邊笑嘻嘻的看著趙甄,許平心想著趙甄怎麽急起來什麽都說。

  眼看趙甄越說越遠,許平打斷他:“好了,這個護士同志,我們還有事,你有事就先忙吧。”胡芝蘭揚了揚手中的血壓計,“我本來就是要去給那個楚楚量血壓的呀,是你們趙警官拉著我說了這麽多話耽誤我工作的。”

  趙甄目瞪口呆的看著她,許平把病房門給推開,等胡蘭芝進去了嘿嘿一笑說,“這小姑娘挺有意思的。”

  伶牙俐齒。趙甄在心裡給胡芝蘭下了定義。

  被胡蘭芝這麽一打岔,兩個人也就沒再討論案子了,等了兩分鍾胡芝蘭從病房出來了說道,“你們進去吧,她說她想得差不多了。”

  許平點了點頭,趙甄走過胡芝蘭身邊的時候,胡芝蘭小聲的說,“趙警官,你女朋友真的好漂亮。”趙甄哭笑不得擺了擺手,等許平進去了伸手把病房門給關上。

  楚楚躺在病床上似乎有些疲倦,許平示意她可以開始了沒,楚楚點點頭把那天的經歷又說了一次,

這次她把自己被綁架前幾天的大概行程都說了一遍,許平邊聽邊記不時的還問了一些細節,但楚楚那幾天除了出門買些吃的外也並沒有去哪裡。至於電話,趙甄已經查過了,臘月二十八除了那個電話外,並沒有其他電話打進來,打出去的幾個電話也是楚楚打給同學的,之前幾天除了幾個推銷的電話外也沒什麽可疑的電話。  許平把筆記本合上,皺了皺眉。趙甄在一邊把床搖了下來讓楚楚休息,許平歎了口氣囑咐趙甄這兩天看好楚楚,安排好了後開車直接回了警局。

  因為接連出了幾件凶殺案,所以專案組的成員連過年都隻放了幾天假,不少人都是一肚子的火氣。許平先去了一趟局長辦公室,纏著局長表了態明天就把去年的獎金先給發下去,加班的加班費也一並發了,但僅限專案組的成員,至於其他人就只能等過完年上班再說。許平知道提前發獎金已經很不容易了,也就沒再為難局長。

  從局長辦公室出來後許平把筆記本打開,仔細的重新整理了一番,按照楚楚自己的說法,從臘月二十六到出事的臘月二十八這三天裡她除了買吃的外也根本沒出去過。那這個自稱寧偉同學的人是誰?他的意圖是什麽?還有,那個女人是誰?

  想了半天許平也想不出來個頭緒,專案組的成員因為過年的原因,大都顯得有些心不在焉,磨磨蹭蹭挨到中午,許平心想呆了這也沒什麽用索性就給大家都放了半天假,他找到技術科的馬偉把那份血樣對比試驗報告給複印了下來,上面白紙黑字的寫著李娜的血液樣本跟那晚許平在樹林裡發現的白色衣物殘留物上的血液樣本完全符合。馬偉一遍複印報告一遍問許平這個案子打算重新立案還是置之不理,許平苦澀的笑了笑,心想,怎麽可能置之不理,李娜死的時候全身赤裸,現在一個穿著她衣服的神秘人的出現已經足夠說明李娜這個案子背後有隱情,潛意識裡他最怕的就是季南做了凶手的替死鬼。

  把報告複印好了後許平又去了趟局長辦公室,他開門見山的把心裡的擔憂說了出來,局長聽完了半天沒出聲,許平知道他也再擔心李娜這個案子再生出什麽波瀾,於是主動的說,“我是這樣想的,把這個案子還是趙建設這個案子合並起來。”局長有些疑惑的看著他,許平看出他的疑問,接著說道,“我不是說李娜的案子跟趙建設的案子有什麽關聯,而是是說現在人手本來就緊張,而且李娜的案子本來就已經結案了。”說到這許平自嘲的笑了笑,“現在這份報告一出,幾乎已經肯定李娜的案子沒那麽簡單,但重新成立專案組這事讓上面的領導知道了,我和你日子都不好過。但於公於私這個案子不能就這樣算了,不然我們就對不起自己穿的這身警服,我的想法就是先利用趙建設這個案子的專案組,私底下再重新仔細的把李娜這個案件再梳理一次,人手雖然不夠但抽一兩個人重新再跟這個案子也還是可以的。”

  許平一口氣的說了一長段的,局長拿著報告看了半天點了點頭算是默認了,許平出門的時候局長叫住他,“你跟那個記者女朋友怎麽樣了?見過對方父母沒?”許平回了一句你趕緊讓會計把獎金準備好,別的事情少管。說完取了車直接奔看守所去提審寧偉去了。

  楚楚的證詞裡提到那個約自己出去的男人說自己是寧偉的同學,那可以肯定的一點就是這個人應該知曉寧偉的情況,不然他不會知道楚楚的電話,也不會知道楚楚和寧偉的關系。但之前提審寧偉的時候,寧偉並沒有提及到自己曾經交代過別人什麽事情,那這個神秘的男人到底是誰,寧偉是不是在說謊隱瞞著什麽,許平一邊開車一邊心裡盤算著這些問題。

  許平要去的看守所在S市的郊外,S市作為擁有過千萬人口的城市,光看守所就有好幾個。寧偉這種重刑犯在審判之前都是單獨關押在看守所的單間裡,因為涉及到人命案,他腳下被套上了重重的腳鐐,雖然是學體育身體素質相當不錯,但僅僅關押了不到半個月,原本身高體壯的寧偉已經瘦了十幾斤下來了,以至許平第一眼看見他還以為看守所的人沒給他吃飽飯。

  “怎麽搞得,這才十幾天怎麽就跟老了十多歲一樣。”許平問押著寧偉進來的民警,民警把寧偉手銬固定在椅子上然後把腳鐐給打開,漫不經心的的回答說:“這小子牛逼的很,你是不知道他剛進來那兩天把我們折騰的夠嗆,一開始是把他關在四監舍,好家夥沒兩天就跟監舍裡的人打了幾架。”

  “後來呢?”許平斜了一眼寧偉,從口袋裡摸了一包煙扔給民警。

  “跟我客氣什麽了,”民警抽出一根打著哈哈笑道,“後來就簡單了,晚上睡覺的時候他被老四他們揍的半死,不過學體育的就是不一樣,過了兩天又跟沒事一樣又接著跟老四他們打,最後頭都煩了,直接把他關小黑屋了。”

  民警嘴裡的頭自然就是看守所領導,小黑屋指的是單獨關押犯人的緊閉室,這種禁閉室只有幾個平方大,被關進去的犯人吃喝拉撒都在裡面,除了每天半個小時的放風。監舍的條件雖然不怎樣,但好歹還有同監舍的人說說話逗個樂子,禁閉室是完全隔絕了人與人之間的交流,一般來說再凶狠的犯人被關上十天半個月都會老老實實的。

  許平點了點頭坐到寧偉的對面,寧偉的臉上還掛著彩,右眼眶有些腫了起來,嘴角裂開長長一道口子,就連手上也還纏著紗布,看樣子他跟老四打得真的挺凶的。

  老四是外號,真名叫陳建平,去年因為故意傷害罪被許平給送進來的。抓捕老四的時候許平差點被他給傷到了,所以許平知道老四一旦出手那肯定是奔著讓人放血的節奏去的。不過剛才聽看守民警說寧偉居然三番兩次的跟老四打架,至少從膽量上來說還算可以了。

  可惜這膽量用錯地方了,如果他當時清醒一點,現在也不至於背負個殺人犯的罪名了。

  許平歎了口氣,抽了根煙遞給寧偉:“抽嗎?”

  寧偉默不作聲的點了點頭,因為他手被拷在椅子上沒法動彈,許平示意民警把他左手給放開。打開手銬後,寧偉接過煙貪婪的狠狠吸了一口,然後渾身像得到很大滿足一樣癱倒在椅子上,過了幾秒才低聲的問許平:“顏辰真的死了?”

  “你覺得這事還能有假?”許平把筆記本打開,一遍的民警問許平用不用自己做筆錄,許平示意不用。寧偉聽了許平的話過了半天才擠出一句話:“那……我會被判死刑嗎?”

  “這要看你自己的態度了,另外我從私人角度告訴你,顏辰我也認識,還跟他打過幾場籃球,小夥子人很不錯,但是……”許平說到這拉長了語調,用手指頭重重的敲了敲桌子,“但是他運氣不好,碰上你了,你的衝動不僅僅毀了你,而且還毀了顏辰他們一家,你知道顏辰是獨生子嗎?”

  寧偉被許平敲桌子的舉動嚇得一哆嗦,勉強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上次我就跟你們說過了,那天我喝多了酒真的什麽都忘記了。”

  “喝多了酒忘記了?上次你可不是這樣說的。”許平立馬察覺到不對勁,因為上次戴楚利用寧偉深愛著楚楚這個缺口直接打開了寧偉的心裡防線,他自己也承認了顏辰就是自己帶人給群毆之死的,但這才半個月不到他已經改口說自己事發的時候喝多了酒什麽都不記得了。

  要他一直是這樣的口供,那上了法庭就有點麻煩了。許平有些憤怒的瞪了寧偉一眼,寧偉有些心虛的偏過腦袋不敢直視許平的眼神,“我那天真的喝多了,不信你可以問我的同學,我那天最少喝了半斤多白酒還有四五瓶啤酒。”

  許平沒跟他在這個問題上過多的糾纏,因為現有證據已經足夠給寧偉定罪了,只不過寧偉堅稱的喝酒失憶會給判罰帶來一些麻煩。

  不過這是以後的事情了,到開庭最少還有兩個月的時間許平也就沒再繼續去問那天晚上的事情,而是話鋒一轉問他:“你有沒有托人或者叫你同學什麽的帶東西給楚楚?”

  聽到楚楚兩個字, 寧偉的眼眸裡閃過一絲光芒,許平又把問題重複了一次,寧偉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並沒有這樣做過。許平問他,“你確定?”

  “真的……我真的沒讓人給楚楚帶什麽東西,那天出事後我都是急急忙忙的跑回家去了,而且我要給楚楚東西我自己會去,況且楚楚那段時間理都不會理我,更不要說我給她東西她會收了。”寧偉沮喪的低著頭辯解道:“出了這麽大事,以後就算我出去了楚楚也不會再跟我好了。”

  許平聽到這心裡一股火氣湧上來,都這個時候了他還在擔心自己和楚楚的關系,顏辰的生命在他看來似乎根本不放在心上一樣,也不知道這個楚楚用了什麽魔法讓這個寧偉就跟失了魂一樣。

  接下來的十幾分鍾許平又問了些問題,但一旦涉及到顏辰的命案問題,寧偉統統以喝酒失憶了來拒絕回答,而一旦回到楚楚這個問題上他就顯示的精神抖擻,要不是許平打斷他好幾次估計到最後他能把自己跟楚楚從怎麽認識到怎麽鬧翻都給說上一遍。

  許平看從寧偉身上找不到什麽有用的線索,再這樣問下去也是白費時間,乾脆就讓民警把寧偉給帶了回去。從審訊室出來後許平準備去看守所所長辦公室坐坐,剛準備敲門的時候,所長辦公室出來一個人,許平沒注意到差點和這個人撞了個滿懷。

  “不好意思。”那個人連忙道歉,並讓開路,許平也抱歉的示意沒事,那個人笑了笑轉身就走了,許平從所長辦公室出來後正準備去取車,突然腦海裡想到了剛才自己碰到的那個人是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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