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的時候,時諾斯洗完澡裹著浴巾走了出來,水珠在她的肌膚上停留不了,很快便順著她的肌膚滑落在浴巾上。
戚風不敢多看,時諾斯的皮膚和人類沒有多少區別,甚至從某些方面來看如出一轍,更加高端一些。
戚風沒有摸過,所以不好做評論。
“有什麽問題嗎?”時諾斯看著戚風問道。
“沒有沒有,你趕緊上床睡覺吧,別在我眼前晃悠。”戚風擺了擺手說道。
時諾斯似乎想到了什麽,‘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然後才鑽進了被子裡。
她可不敢勾引戚風,畢竟是師徒關系,她還是分得清的,但如果師傅自己忍不住,那她就沒必要矜持。
呵呵,戚風是必須得忍住的,一日不築基,一日就不能和女性發生關系,否則就前功盡棄了。
距離練氣九層還有些距離,但也不遠了,只要到了練氣九層大圓滿,距離築基就是一線之隔,衝破那層隔閡,他就自由了。
“咚咚咚!”
這時傳來了一陣敲門聲,戚風神識掃了出去,立刻就看見門口站著七八個人,手中拿著管制刀具,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
戚風眉頭一皺,他才剛來這裡,似乎並沒有結仇吧,難道是鋼鐵聯盟派來的人?
“師傅要我去看看嗎?”時諾斯想起身去開門。
“你別去了。”戚風有些蛋疼,他懷疑這些人來就是和時諾斯有關系。
“哢吱”門忽然間開了,站在門外的一群人有些愣神,此刻並沒有人在門前,那麽是誰開的門?
雖然不知道怎麽回事,但是他們知道如果有什麽方便的個性也是可以這樣開門的,於是就大搖大擺的走入了屋內。
這時候時諾斯躺在被子裡,隻留下了一個頭和肩膀露在外面,令人想入非非。
戚風倒是靠在床上,還穿著衣服褲子。
“哇塞,果然沒錯,這地方真來了個美妞。”那衝進來的其中一個人眼睛一亮說道。
“嘿嘿,可以帶回去給老大爽爽,等他老人家爽夠了,就輪到我們爽了。”另外一個臉上有刀疤的男子笑道。
這些人中沒有一個人是在意戚風的,似乎當他不存在一般。
時諾斯扭頭看向戚風,似乎在征求意見,戚風倒是直接開口了,“你們幾個幹什麽的?”
“咦,居然還有個男人!”刀疤臉此刻才看見戚風,其余人也才注意到戚風躺在這。
“小子,如果識相的話我勸你現在離開這裡,這個女人不是你能擁有的。”站在刀疤臉邊上的一個黃毛青年說道。
戚風呵呵一笑:“我若是不識相呢?”
戚風這話說出來,那八個人一愣,然後才大笑起來,這居然來了一個不怕事的主,真是有膽子啊,敢和他們這麽說話。
他們這些人就算在這將人的手砍斷腳砍斷也沒事,最多給酒店一些補償就行,而如果這個外來人在這裡動手,且不說能不能打的過他們,就算是打得過又怎麽樣,在瓦納達當地居民的權利是非常大的,可不是外來人能夠欺負的。
“不識相的話老子先卸掉你的一隻手,以後你就是獨臂了。”刀疤臉哈哈一笑,然後將腰間的刀拿了出來,準備動手了。
“沒問題。”戚風微微一笑,然後刀疤臉就感覺自己的右手一涼,跟著就聽見了哐當一聲,自己的手臂和刀就這樣掉落在了地上。
“啊!”刀疤臉痛苦的叫了起來,自己的右手居然就這樣莫名其妙的被砍掉了,到底怎麽回事!
其余人紛紛後退了幾步,他們實在是沒有看明白到底怎麽回事,這個房間內沒有任何人動手,不管是那個躺在床上的女人,還是那個正在冷笑的男人,都沒有出手的跡象。
這就有些可怕了。
“是不是你乾的!”刀疤臉用手捂住斷裂處,嘶吼著叫著。
他活這麽大還從來沒有人敢這麽對他,要知道他可是地頭蛇的人啊,在瓦納達還有人不尊重地頭蛇的?就算你是強龍也的盤著才對啊。
“誰知道呢?”戚風依然是笑著,但是這種笑容讓人感到寒意,在場的人中都覺得有些不對勁了,這個男人有些問題。
“給我死!”刀疤臉忽然間彎下腰用另外一隻手撿起了砍刀,朝戚風就是一刀砍了過來。
但是下一刻他憤怒的表情就凝固了,他知道,自己死了。
好好的人忽然間分為兩半,鮮血器髒全部掉了出來,一股血腥味瞬間充徹了整個房間。
余下的七人臉色一變,他們此刻如果不知道誰動的手那就真是傻子了,雖然靠在床上的那個男人沒有任何動手的跡象,但是誰都知道是他動的手。
這樣無聲無息就殺死了刀疤南,他們怎麽能不驚懼。
“你到底是誰!”黃發青年顫抖著說道,“我們可是拉古的人,他在這一帶可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就算你很厲害,但也必須給拉古哥面子!”
“我是誰不重要,倒是你說的拉古哥,我想見見。”戚風平淡的說道。
“好,有種,我現在就去通知拉古哥。”黃發青年咬了咬牙說道,他現在非常想吐,這房間內都是血腥味,就是他也殺過幾個人,但卻沒有這麽惡心。
黃發青年招呼了一下其余人準備離去,這時候戚風冷笑道:“去通知一個人就夠了, 其余人就留下來吧。”
“你說什麽!”黃發青年剛說話這句話,一蓬蓬血霧就在他眼前爆開,跟著他一起來的七個人,剩下的這六個頭顱全部炸裂,死的不能再死了。
現場就剩下他一個人還活著,這種感覺太可怕了。
此刻他的腿都在發抖,雖然他過慣了刀口舔血的日子,但如今這般他還真沒有體驗過,這個外來人居然真的敢這樣動手,而且是在酒店裡直接殺了七個人。
這可是殺人啊,不是說卸掉一隻手一條腿這麽及簡單的事情,完全是兩個概念。
“行了,你可以滾了,記住,別讓我等的太久。”戚風淡淡的說道,似乎這些人根本不是他殺的一般。
黃發青年顫抖的點了點頭,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
戚風這才抬手將地上的屍體卷起來,然後真空溶解了,幾分鍾後,房間內煥然一新,似乎這裡什麽都沒有發生過,沒有任何人來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