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做好準備,那就後天早上出發吧,到時候我來接你。”
秦墨說完,看了看手表,時間很緊,就匆匆離開了。
開弓沒有回頭箭,秦墨知道,這個決定已經沒有回頭路,既然開始了就要硬著頭皮往下走,或許會掀起驚濤駭浪,或許真的是萬劫不複。
金教授的那句話,“是天數,也是劫數。他或許知道其中的秘密,隻是不願再提起。”
這個被突然曝光在世人眼中的黃金列車,到底隱藏著什麽不可為人知的真相,相信不久,這些蒙避大半個世紀的秘密會如井噴般,讓世人大跌眼鏡。
不知不覺到了家門口,眼睛一亮,前面站著一位漂亮女子,手裡提著盒子。穿著緊身牛仔褲,一件花色的衣服,那高高的胸脯,凸起很高,看起來很是豐滿。
“蕭雅?你怎麽在這兒…”秦墨看到如此這般,驚訝的問道。
“嘿嘿,我怎麽就不能在這兒啊,怎麽...就想趕我走啊。”
蕭雅笑嘻嘻的說道,露出整齊潔白的牙齒,笑起來眼睛成一條縫,很是可愛。
“不是…我是說,這麽晚了,你怎麽站在外面不進去。”秦墨仔細的看了看蕭雅,略帶一笑,不好意思的回答道。
“你不是要去波蘭嗎?還不知道什麽時候回來,我今天在商場特意買了打火機送給你,你能在點煙的時候,記得我就行了….挑了好久才買下的,無論如何也得收下。”
蕭雅說完順便把盒子遞給了秦墨。
秦墨楞了楞,雖然有些遲疑,但還是接過禮物,嘴角露出一點微笑,“好吧,禮物收下了,事情弄完就回來。”
看了看手表,秦墨轉身離去,剛邁幾步回過頭,抿了抿嘴對著蕭雅說:“謝謝你的禮物。”
這是秦墨和蕭雅第一次這麽近距離接觸,五味雜陳,說不出的感覺。
回到家,唐惠勤因為上次的事情和蕭家弄得很尷尬,喋喋不休的找秦墨發牢騷。而秦墨並沒有和她爭執,因為他知道母親的病,隨時可能會發作。
晚上秦墨通夜沒睡,正為此次出行的巨大經費發愁,不過最擔心的還不是這些,黎珊才是秦墨最放不下心的,至從上次見面後,一段舊情複燃,可眼下又要離開,心裡特不是滋味。
.....
漸入深秋,早晨的江邊,白霧漸起,天邊掛著一抹彩霞,絲絲涼風掠過,不禁打了個冷顫。
黎珊捋了捋秀發,側頭看著一臉心事重重的秦墨,笑著說:“怎麽啦,有什麽心事,我的墨哥哥,大清早的叫我來不會就吹吹風吧。”
抿了抿嘴,看著黎珊那性感的紅唇,說道:“也沒什麽,幾天不見,越想你了…”
“嗯?…不對吧,肯定有心事…快說說,我們倆還有什麽不能說的。”黎珊故意扯了扯秦墨的袖子,笑著道。
深情的望著黎珊,秦墨摸了摸自己的鼻頭,緩緩的道:“我明天又要回波蘭,最好的同學在科考時候遭遇不測,死因不明,我得回去一趟。”
“那…那什麽時候回來…”黎珊不舍的問道。
一股冷風突然吹過,秦墨捋了捋黎珊被風吹亂的頭髮,“我也不知道…看情況吧….”
“你一個人?”
“放心吧,還有幾個朋友一起,不會有事的。”秦墨長長的歎了口氣望著黎珊道,“現在唯一放不下你,胃痛的藥吃了嗎,應酬別喝酒了。”
“你知道我的,表面上很堅強,
但內心深處,尤其是在你面前,我才真正的放松,現實生活壓力大,還好有你無微不至的關心,有你在,心裡暖暖的。” 握著黎珊的手,秦墨一把抱在懷裡,喉嚨哽咽的說道:“一生就這麽一個你,我這一去也不知道是什麽結果,如果回來見到你的時候,一定要答應我件事。”
“什麽事….”
“回來再告訴你”
相互擁抱許久,秦墨的電話響起,黑石說有有急事。
黎珊從包裡取出一個小盒子,一串雙面銅製關公項鏈,小心掛在秦墨脖子上溫情的道,“給你求了個平安,大師說這個可以驅災辟邪,好好戴著。”
故意看了看,秦墨笑道,“不錯,還蠻重的。我得先走了,約好金教授明天早上出發。”
“我送你吧…“
車子行駛在高速路上,黎珊看著有些疲憊的秦墨,並沒打擾,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
“額,剛才我給你卡上轉了二十萬,去波蘭花費不少,怕你不夠用。”黎珊嘴角露出淺淺的酒窩微笑道。
“還有一件事。”黎珊從提包裡取出一張照片遞給秦墨繼續說:“這是我親妹妹黎鳳,和家人有些不合,半年前和她朋友偷偷去了奧地利,離波蘭比較近。你到波蘭後,幫我找到她,勸她早點回來,我就這麽一個妹妹。”
“一定幫你找到,放心吧。”握著黎珊的手,難舍難分的說道。
根據定位,秦墨急衝衝的在酒吧路邊的一個昏暗巷子找到了黑石。
此時的黑石手臂受了一點點輕傷,還好並無大礙。
“你這是....?又跟人打架了?”秦墨扶起黑石,擔心的說。
“上次那幫人來找我復仇,還好途中遇到攀鋒出手相救,不然我現在都在醫院裡躺著了。”
黑石起身拍了拍攀鋒的肩膀感謝的說道。
秦墨的余光打量著眼前這位壯碩小夥,有紋身的胳膊粗壯有力,虎背熊腰的樣兒也會幾下子,雖然看不出那堅毅的氣勢,但在關鍵的時候應該是把好手。
那深不可測的眼神中多了幾分神秘和詭異,初次見面秦墨雖不能枉加判斷,但這人的背後一定隱藏著巨大的秘密。
黑石向秦墨說道:“攀鋒是我以前的同事, 關系還不錯,去波蘭的事兒,我跟他講了,他在波蘭有認識的人應該可以幫上忙。我已經答應他和我們一起去波蘭,所以這事兒還沒來得及跟你說。”
一臉詫異的秦墨,拉著黑石在路邊大驚失色輕聲道:“我說你啊...你,成事不足敗事有余,這麽保密的事情,怎能輕易給人說呢,現在倒好你甩都甩不掉。”
“是我不對,墨子哥,不過我都答應人家了,現在又拒絕也不太好吧。”黑石認識到自己做事莽撞的後果,愧疚說道。
“而且對這個攀鋒根本不了解,萬一在途中圖謀不軌,壞了我們的大事,你我的命怎麽丟的都不知道。”秦墨盯著黑石嚴肅的批評道。
臉色深沉的黑石,沉思了片刻,拍了拍胸脯說:“攀鋒是我以前的同事,他的為人我還是了解的,我敢保證不會添亂,就算他真的乾預我們的事,我也有辦法,墨子哥就放心吧。”
見黑石拍著胸脯,信誓旦旦的做出保證,秦墨在心裡嘀咕著,“這人來歷不明,身份可疑,得提防著,不能讓他破壞計劃,要好最壞的打算。”
歎了歎氣,秦墨無奈的道:“事情既然如此,說不定還能幫上我們呢,不過醜話說在前頭,如果他真要圖謀不軌,看我怎麽收拾你。”
“墨子哥放心吧,保證不會,如果他敢,我第一個斃了他。”黑石臉色終於笑了笑說道。
“好了,早點回去收拾吧,明一早我們去接金教授。”
秦墨說完,轉頭朝攀鋒點頭示意後,就匆匆離開了。