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您是怎麽改進的?”牧師好奇的問道。
“我的計劃是這樣的,既然大家覺得去印度購藥花費太大而且太過於麻煩,那我可以幫助大家進行網絡購藥,簡單的說就是由大家提供自己的病歷診斷和檢查報告,我掃描下來發到跟我所熟識的印度醫院進行郵購服務申請,通過批準之後便可以得到英文處方並可以在醫院購買處方上標注數量的相應藥物,然後再由我的雇員通過EMS郵寄到魔都海關,最後大家拿著自己的病歷診斷、檢查報告和傳真回來的處方到海關去取回藥物包裹,你看這樣一來是不是就可以合理合法的拿到仿製藥了?”沙克魯耐心的解釋道。
聽了沙克魯的解釋,劉牧師很是興奮,但隨即他還是覺得有點不對,於是小心的問道:“可是這麽做的話,就實在是太麻煩潘迪特先生您了,又得幫忙聯系醫生、還得幫忙買藥和郵寄的......”
還沒等劉牧師說完,沙克魯就擺擺手道:“您不用覺得不好意思,因為這些事情我也都不是白做的,我是要收取手續費的。”
不知道為什麽,聽到沙克魯要收取手續費之後,劉牧師反而覺得松了口氣,於是連忙問道:“那不知道潘迪特先生您要收取多少手續費呢?”
“以一單五瓶藥為例,我需要收取五百元的手續費,這其中一百元是EMS的國際郵寄費用,一百元是在醫院的公關費用,一百元是支付印度和中國雇員的費用,一百元是辦公費用和備用金,最後的一百元才是我的純利潤。”沙克魯逐項分析道。
“這倒也都是必要的費用,而且即便加上這五百塊,五瓶也才三千塊錢,真的很劃算......”
可還沒等劉牧師說完,沙克魯就打斷道:“等一下、等一下,牧師先生您算錯了吧,五瓶藥加上五百的手續費一共是一萬零五百元人民幣,怎麽能是三千塊錢呢?”
“一萬零五百?我記得藥廠的出廠價不是五百塊錢一瓶麽?”劉牧師不解的問道。
沙克魯糾正道:“您也說了,五百塊錢是出廠價,可問題是我現在拿不到出廠價啊,所以隻能在醫院幫忙進行申購,而醫院的價格就是兩千元人民幣一瓶。”
“那、那您為什麽不到藥廠去進呢?”牧師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
沙克魯一攤手道:“我也想去藥廠進啊,可一來中國區的銷售代理權並不在我的手上,二來如果拿貨的數量太少,藥廠也不可能給我出廠價啊,而如果我大規模囤貨再轉手向你們出售的話,那我的性質就變了,就跟那些藥販子沒什麽區別了,一樣是違犯了你們國家的法律。”
但事實上沙克魯在這裡耍了一個滑頭,雖然他沒有中國區的銷售代理權,但因為網絡郵購都是發生在印度,所以並不受這個限制,他自己注冊了一個皮包藥店,照樣是從廠家以五百元的價格進來的。另外在打通醫院環節之後,他根本就沒必要在醫院買藥,直接從自己的藥店拿要就是了。(即便在中國的醫院,你也可以不在醫院購藥,除非這種藥藥店沒有。)
而劉牧師自然不知道這裡面的彎彎繞,所以很是理解的點點頭道:“哦,原來是這樣啊,不好意思剛才是我誤會您了。”
然後劉牧師忽然想到了另一個問題,於是繼續問道:“對了潘迪特先生,您剛才說您還需要中國雇員?”
“當然需要了啊,而且還得需要好幾個人呢,你看得有人到網上或者患者群裡去宣傳吧,
得有人負責接待前來求助的患者吧,得有人掃描、檢查患者病歷資料吧,得有人負責將這些資料製作成郵件發到印度醫生那裡並與他進行溝通交流吧,得有人專門在海關指導患者如何清關拿到藥物包裹吧,還得有人負責維持現場秩序吧,你看這就得需要多少人了!”沙克魯耐心的解釋道。 劉牧師點點頭答道:“沒錯,這最少得四個人,這麽看來的話您這一百元的雇員費用也並不高。”
“你不要忘了,這裡面還包含著印度雇員的費用呢,他的任務也不輕,要負責按照要求購藥,還得去海關郵寄包裹,所以我打算雇傭幾位症狀比較輕的患者或者患者家屬, 采用半藥半現金的形式來支付薪水。”
聽到沙克魯這麽說,劉牧師很是興奮的說道:“潘迪特先生,我可以推薦幾個人選麽?”
雖然沙克魯已經猜到思慧會推薦的都是誰了,但依然點點頭答道:“當然可以嘍,不知道牧師先生您要推薦的都是什麽人呢?”
可能是覺得自己越俎代庖的推薦有些冒昧了,所以劉牧師有些尷尬的保證道:“潘迪特先生您放心,我推薦的都是本分人,而且也都是病友,畢竟隻有病友才最了解病友們的心理,而且也最容易被病友們所接受。”
沙克魯點點頭附和道:“恩,您說的很有道理,的確聘用這樣的病友是最為合適的。不過具體崗位上還是得有一些要求的,比如負責海關通關的需要語言表達能力比較好一點、做事比較圓滑一點的;負責接待的呢最好得是女性,這樣顯得比較親和;而負責維持秩序的就得男性了,最好身體再強壯一點,這樣比較有威懾力。”
劉牧師連連點頭道:“恩、恩、恩,潘迪特先生您放心,符合要求的病友我都認識,明天我就介紹他們給您認識,然後您看是否合適。”
“那就麻煩牧師先生了,對了、還得麻煩您幫我聯系一間辦公室,不過最好房租能便宜點,因為我這個資金也不是特別的富裕。”沙克魯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哎呀,還租什麽辦公室,直接在教堂不就行了,地方又大、位置又好,而且還不用付房租!”劉牧師提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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